傅竞尧被她逗笑了,他捉住她的小手,拨了拨她的指甲,一本正经道:“很好的防护意识,就是你这指甲剪得太干净了,要是留长一点,还能当武器用。”
苏云舒抽回手,拍了他一下,故作生气:“你还笑,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多害怕么。”
但傅竞尧却喜欢上她软软的手指头,又把她的手抓回来把玩着。
像是拔了爪子的猫爪爪,软呼呼的。
如果握着他的……做……
他轻咳一声,止住脑子里的旖旎画面。
毕竟这猫儿还病着,不宜劳累。
他逗她:“那万一有陌生人闯进来,逼你怎么办?”
苏云舒盯着他不说话,像是认真思考。
过了会儿,她一把掀开身上的毛毯,勾起唇角冷笑道:“给他呗……被人上一回,总比自己受伤好,只要事后留着证据,第一时间报警取证,接着就等警方抓人……”
傅竞尧听她冷静的说完整个流程。
他瞧着苏云舒半晌。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错了?”
傅竞尧要笑不笑的tຊ说道:“我以为你会说,拼了命也不让他得逞。”
毕竟他们在一起,情到浓时,苏云舒也只肯用别的方式给他解决,怎么也不肯把自己给他。
她把她妈的话刻在心坎儿里,乖得很。
苏云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都到那时候了,还有什么比命更要紧的?”
傅竞尧盯着她清亮得眼睛:“不愧是学法出身的。不过你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男人抱着她起身,往楼上走。
用脚踢开主卧的门,再用脚勾上,他将她丢到床上。
有点粗鲁,摔得苏云舒昏头昏脑的。
失去了他的体温暖着,浑身凉意,苏云舒爬起来想钻被窝,被傅竞尧抓住脚踝抓了回来。
他像是大灰狼一样,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有力的腿压着她,双眸紧盯她,似是要一口把她吞下。
苏云舒轻轻颤抖,推推他:“我刚才忘记说了。如果坏人要对我用强的,我是当被狗咬了,但我身上有病菌,传染他肺炎,让他带到牢里去,说不定就病死了。”
傅竞尧看她小嘴不停,闷笑出声来。
“这是一个拿过律师执照的人说的话?”他起身,揭开被子把她包裹起来。
苏云舒抿着唇,看他一边脱外套一边往衣帽间走。
在外套脱下的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他的衬衣上有口红的痕迹。
不是以往见过的浓烈的红,不是很明显。
也许是她没睡醒,眼花。
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趁他不注意,再去闻闻他衣服上的味道。
但一想到钻出被子就要受冷,她就放弃了那个念头。
就算有其他女人的痕迹,她还能怎么样呢?反正又不是第一回。
别人都是宾馆,他把她当家不就行了?
而且她这会儿鼻子还堵着,就算闻也闻不出什么味儿来。
衬衣又被他带到浴室去了……
可心口还是有闷闷的感觉。
他白天还在让她观摩别人的夫妻相处之道……
苏云舒觉得自己生病的状态太糟糕了,一会儿心大,一会儿心眼小,脑子里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傅竞尧出来,看到她两只眼睛留在被子外面骨碌碌的转。
他躺在她身侧,摸摸她的眼睛:“这会儿不困了?”
傅竞尧习惯裸着上身睡觉。擦干的精壮身体还留着热水的余温,苏云舒伸臂抱着他取暖:“冷。”
这肤感真好,细腻,滑滑的,结实有弹性,又不是硬梆梆的像石头。
苏云舒把男人当作一块巨大趁手的暖水包,可她滑腻的小手,香喷喷的体香,软软的身子,在男人那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