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好心提醒你,你可别对那个女孩子动心,你虽然不喜欢黎蔓,但你们的婚事是无法改变的。”
“要你提醒!”薄北忱口气寒气四射。
萧翼撇了撇嘴,然后目光有些无趣的飘向窗外,然后忙将他最近发生的奇怪现象说了出来:“唉,你有没有觉得这周围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警察。”
说到这儿,薄北忱端着一杯咖啡悠然的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那些穿着便衣的警察。
“警察?”萧翼一愣,“这么说你被盯上了?”
“拜你所赐。”薄北忱口吻淡若有力。
萧翼再次沉默了,再开口以免又当了炮灰。
“有件事需要你去查。”
咖啡入喉,薄北忱放下杯子目光认真的看向萧翼。
萧翼唯一值得骄傲,也是薄北忱唯一能‘求’到他的地方,大概也就是调查这方面了。
萧翼立马怔了怔表情,一本正经:“什么事?”
“还记得上次在会所三爷安的那些炸弹吗?”薄北忱冷冽的抿着嘴角。
“记得,是你刚研制不久的k308-j7纳米微型炸弹。”
“没错。”那双蓝色的眸子似乎颜色渐渐在加重,“我刚研制完不久还没上市三爷便已经到手了,虽然他也是黑道响当当的人物,但他没有这个能力。”
“你是说有人从薄家窃取了炸药,再贩卖给三爷的?”萧翼说到这儿感觉事态有些严重。
薄北忱缄默。
“可是谁有这个胆子?谁还敢跟薄家叫板,再说有你这个恐怖人物在,谁会找死啊?”
身为差不多要跟薄家齐名的萧家大少爷他都快成薄北忱的孙子了,谁还敢啊?
“我怀疑是黑羽集团。”薄北忱目光寒澈刺骨。
“黑羽集团?!”听到这四个字,萧翼不禁站了起来,“不会吧?他们不是在T市吗?你现在都到了S市,他们还来?”
“说不定。”薄北忱眼眸一张,“除了他们没有人有这个胆子。”
“那倒也是,不过若真是他们就棘手了,黑羽集团在暗一直针对我们两家,尤其是想取代薄家占据龙头老大的地位,在T市都一直神秘难测,就别说在这儿了。”
“所以才要你去查。”薄北忱嘴角抹着淡淡一丝轻笑。
“嗯?”萧翼一愣,这不是在夸奖他吗?
“薄爷您放心,三天之内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萧翼离开。
“黑羽集团”念到这四个字薄北忱暗含轻蔑的一笑,走到落地窗前点着一根烟望向了窗外……
——
连翘看到蒋钊阳之后就飞身扑了上去:“哥哥,连翘好想你哇。”
再次的看到连翘,蒋钊阳更是破天荒的带她下了高档的馆子,点的全是连翘爱吃的。
“这个红烧排骨好好吃奥。”连翘吃的好兴奋。
蒋钊阳很喜爱的一笑:“就知道你喜欢,慢点吃。”
“嗯嗯嗯。”连翘连连点头,“哥哥怎么带我到这么贵的地方来?是不是又提干了?”
“那倒没有,其实是为了庆祝你回来,你在薄北忱那儿的这几天我都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不用担心当然应该庆祝。”蒋钊阳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回来?”连翘含着排骨的大嘴一张,一脸迷茫,“啥意思?”
得知这件事之后连翘竟然没有高兴?
“是哥哥多虑了,我敢对天起誓我跟着薄北忱没有任何危险,再说了一个月一百万呢!”连翘一提到钱双眼就开始冒光。
“可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你的命,哥哥不要你去冒险。”
连翘真的不想辞职,想尽可能的在临死前给她哥哥多留点资产,但看到他这么担心的样子,她也不忍。
“好吧,我辞职!”
谁知,辞职的事连翘跟薄北忱提完,就……
“不行!”
“不行?”本来连翘是很想商量的,但听到他这么霸道的两个字她不高兴了,“薄先生,劳动法规定现在劳动自由了,我要辞职除非你要什么正当的理由,否则你没有权利驳回。”
“因为昨晚的事我已经扣了你这个月的工资,你并没有任何异议,那么你就有义务给我做完这个月,这个理由算不算正当,连小姐?”
的确够正当了,这还要让连翘怎么狡辩?
“过了这个月你想留,我也不会肯。”薄北忱坐下口气继续的命令,“做饭去。”
“……”
“保镖不等于保姆。”
面对她的反抗,谁知薄北忱斜嘴一笑,看向她:“一个菜十万,我买单,如何?”
“你说的,我今天就给你做十个菜,我要立马给我一百万!”连翘声音很有力度。
“没问题。”
一个菜十万,这个钱不赚才怪咧。
连翘闪电般的冲进厨房,从冰箱里把所有的蔬菜都拿了出来,连翘将一个大大的土豆削了皮之后放到菜板上。
连翘菜刀一挥,对准那个土豆:“薄北忱,讨厌的家伙,现在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说完之后很阴险的一笑,举刀开剁,嘴里还连念着:“死薄北忱,臭薄北忱,烂……啊!”
就喊到这儿的时候,她手里的刀一个不稳狠狠的就砍在了自己的手上,“砰”的一声菜刀落地,那种怪异的颜色不断的溢出。
听到声音薄北忱忙到了厨房,当看到她血颜色的时候也是一惊:“你的血?”
连翘紧紧捂着流血的手,看向了薄北忱。
看连翘很疼的样子薄北忱回过神,大掌捧起她的小手,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动作不甚温柔的给她擦着血。
给她止住血之后,薄北忱又拿出了一种奇异的药水给她慢慢的擦着,连翘看向他,他的脸在淡白色的灯火下俊美的像是天神。
那柔和的线条极为迷人,轮廓更是柔中带硬,身上一贯的冷冽高贵现在配上温柔优雅,有种无可比拟的魅力存在。
好神奇,连翘第一次看直了眼。
虽然讨厌他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帅,真的很帅,就像一件艺术品,没有丝毫瑕疵的艺术品!
“哎呦!”忽而薄北忱手下一用力,捏了她的手一下,让她疼痛的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