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吗?”正当我想的出神,耳边传来沈斯年的声音。
烟蒂被他扔到地上,昂贵的军靴在上面碾压。
沈斯年伸出手指,指尖掠过的我唇瓣,就像是招呼什么阿猫阿狗,冲我比划着,“舔干净。”
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明白,金钱和权力的世界里,我是他们无聊生活中的消遣玩意儿罢了。
平常养着玩一玩,不高兴了拿起鞭子撒撒气,开心了,我就得摇尾乞怜地求着他们的赏赐。
干我们这行的,拿身体做本钱,撕下尊严,扯下脸皮,天生就是伺候人的下贱货。
“就来。”我顺着沈斯年的指尖,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侧身,舌头捐了进去。
下一秒,沈斯年竟将他的脑袋埋进我的胸口,贪婪的吮吸着我散发的甜甜体香。
耳边传来沈斯年闷闷的低沉声音:“饿了。”
他居然冲我撒娇?
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狂跳不止,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怕,我没办法平静下来。
他对我这样也许只是为了跟顾山河的较劲儿而已,我难道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情爱之类的东西,那是禁区,触碰不得,动情一份便剔骨剜肉,动情十分足以毁天灭地。
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看着我们这边,时不时留下几句评论。
沈斯年充耳不闻,只贴着我的身体,用力的嗅着我胸口的甜腻香气。
他这幅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以前接触过的一位客人。
只是那名客人有很严重的恋母癖,折磨人的手段也是清新脱俗。
他喜欢喝奶,奶瘾巨大。
小姐们都被他吸肿了,可他还不可罢休,恨不得咬下来不可。
后来我去乡下寻了偏方,茉莉用过偏方催生产乳后,那个客人乐不思蜀,恨不得吊在茉莉身上,每天的小费都十来万。
再后来茉莉就被那个客人包了,临走时为了答谢我,还送了我一个大金镯子。
不知道沈斯年是否也好这口儿。
当然我只能在心里随便想想,是绝对没有胆量当着沈斯年的面问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耐着性子配合他的特殊癖好。
良久,沈斯年抬头,深邃的眼眸泛着光。
而后在我的裙底摸了一把,略带讽刺:“真骚……”
“只要爷乐意,还能更骚。”我一直知道自己的优势,更知道男人们爱我什么。
沈斯年没有说话,越过我上车,发动车子之后,才轻佻的看着我:“走。”
我没有多问,坐在副驾驶上。
他的开车技术还算不错,凉风刺激神经得紧张感,在黑夜里被无限放大,我竟然在这一刻想跟沈斯年多待一会儿
那种刺激感,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我突然有些摸不准沈斯年有什么目的。
如果说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顾山河,那么,他为我付出的也太多了。
半个小时后沈斯年带我到南城最好的饭庄。
整个饭庄修建在寸土寸金的护城河旁边,沿街都是各种各样的特色美食。
沈斯年旁若无人的牵着我的手进入饭庄。
进入到贵宾区域,甚至主动为我安排座位,安排膳食。
体贴入微,无微不至。
“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
沈斯年将菜单递到我的面前,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恍惚。
这是我在顾山河的身上从未体验的。
顾山河的出现是带有掠夺性的,他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有目的性。
他就像是天上光彩夺人的太阳,炙热,热情,靠近的人却只能选择匍匐在他的脚下,无法抬头。
最重要的是,顾山河的需求很明显。
他要的是能够在床上变着花样配合的妓女,任其压在身下,肆意妄为的操!
我不需要有感情,有思想,我就更像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主人高兴了,就会给我奖励。
可是沈斯年不同,他每次出现都出其不意,都搅和地我的心乱七八糟。
是的,这应该算作是我枯燥乏味的日子里面少有的惊喜。
不知何时,包间里面来了好几个小年轻。
不同于在会所里面那种赤裸裸的交易,我在那些小年轻的脸上看到的只有稚嫩。
其中一个穿着白色马甲的男人,更是直接过来鞠躬。
“沈爷好,嫂子好。”
“就是,看看嫂子这身材,这长相,真是绝了——”
此起彼伏的马屁声传来。
我有些惊讶的抬眸看向沈斯年,他眸色淡淡,不开口也不否认。
我低声询问道:“他们好像误会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难道你不解释解释?”
“吃饭。”
他头顶的灯光暧昧昏黄,沈斯年塞了一小块牛排到我嘴里,放下手中的刀叉,语气有些温柔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