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孙明义就朝牟小玲下了手。本来他还有点心虚,怕牟小玲的秋波是陷阱。
事先还跟身边的几个说了一下,叫他们看情况不对一定来救自己。
哪知道,早看出孙明义是这群人领导的牟小玲,不但没有任何反抗,甚至对孙明义非常的迎合。
牟小玲恰好是一个势利眼加贱货,但是她却给了男人们一个错误的信息,男人们很自然的认为,女人们的想法也和他们差不多。
所以心里最后的一丝顾忌,也完全放开了。在他们纷纷出手时,也发现跟老魏一起来的那几个女人,全都特别的温顺配合。
有的男人无从下手,甚至加入了其他现有的配对……………
其实,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变态。等大战结束之后他们才发现,人群里已经少了十多人,清点下来,失踪的人全是夫妻。
曹琳娜冷笑道:“哼哼!只要稍微还有一丝血性的男人,一定都会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开那样的队伍!”
那个外国人却补充了一句:“其实参与的女人也有想逃跑的,但是她们有的男人却不愿意走。”
说道这里,他发现我眼神里的犀利,又立刻收敛的态度,继续老老实实的说道:
“可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人群逐渐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以副机长孙明义,和那个银行家为首。
另一派是老魏,和那个短头发的女人为首,两边都想做领导人………”
根据他的讲述,原本孙明义和银行家虽然人多,却反而是弱势的一方。但是谁知吴建仁,居然带着一些人倾向了孙明义一方。
要知道,加藤太郎那把尼泊尔军刀,后来可是落到了吴建仁手里的。
而孙明义这边,在那晚的混战之后,也有几个人被大乔桃香所魅惑,而且这几个人还带动了其他一些人。
看来大乔桃香哪怕是受伤了,也功夫了得啊!短短的时间里,人群里的关系就发生了几次微妙的变化。
而让我和曹琳娜,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是,就在昨天晚上,陈燕居然主动找到了这群人。那外国牲口指着地上的陈燕说道:
“昨天晚上,这个女人竟然主动找到了我们。她和孙明义在一边聊了很久,孙明义便叫上银行家和我们三人,甚至还叫上了老魏。
因为篝火旁的人实在太多,有些女人对那晚的疯狂也真心反感了,她们都说就算死也绝不再混战,哪怕单独去到一边都好点。
我们也不想惹来众怒,所以就带着这个女人进了小树林。而她的交换条件就是,叫我们来这里帮她报仇……”
“revenge?”我和曹琳娜惊讶得异口同声,而又同时转头看看陈燕,陈欢,文峰,肖娟等几人。他们之间,有什么仇需要报的?
外国人继续叙述着,他们一到这里便迅速控制了几人。过程中只有文峰一人见势不对,成功逃走,但是也被吴建仁砍伤了腿。
刘春的确很精明,哪怕在队伍折磨人的时候,她还是安排老魏,埋伏在一边的草丛里,没想到他的埋伏竟然真的起到了作用。
这时一边的林强也忍痛开口,文峰连忙将他搀扶着坐了起来。
结合林强的叙述,那天我们走后,因为他知道下面沙滩上的几人,跟我们是一个团队。所以他偶尔也会关注一下,下面几个人的状况。
今天早上,林强的队友出门查看猎物陷阱之后。他再次顺着洞口那条小路,往北走到转角的端头,却发现下面的人出事儿了。
他连忙带上枪支赶下来,从悬崖上面下来,本来就有很长一段距离。所以当他赶到的时候,袁世洪已经被殴打和烧死了。
他潜伏到树林中的草丛里,拉动枪栓正要射击。没想到老魏又从旁边突然冲出来,出其不意的一刀,就扎进了他右肩的关节。
并且还顺着关节旋转挑割,仅仅是那一下,他整条右臂便完全废掉了。
而他那一枪,是手指头神经反射性的扣动了扳机,所以根本就没有打中人。
老魏将林强拖出草丛,刘春立即叫另一个人,去接替了98k的位置继续埋伏。
老魏和刘春他们当然认识林强,林强为了支走这群人,于是便对他们说,翻过山脊往南方一直走,很可能有出路。
他还提到了我,还有跟他一起的另外几人,说我们都一起去了南方。刘春和老魏一番思索,当既决定带着人往南走。
只是在他们离开之前,他们专门问出了林强洞窟的位置。可能也正是因为他们去洗劫洞窟的时候,和肖闯错过了没碰上。
而那个埋伏的抢手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居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走。而且因为他手里有了枪,又一直不肯接近人群。
受伤的刘春只是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做不了,只得和老魏一起带着人,悻悻而去。
而肖闯下山之后见到这样惨烈的场面,他的妹夫本来就是他的好哥们儿,被羞辱折磨而死,而且自己的妹妹还正在承受着摧残!
于是愤怒的肖闯,只身提着横刀冲出树林,没想到却被人打了冷枪!
事情的大概我们已经了解,我看着那个外国牲口。其实他腹部的下方被98k打中,肯定是活不了了。
如果以我个人的性格,我肯定不会立即给他痛快,而是会重伤再放逐他,让他非常痛苦的、慢慢的死去。
但是看着仇恨而痛苦的肖闯,我走到林强身边,从文峰手里拿过那把横刀。然后将那外国牲口折断双臂后,拖到肖闯的面前。
我把横刀的刀把放在肖闯手里,再压着那外国牲口横躺在肖闯面前,让他面对着肖闯,将脖子侧面暴露出来。
肖闯的肺叶被打烂,短时间内不会立即死亡,但是人却非常的痛苦。已经几乎完全用不上力量。
我捏着他横刀的刀背,将刀刃放到外国男人的脖子上。这个外国男人早已经吓尿,涕泪横流的念着什么(有点像圣经),但我却像是没有听见。
肖闯因为手上用不了劲,只能以横刀本身的重量,压在外国男人的脖子上,他将横刀像锯子一样,来回着反复的拉动了几下。
直到那个外国牲口颈动脉里的鲜血,在滋滋轻响中飙射而出,肖闯的右手,才松开了刀把。
他极度痛苦而又感激的看着我,嘴里含混不清的,一边喷着血沫子,一边对我说道:“兄弟,谢……谢谢啦!”
一边说着,他手指头轻微的动了动,指着树林边的方向道:“背……背包,子弹,那边,很……很重要!收好………”
肖闯每说一句话,甚至每一个词语,都会从嘴里喷出血沫子来。他最后看了一眼,被曹琳娜抱着肩膀的肖娟。
然后咬着牙,却是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道:“兄……兄弟,给我个痛快!求……求……求求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