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歌心虚地嗫嚅道:“因为……”
“因为……因为……我……”
张清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来解释。
在听到李箫彬满是讽刺的冷笑之后,张清歌认命地闭上了眼:“……对不起。”
李箫彬彻底没有了耐心,眼中最后一丝温度都褪去了。
张清歌这副模样,明摆着就是心虚。
而可笑如他,居然还想着听她的解释。
简直荒谬。
李箫彬一把攥住张清歌的手腕,将她从桌上拉下来,拽着她一路往里间走去。
一边带着报复的意味说道:“你既然这么想和秦晟共度春宵,那我成全你!”
张清歌惊叫了声,被他拉着踉跄朝床边走去,根本挣脱不开。
她徒劳挣扎着,慌张地摇着头:“不……不要……我没有……不要……啊!”
李箫彬大手一甩,她就不受控制地狠狠摔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弹了一下。
下一瞬,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压下来。3
“不要?怎么?现在装贞洁烈女了?”李箫彬讽刺道。
李箫彬抽过衣带,将她的双手并拢绑在床头,让她只能被动地躺在床上承受。
张清歌扭着腰,又急又羞,急红了眼:“我没有……”
李箫彬冷哼了声,一把拉开了她本就松垮的衣襟。
即使带着愤怒,当那片雪白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时,李箫彬还是挪不开眼。
他清楚地知道张清歌的身子有多柔软敏感,带着摄人心魄的体香,还会流出泛着奶香的水儿。
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没有哪个男人见了这副身子,不会想就此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以即使李箫彬不想承认,他心里从方才到现在一直都有一丝隐秘的庆幸。
原来一直都是她。
还好一直都是他……
本来李箫彬对圆房这事无可无不可。
但自水榭那次之后,李箫彬知道自己对这个原本在他眼里只是个玩意儿的女人动了心。
所以他特意去找了苏晏秋,告诉她自己对她无意,不会碰她,但也可以保她一世无虞。
若是苏晏秋想要和离,他也会尊重她,给她寻一户好人家。
只是没想到,苏晏秋会让秦夫人给他下了药……
现在想来,那天他摸黑进来,险些掐死的女人,恐怕也是张清歌。
这女人,竟然对着“秦晟”百般诱惑……
想到这里,李箫彬心头怒火更盛。
他大力揉着张清歌那两个娇嫩的软团,动作又狠又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味。
他居高临下看着女人皱着眉呼痛的模样,语气毫无起伏:“你让自己姐夫吃奶的时候,下边儿可都发了洪水了。”
张清歌那两团本来就胀得发疼,实在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
她吃痛地扭着腰,想要躲避那双像在行刑的手。
“怎么?秦晟弄你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欢吗?”李箫彬语气冰冷,手指掐着她已经肿起的小果,粗粝的指腹擦过那泛着白的湿润表面。
他好似在回忆,又像是在思量什么。
忽然说:“你的水儿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