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沅沅
简介:他不明白为何一向和颜悦色的爹爹和祖母会对他冷脸相向。他也不明白一直恩爱的爹娘为何会吵起来,娘还对着爹求饶。他觉得娘看起来好可怜。男孩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亦步亦趋的挪到了程晏迟的腿边。男孩声音颤抖:“爹,你扶娘起来好不好?娘看着好可怜。”若是放在往日,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今日不同往日。程晏迟只要一看见这个孩子,他就会想起自己被人戴了多年的绿帽。只怕那老东西不知暗地里怎么嘲笑自己,这贱妇也是!“滚!
孙大夫口吐鲜血,死不瞑目。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不是寿终就寝,而是被人用木椅活活砸死!
他不甘心,可死人就算再不甘也别无他法。
程晏迟一手拿着滴血木椅的模样吓得忆柳僵在了原地。
她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跪在地上对着程晏迟猛磕头。
“相公,我是鬼迷心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忆柳眼泪鼻涕沾了满面,丝毫看不出平日里娇美的模样。
此时的她只想活着,只期望程晏迟能够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相公,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忆柳磕得额头发红,破了皮也不敢停下。
她生怕自己只要停下一秒,那把沾着血的木椅就会砸在她的身上。
不远处的男孩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不明白为何一向和颜悦色的爹爹和祖母会对他冷脸相向。
他也不明白一直恩爱的爹娘为何会吵起来,娘还对着爹求饶。
他觉得娘看起来好可怜。
男孩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亦步亦趋的挪到了程晏迟的腿边。
男孩声音颤抖:“爹,你扶娘起来好不好?娘看着好可怜。”
若是放在往日,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今日不同往日。
程晏迟只要一看见这个孩子,他就会想起自己被人戴了多年的绿帽。
只怕那老东西不知暗地里怎么嘲笑自己,这贱妇也是!
“滚!我才不是你爹,你爹已经死了!”
程晏迟连碰都不想碰这孩子,他举起手中的木椅就要砸向男孩。
“不要!”
忆柳面色惊恐,她狼狈的爬起身将男孩护在怀中,木椅直接落在了她的背脊。
一缕鲜血从忆柳的嘴角溢出,她怀中的男孩几乎要被吓傻了。
“娘,娘!爹,你为什么要打娘啊!”
小孩的哭声让程晏迟心烦意乱。
“相公,相公,你要杀要打对我来就好,不要伤害孩子!”
忆柳泪眼婆娑,她小心的护着男孩的脑袋,生怕程晏迟一怒之下会再拿孩子出气。
他放下手中的木椅,阴狠的看着忆柳。
“今日便放你一马,我留你的命还有一用!”
程晏迟将木椅摔在地上,木椅竟是断裂开来。
“娘,爹为什么要打你?”
男孩攥紧忆柳的衣襟,小声发问。
忆柳害怕又慌张,她不知该怎么和怀中的孩子解释,她怕孩子也会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
可她不说,有的是人说。
周老太一掌扇在了忆柳的头上,神情尽是厌恶。
“因为你娘是个荡妇,你是个孽种!我家川儿可不是你爹,你爹已经死了!”
周老太朝孙大夫的尸体怒了努嘴。
男孩听不大明白周老太话语中的意思,可他明白这是在嫌弃他和他娘。
可他不敢再次提问,程晏迟和周老太的态度已经给了他答案。
“儿啊,是娘对不起你。”
当初如果她没有鬼迷心窍,她的孩子就不会被厌弃。
忆柳比任何人都清楚程晏迟的品性。
发生了今天这种事,程晏迟肯定想像杀了孙大夫一样杀了她。
只不过碍于她还有点用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