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纪洛笙
简介:霍祁漳是不是属狼的?早知道自己也咬他几口了。一下楼,沈妈说许父许母一早就去了外面同好友聚会,替她端上了早餐。纪洛笙吃着阳春面,思绪又开始乱飞。许母出门了,也看不见了,那刚才岂不是白亲了???气不打一出来,她狠狠咬了口荷包蛋。“怎么了?没睡好?”霍祁漳在对面顺势坐下,喝着雷打不动的黑咖啡。“你还问,妈都出门了,你刚亲这么久……”看着他一身西装神清气爽的斯文败类样,她更气了,直接在桌下冲着他踹了一脚。
太阳接走月亮,日色逐渐代替夜幕,湖边的天鹅又开始叫了起来,在湖面上肆意畅游,时而将头埋进水面。
纪洛笙醒来的时候绝对没想过这副场面。自己被霍祁漳牢牢抱在胸前,他的手惬意地搭放在自己腰间,而自己的腿肆无忌惮地压在他身上。
男人黑色睡衣的领口微敞,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胸肌。她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刚想伸出手去戳他的锁骨,发现霍祁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眼角含笑。
她回过神,唇瓣动了动,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肯定又脸红了,气氛陡然暧昧。
霍祁漳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低头轻吻在她耳边,“早安。”
纪洛笙直接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老天爷,这个男人为什么一早醒来就这么撩人啊,他是不是演上瘾了?
思绪漫天乱飞,被子被扯下来,眼前出现了一杯温水,“你是打算闷死自己吗?”
纪洛笙正好口渴,接过玻璃杯咕咚咕咚两大口。随着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玉润莹白的肩头。
“还有件事需要做。” 男人声色清冽,抬手替她整理头发。
?一大早还要做什么?
女人的眼眸清澈明亮,像是晨间朝露般不含一丝杂质,雪肤红唇,海藻般的长发落于肩头,他顿了顿,语焉不详,“需要让我母亲相信我们昨晚很和谐。”
???
“这要怎么相信,你房间又没有摄像头。”
霍祁漳站在床边,隔着被子搂着她,“抱歉,可能需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十分钟后,纪洛笙低头望着男人靠在自己颈侧,锁骨处传来无法忽视的触感。她闷哼一声,只感觉他的力道更大了。
她刚才怎么就迷迷糊糊点头了?
细腻的皮肤仿佛一道看不见的钩子,狠狠引诱着霍祁漳。逐渐失控,眼底泛红,甚至想吻上她对唇,直到女人推了推自己。
“还没好吗?”
理智瞬间回归,眼底划过一瞬羞恼,他松开纪洛笙,低头吻了吻她耳后的胎记,声音嘶哑地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抱歉。”
随后,长腿一迈又进了浴室。
纪洛笙换完衣服见霍祁漳迟迟不肯出来,只能去了客房的洗手间。镜子前,女人眸含春水,脸颊微红,而锁骨之上,几处红痕令人无法忽略。
霍祁漳是不是属狼的?早知道自己也咬他几口了。
一下楼,沈妈说许父许母一早就去了外面同好友聚会,替她端上了早餐。纪洛笙吃着阳春面,思绪又开始乱飞。许母出门了,也看不见了,那刚才岂不是白亲了???
气不打一出来,她狠狠咬了口荷包蛋。
“怎么了?没睡好?” 霍祁漳在对面顺势坐下,喝着雷打不动的黑咖啡。
“你还问,妈都出门了,你刚亲这么久……”看着他一身西装神清气爽的斯文败类样,她更气了,直接在桌下冲着他踹了一脚。
一旁的沈妈正好端着早餐出来,闻言愣了愣,放下餐具转头回了厨房。
霍祁漳嘴角笑意渐浓,就连眉梢都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悦色,“没事,沈妈听到了。”
*
“听说了吗?曲如出差回来了。”
“她这趟出去的够久啊。”
“毕竟人家是上面的红人,比不了比不了。”
纪洛笙好奇她们口中的曲如究竟是谁,转头问了句,“曲如是谁?”
小小作为全公司消息最灵通的人,自然是开始科普起来。
“曲如也是我们部门的设计师,只不过她是楼上曲总的外甥女,从来都是用鼻子看人,觉得我们这种普通人不配和她平起平坐。你入职的时候她刚好出差了,所以没见过她。”
Dylan闻言勾唇而笑,“怕什么,我们纪洛笙可是老板娘你忘了?她曲如这种没什么真本事还装腔作势的人,就是纸老虎一只罢了。”
这话倒是没错,曲如纵然趾高气昂,但是Dylan从来不惯着她,她反倒对他退避三舍。只不过这个气转身就撒在别人身上。
纪洛笙眉心微动,看来这个同事不太好相处。如果她真这么难相处,她便不与她相处,保持普通同事的距离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