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背影,认命地想:完了,我真的栽了,我的心跳频率都被桑登的一举一动轻易控制,我没救了……
栽得心甘情愿。
那几个穿西装的人里,有一个代表,朝桑登恭敬地打招呼,和他热情握手:“达瓦先生,餐厅已经订好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桑登淡淡点头,带着我在他们的簇拥下朝外面走去。
那代表看向我,好奇地问道:“这位是……”
“我是他的……”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于是我看向桑登,想知道他会说什么。
桑登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我胸前挂着的铃铛上扫过,顿了顿,说道:“好朋友。”
我闻言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这就是桑登的性格,而且我们的确就是朋友身份在相处。
不然,总不能说我是他的“暧昧对象”吧?
要是他直接说我是女朋友之类的,我反而会觉得不适。
我点点头,说:“是,我是桑登的朋友,我叫宋絮清。”
那人朝我笑了笑,说道:“既然是达瓦先生的朋友,那也是我们的朋友,您叫我阿文就行。”
但他随即笑意凝了片刻,又有些纠结地问桑登:“宋小姐……也和我们一起吗?”
桑登面色不变:“嗯,带她去蹭饭。”
我感受到周围各异的目光,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压低声音说:“你能不能别老把蹭饭挂在嘴边?好像我们吃不起饭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都惊异地看着我。
桑登倒是从善如流地说:“好。”
一辆加长林肯停在机场外的路边。
我跟着桑登上了车,在他身边坐下。
那些人碍于我在场,想说公事,又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达瓦先生,那个……”那代表欲言又止,尴尬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很尴尬,正想着要不要把耳朵捂起来。
桑登说:“可以谈,她不是外人。”
我闻言一顿,触动地看着他。
代表眼中闪过一丝看穿什么的了然,点了点头。
我听他们聊起公事,才知道桑登和他的父母都是军方的人,而且军衔都很高。
桑登告诉我,他基本都住在京城,只是每年有两三个月会回到藏区。
刚好,回去的时候就遇到了我。
这次饭局也是桑登父亲曾经的老战友请客,为他接风洗尘,也说一些公事。
我全程几乎不开口,只是闷头吃饭。
桑登喝了一点酒,散场的时候,虽然面上和平常一样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已经有些发直。
离开的时候,那战友叔叔说:“达瓦,我安排人送你和小时回去。”
桑登沉默了两秒,好像才反应过来。
他看向我,眼神一错不错,轻声说:“我送你回去。”
战友叔叔愣了一下,说:“不用不用,我安排人送她!”
桑登目光仍然定在我身上,有几分倔强地说:“那你送我回去。”
简直鸡同鸭讲……
战友叔叔有些无语,自言自语:“早知道不让他喝了,这酒量……”
我挽住桑登的手,顺势对战友叔叔说:“没事的,我送他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