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傅之珩的声音冷下来。
宁沅:“没多少!”
陆方淮:“一瓶白兰地外加五瓶啤酒!”
应该喝完白兰地就离开的,宁沅叹了口气。
傅之珩相较之前变了很多,宁愿现在完全拿不准他想做什么。
宁沅动了一下手指,把手从傅之珩手中抽出来,“毕竟是你的接风宴,我在这里不合适,先走了。”
她说完转身离开。
“拦住她。”
傅之后收回手,头也没回的说道。
两个黑衣保镖瞬间挡住了宁远的去路,宁沅转头,“傅之珩。”
傅之珩没理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去我家一趟,现在就去。”
周围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没人敢问傅之珩在做什么。
傅之珩挂掉电话,看着陆方淮,“至于你,她喝了多少,你双倍喝下去。”
陆方淮听到这句话瞬间瘫坐在地,“不要,不要啊傅爷!两瓶白兰地会死人的!”
他爬到傅之珩身边,叫喊着磕头,“傅爷,我再也不敢了傅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早知道这样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啊!”
陆方淮哭的鼻涕和眼泪齐飞,傅之珩没有半点动容,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对着保镖开口,“你们去帮帮陆少。”
两名保镖立刻把陆方淮拖到一边,一个捏着陆方淮的嘴,另一个眼也不眨的灌酒,陆方淮被掣肘着,只能徒劳的蹬腿来表示自已的难受。
包厢里落针可闻,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宁沅看了陆方淮一眼,“要不还是算了。”
“你的胳膊不疼了?”傅之珩问。
宁沅只好心虚闭嘴。
傅之珩举了举酒杯,“今天感谢各位的款待,但是有件事要说清楚,宁家破产确实是我干的,但是宁沅这个人,你们不准动。”
“好说好说!”
“傅少说的我们都明白。”
包厢里不少应和声,傅之珩喝完酒,“各位玩得开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今天的消费算我的。”
宁沅被傅之珩从包厢里拉走,塞进车里,又跟着他去到静明园,这期间,傅之珩一直没有和宁沅说话。
宁沅两次开口都被他无视了回去。
“酒精过敏,胳膊划伤,帮她看一下。”傅之珩一进门,医生就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医生也算是老熟人了,宁沅跟在傅之珩后面进来,和裴明澈打招呼。
“原来受伤的是你啊。”裴明澈打开医药箱,丢出来一版药给宁沅,“先吃两颗氯雷他定。”
傅之珩坐在旁边,没忍住说道:“你没问她的过敏史。”
“她不用问,”裴明澈说,“她对这个不过敏。”
傅之珩想问什么,又咽了下去,“帮她包扎吧。”
“包扎完伤口他就让司机把我送过来了。”宁沅抱着玩偶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就这样?”祝声声不死心的问。
“就这样。”宁沅点头。
“所以傅之珩到底想干嘛?”
“想和人家破镜重圆呗。”莫惊春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裴明澈说话。
傅之珩从楼上下来,给自已倒了杯开水,“宁沅经常喝酒吗?你怎么知道她可以吃氯雷他定?”
裴明澈倚靠着冰箱,手里拿着根笔转来转去。“她之前喝酒喝到胃出血,恰好送到我们医院。”
“情况怎么样,会不会有后遗症?”傅之珩语速罕见的快了些。
“不会,恢复的挺好的。”裴明澈说。
“为了工作,至于吗?”莫惊春感概道。
“不是为了工作,那时候她还没进娱乐圈。”裴明澈把笔收在手里,从冰箱上起来,“是之珩刚出国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