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枝熹
简介:“你……”唐舟刚要说话,身上却突然一重,沈枝熹扑上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贴的他迅速红了脸颊。“夫君,你身上的伤……受的住吗?”虽然唐舟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不妨碍今夜圆房之行。她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他害羞的样子。他的脸色果然红的愈发彻底,直红到耳后根去,看的沈枝熹心动不已。“我……”唐舟一开口,又再被沈枝熹阻止。她盯着他的唇,在他开口那一刻便贴了上去并直驱而入。
坐下后,沈枝熹也将唐舟给拽了下来。
“这下,你再也后悔不了了。”她笑对着唐舟说话,同时又转身去取过床前竹柜子上的红酒壶,哗啦啦连着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唐舟,“夫君,请喝合卺酒。”
唐舟因她娇俏的语气而发笑,笑声却好似比杯中酒还要醇香。
他抬手,慢慢接过酒杯,目色透着虔诚。
沈枝熹伸一勾,绕过他的手腕。
喜烛的火光不住的跳动,好似娇羞的少女欲说还休,它的照耀让床上两人看着更加动人。两人对饮,齐齐仰头一饮而尽。
笑意从嘴角爬上沈枝熹的眉梢,她将唐舟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摆回到竹柜上。
回头,拉住唐舟的手笑吟吟盯着他。
“夫君,今晚还剩下最后一礼未完成。”
唐舟动了眉头,半垂的眸子璀璨如星光,看的沈枝熹直咽口水。
其实,她也紧张。
紧张之余,更是兴奋激动,终于……终于到了这一步了。
最后一礼,便是周公之礼。
也就是圆房。
“你……”
唐舟刚要说话,身上却突然一重,沈枝熹扑上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贴的他迅速红了脸颊。
“夫君,你身上的伤……受的住吗?”
虽然唐舟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不妨碍今夜圆房之行。
她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他害羞的样子。
他的脸色果然红的愈发彻底,直红到耳后根去,看的沈枝熹心动不已。
“我……”
唐舟一开口,又再被沈枝熹阻止。
她盯着他的唇,在他开口那一刻便贴了上去并直驱而入。
灵巧的探索,直让唐舟灵魂出了窍般的失神。
他只觉得心脏跳的好快,仿佛跳出喉咙要被沈枝熹吞入口腹,可他却并不反感甚至是渴求的很,不止他的心,他还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不知哪一刻起,他开始成了主动的人。
主动抱住她,主动索取。
呼吸似烫成一股轻烟,缭绕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嫩的皮肤。
轻轻一吹,烟雾又再散开,被吹的急乱了方向直闯入她的颈间,浓烟如风,吹落她的衣衫,又似大山压来,将她压倒下去。轻轻柔柔的烟雾缭绕过巍峨的山峰,最终又散在山下的平原。
一把野火,将烟雾烧的愈发浓烈。
沈枝熹心跳如鼓,怕被烧成灰烬,被迷雾笼罩的双眼似失去光明也失去冷静,一个翻身,将唐舟压在下头。
“夫君,疼吗?”她抚过唐舟胸前的伤疤问。
唐舟说不出话,压不住野风缭绕后的火气。
“疼的话,我帮你吹一吹。”
沈枝熹垂首吹气,轻轻吹过他那道长疤,尽管已经结痂但看着仍然可怖。只呼气又觉得不够,不够表达她的心疼,因此又落下许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每一寸疤痕上,祈祷它快点痊愈又怕它很快就痊愈。
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断了她的兴致。
她不适的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
只有看着他动情的眼睛,才能够再让她快乐。
唐舟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肩,带着她翻身,细细绵绵的呼吸在她耳边缠绕,“好,我们生一个孩子。”
喜烛烧的旺,时不时的滴下蜡油。
滴落在底下的金色托盘中,发出轻轻的嘀嗒声,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何况床榻上如流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又这般的大,将一切声音都盖了下去,相比之下,这喜烛的蜡油滴落声,当然是听不见的。
那声响,连屋外的月亮都害羞不敢听,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中。
“夫君…慢……”
起初,因为初次的紧张谁都还有些克制。
渐入佳境后,什么克制,什么紧张,什么害羞,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刚把重伤的唐舟带回来时,被他抓过一次手腕,那时沈枝熹就在心惊,伤成那样的他力气都那样大,伤好了以后岂不是能把她骨头都给捏碎?
果然,他的力气真的让她害怕。
被他反手拉在身后的手腕,仿佛要被他生生捏碎似的。
可随着痛感一块儿袭来的,还有抓心挠肝的酥…快感。
她感觉自己跌入了卷着暴风的海里,唐舟就是海上仅有的求生木筏,她心惊也只能紧紧抓住他,同他一起随着风浪漂流。
后半夜,海上风浪才渐渐的停歇下来。
沈枝熹侧身躺在唐舟身边,抚着他唇角轻道:“礼成。”
唐舟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睡着,将沈枝熹不安分的手抓了下来紧握在掌心里,“娘子,还觉得不够?”
“不够。”
听她说不够,唐舟倏地睁开眼。
“不过不是今日不够。”沈枝熹回想他方才乱情时的冲劲儿,后怕又道:“明日,后日,往后的日子,总会不够的。”
唐舟转了身,将她揽进怀中。
“等我眼睛恢复了,你跟我回月京城好不好?”
闻言,沈枝熹心里咯噔一下。
“铃兰,我知道这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我还没有问过你愿不愿跟我离开这里,跟我去换一个地方生活。其实,我不叫唐舟,我叫……”
沈枝熹伸了食指,贴在他的唇上不让他继续说。
“现在,你就是唐舟。”
唐舟再次将她的手给抓了下来,话语也变得犹豫,“你…你不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想…又不想。”
“我不明白。”
沈枝熹落下眼皮,早已经想好了说辞道:“我怕你说了之后,凭我的身份配不上你。所以,我只希望你是唐舟,是我能够触碰的到的唐舟。”
“……”
她这么说,唐舟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因此,更为她的自卑而心疼。
“你觉得我将来会因为身份抛弃你?”他问。
沈枝熹摇头,委屈回说:“我怕你会被人嘲笑,嘲笑你娶了一个小村姑。”
“那该怕的是你夫君我,可我不怕,你自然也不用怕。而且,我会让那些嘲笑的人闭嘴,谁敢笑,我就堵了他们的嘴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让他们只敢敬你重你却绝不敢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