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礼被边亚赶出门“好了,你就别在这碍事了,二十分钟之后再来。”
霍砚礼看着被带走的明笙,对着自己的小姨点点头。
边亚眼底带着几分忧虑,刚才霍砚礼给她发消息,让她想办法支开明笙,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啊?
霍砚礼到的时候,跟踪他们的人已经被按住了。
“是谁的人?”霍砚礼看了一眼那两人,练家子,这样的人,请来可不便宜。
那两个人已经被打了一顿了,但只是低着头一个字都不说
有人直接搜出这两个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霍砚礼拿着一个人的手机,一个一个的看过去。
“不用逼他们了,这是行规,破了行规,他们才是真的麻烦。”
霍砚礼找到一个电话号码,直接回拨了回去。
“不必盯着我,我不会私底下使绊子的,不要将她牵扯进来,玩阴的,霍家没人能玩过我,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姑姑。”
那边安静了许久,挂断了电话,霍砚礼将手机扔了出去,一摆手“放了吧。”
“就这样放了?”一个有些凶悍的男人皱眉,这人看上去像是个混血,不只是长相,连气势都很凶悍。
“这里是云城,别一天天喊打喊杀的,会成为别人的把柄,你们已经退休了。”
霍砚礼说完,走近了几步“往后遇到之后,打一顿就行了。”
霍砚礼说着,几拳打下去,力气很猛,那两人闷哼一声,控制不住的栽倒在地,
“跟着我就行了,但不要打扰我夫人,回去问问你们的老大,我是谁?”
霍砚礼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背,沾上了血迹,这样的脏污,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安达斯。
“查一下,他们是哪边的人,和他们的老大聊聊。”
“是,便宜他们了。”说话的人踹了一脚已经昏迷的两个人。
“你们处理了吧,夫人还在等着呢。”
霍砚礼打算先去认真的洗个手,但一进门,边亚已经在等着了。
“终于回来了,去做什么了?”
“临时处理一些事情,怎么了?”
“你家小宝贝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担心她看出来,衣服已经换好了,正在让人梳头呢。”
“没发现就好,我去洗个手。”
边亚扫了一眼,隐约看到了一个淡红色的印子,好像是擦拭了什么一样。
霍砚礼的父母当初也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他们找来的人,几乎把全世界翻过来了,可还是没消息。
所以,霍砚礼到底是从哪里回来的?
霍砚礼洗了手,手上都是洗手液的味道,才满意的回来。
而明笙也已经收拾好了,从楼上下来。
“哥,看我。”
小姑娘娇气明媚的声音传来,话音落下,霍砚礼抬头,才看到明笙的身影出现。
蓝白相间的旗袍礼服,上面收紧,勾勒出明笙纤细的腰身,姣好的身材,但是裙摆那,却和旗袍不一样,而是如同鱼尾一般的散开。
长发也梳成了一个复杂的发髻,簪子,发饰,一丝乱发都没有。
明笙从tຊ楼梯上走下来,然后在霍砚礼面前转了一圈。
“好看吗?”
穿在他们家笙笙身上,果然和那平铺的图片是不一样。
“很美。”
但是“小姨,我记着我说过,要低调一些吧。”
“这已经算是我这出去的,最朴素简单的衣服了,你怎么不干脆让笙笙穿着睡衣去呢?”边亚不满,这是她的底线。
霍砚礼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被两个女人无视了。
“不和你这种不懂女人的直男说话。”边亚绕着明笙看了看,其实这件衣服稍微露一点会更好看,但是如果露了,霍砚礼二话不说就得退货。
“我才不要,你要是不满意,明天可以不和我一起。”
霍砚礼险些忘记了,小姑娘现在还没松口以什么身份出席呢。
“怎么了?我们家阿砚是被嫌弃了吗?”
边亚调侃了一句。
“算是吧,明家那位和我们家笙笙,如今姐妹两个防狼一样防着我。”霍砚礼走近明笙,一双手掐住明笙的腰肢。
小姑娘闷哼了一声,当即就软了下来,这个人的手,宽厚温热,放在她身上的时候,更是如同点燃了烈火一般。
“怎么穿什么都勾人啊?”
“因为你心思肮脏。”明笙嘀咕了一声。
“我可以心思肮脏,但是别人不行。”霍砚礼旁若无人的将明笙往自己怀中藏。
明笙看着边亚,羞的满脸通红。
边亚抬手捂住眼“好好好,我就当没看到。”
“该有个私密的试衣间的,能方便一些。”霍砚礼言语不满。
边亚将两个人踢出门“谢谢,但我这是工作室,不是酒店。”
礼服的确好看,只是将身体紧紧包裹着,难免会觉得不舒服。
而且,旁边还有一个故意作乱的人。
明笙握住霍砚礼的两只手,咬牙开口“不许动了,这是新衣服,你能不能给我老实一些?”
“弄脏了,我再给笙笙买,想要多少有多少。”
“霍砚礼,你能不能要点脸?”
明笙呼吸急促了几分,这个人被握住了双手,唇却还是那么不安分,微微一转就能吻上她的耳尖,还流连在她的唇角,鼻尖。
“要媳妇,不要脸。”
霍砚礼如果要脸,他现在恐怕连人都抱不到,就是不要脸,才能登堂入室啊。
霍砚礼看着人真的要气了,才收回手“闹了你,我也难受啊。”
明笙犹疑的看着他,被欺负的是自己,他有什么难受的。
“你有什么难受的?”
“能看不能吃,还不算难受吗?我都要成忍者了。”
明笙了然,心情愉悦了起来“那你就忍着吧,忍不住也要忍着。”
霍砚礼太清楚了,他们家笙笙,十几岁的时候,将所有对爱情的美好幻想都附加在了霍砚礼身上。
所以这个世上,除了霍砚礼,明笙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只有霍砚礼,满足明笙所有的幻想。
霍砚礼在安达斯四年,却从未接受过任何女人,如果他脏了,他的笙笙,可能就不要他了。
霍砚礼看着明笙下楼挪着步子回家,再忍下去,他怕他的个别器官真的会罢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