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裴元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起。
“皇城出现贼子,奉命搜查!”
不一会儿,傅辞远让人去把门打开。
裴元沉着一张脸:“怎么这么慢?”
傅辞远制止了轩辕越要上前的动作,暗中对他摇摇头。
轩辕越忍下胸腔的怒火,低着眉眼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杀了他。
裴元在屋子里搜了一圈,眼神锁定几人。
“就你们几个?”
裴元挥挥手:“走,下一家。”
在踏过门槛后,他突然回头对上傅辞远的眼睛。
傅辞远开口询问:“将军还有事吗?”
“你这身姿,和傅王府世子倒是有些相似。”
轩辕越还有闻书闻墨皆是呼吸一紧,心脏狂跳起来。
傅辞远面色镇定:“将军过奖了,愧不敢当。”
裴元再次看了他几眼,带着人离开。
轩辕越松了一大口气:“哥,裴元会不会发现了?”
傅辞远淡淡道:“不知道。”
“可能有,可能没有。”
“他怎么会认出你?你现在的样子和你也不像啊。”
“裴元是从一个小兵在军营里升上来的,别看他是武将,但为人心思细腻,他最擅长的,不是打仗,而是识人。”
“他之前和我打过不少次交道,会觉得熟悉也是人之常情。”
傅辞远走到书桌前,快速写了一封信,想要盖私章的时候才想起他的玉佩给了岑岁宁,只好盖了傅王府世子的印章。
“我们不能再等了,闻书,你去城南军机营一趟,找一个叫赵阔的人,将这封信交给他。”
“半个月之内,必须让他将军机营掌控在手里。”
“闻墨,你去几位大臣家中,查清楚他们与轩辕沧联系的方式。”
闻书闻墨两人趁着天黑,快速离开了小院。
官道上,岑岁宁正在策马疾奔。
她找完药材,回神医门后才收到傅辞远和底下人给她传的信。
为了给傅辞远制药,耽误了几日,本来她打算去东岳皇城,结果半路又收到西梁大军压境,准备攻打东岳的消息。
她只好换了方向,此时在去郾城的路上。
之前通城是两国的交界,上次西梁皇赔了两座城池,现在两国的交界已经变为郾城。
十天后,郾城。
“将军,我们已经没有多少粮草了。”
“还能撑多久?”
“最多三天。”
闫凯满眼血丝,盯着墙上的地图看。
“去调粮的人还没有回来吗?”
“我知道了。”
又过了两天,期间西梁时不时来挑衅一下,让闫凯他们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
左副将一脸愤怒:“将军,让我出去和他们拼了!”
“就是,这每天都来这么几出,要打不打的,爷爷都等的不耐烦了!”
“军师,你怎么看?”
“若没有猜错,他们准备今晚正式动手。”
“我们的粮草所剩无几,他们就等着这个时候了。”
闫凯走出帐篷,看着军营的一众士兵,一条条指令吩咐下去。
子时,西梁五万大军,倾巢而出全部在攻城。
只留下了几百人看守后方。
“冲啊!”
“给我杀!”
闫凯带着人在城墙上防御,巨石,弓箭,还有火油倾泻而下。
战场上,火光冲天,将黑漆漆的天空染上了色。
半个时辰后,两方都没有占到便宜,都停了战。
“闫凯,别再做困兽之斗了,我劝你还是早早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
“废话少说,有本事就出列跟我对战!”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闫凯看着对面骑马来到中央的人,他一个飞身也落入马上。
两军士兵大气不敢出,都紧紧盯着两人。
很快,闫凯虚晃一枪,直直将人击下马,对面又来了一个人,阻挡了闫凯刺过去的长枪。
规则被破坏,一时间又陷入混战。
突然,远处燃气熊熊大火,烟雾已经飘到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