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以后,温宓每每抚摸着项链上的戒指,心底便会生出一股坚定的勇气与信念。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从轮椅换到了医用腋拐,坚持不懈的做着复健,哪怕跌倒受伤,也从未停歇。
这天,拄着拐杖的温宓因为体力不支,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诡异的是,这次摔倒以后,她脸上竟露出了惊讶与狂喜的笑意。
温宓扶着墙缓缓站起,尝试着迈出步子。
刚才摔疼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而她虽然还走不稳,却已经能感觉到脚踩在地面上的实感!
她迫不及待的找到手机,给谢南行打去电话报喜:“南行!我的腿有知觉了,虽然还走不稳,但已经能站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谢南行微微一怔,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温宓,我现在就去请假……等我回来啊!”
另一边——
救援队总指挥室。
总指挥正端着茶缸在接水。
门口忽然传来“叩叩叩”三声响,他气沉丹田:“进!”
看见谢南行堆着笑意走进来的那刻,总指挥眼神有片刻闪躲,拿到唇边的茶缸也放了下去。
“总指挥……”
谢南行才出声,却被总指挥笑着打断:“先是盲肠,后是养伤、肠胃炎,再是陪媳妇儿复健,这回又是什么呀。”
“什么都瞒不过您。”谢南行笑了笑,“温宓能站起来了,说不定这两天就能走了,我想请两天假回去陪她。”
总指挥背脊僵了僵,随即背过身去,掩饰自己通红的眼眶:“那还真是件推脱不得的好事,批准!回去吧。”
谢南行站直敬了个礼,语气铿锵有力:“谢总指挥,我时刻铭记自己是一名救援队队员,有召必回!”
“好久没看见温宓了,结婚的时候,记得请我去喝杯喜酒。”总指挥打趣道。
此时的谢南行笑得见牙不见眼:“必须的!”
等到关门声传来,总指挥才偷偷拭去眼角的湿润,喃喃自语道:“真是年纪大了,一到煽情的时候就容易掉眼泪。”
谢南行归心似箭,开着车一路疾驰回到家中。
他刚拿出钥匙准备打开大门,却不料门忽然从里边打开了。
此时温宓正扶着玄关的白墙稳稳站着,弯弯的眉眼美如一副画:“这么快就回来啦?”
谢南行喉头滚了滚,不禁热泪盈眶。
“温宓!”他迈出一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温宓的眉、眼、唇上……
她红着脸拍了拍谢南行,指了指敞开着的大门,谢南行瞬间了然。玛ོ丽ོ付ོ费ོ
他头都没回,只用长腿一勾,大门缓缓被关上。
宽敞的主卧中,床边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大床上,两道身影交织一处,温宓眼神迷离,耳垂晕出浅浅的粉色,令谢南行的呼吸瞬间紊乱起来。
温宓混乱无边的思绪,随着谢南行腰部的动作一秒消歇。
刹那间,她脑海里仿佛有烟火炸开。
谢南行额上的汗珠顺着他矜贵俊雅的面庞缓缓而下,一路划过完美的锁骨,胸襟与块块分明的小腹……
随着温宓红唇中泻出无数嘤咛,这晚的夜色越发甜蜜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