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卿月
简介:这狗崽子,力气还真大。躲在角落的叶舒雨猛地抬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怎么可能认识裴爷?她不是从乡下被找回来的野丫头吗?难道她……不是被养在乡下?想到这里,叶舒雨只觉得一股森森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开来,如果宋卿月真不简单,那她该怎么办。她不能真去和蟒蛇作伴。另一边,季知节指尖更是要将掌心掐出血丝,宋卿月这个贱人,居然敢将裴爷压在身下,而且看起来和裴爷似乎还有关系。不,不行……
三年前,裴寂被家人送到国外调教,负责他的麻辣教官正是宋卿月的好朋友——谢听晚。
刚才助理查完裴爷消息,宋卿月顺口问了谢听晚,没想到她说,只需亮出两人戴了近十年的闺蜜手链就足够让他害怕。
原来当年谢听晚训练他时,最常拿手链在他眼前晃,因此他对这条手链有很深的恐惧感。
“嗯,她人现在是在国外,不过嘛,过两天就回国了……”
“啊——”
话还没说完,原本还乖乖由着宋卿月压着的裴爷突然暴起,裹着逼人的骇意,反手按在宋卿月肩膀上。
“你说什么?”
宋卿月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如同行尸走肉般被裴爷掐着走。
“嘶——”
这狗崽子,力气还真大。
躲在角落的叶舒雨猛地抬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她怎么可能认识裴爷?
她不是从乡下被找回来的野丫头吗?
难道她……不是被养在乡下?
想到这里,叶舒雨只觉得一股森森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开来,如果宋卿月真不简单,那她该怎么办。
她不能真去和蟒蛇作伴。
另一边,季知节指尖更是要将掌心掐出血丝,宋卿月这个贱人,居然敢将裴爷压在身下,而且看起来和裴爷似乎还有关系。
不,不行……
裴爷是她手中最后一张牌,她必须牢牢握在手里。
扭着水蛇腰,季知节娇嗔地倒在裴爷怀里,“裴爷,您认识我表妹吗?啊……你……你肩膀这……怎么被按出痕……快让我瞧瞧,可心疼死我了。”
宋卿月听着她娇得快麻死人的声音,嘴角竟缓缓勾起一抹魅人的笑,“你为什么觉得这个场子还有你说话的份?”
视线投到裴寂身上时还不忘晃了晃手链。
!!!
季知节倏地全身僵直。
她这分明就是要将她赶出去!
不对!
裴爷绝不是她这种女人能指使得动,她不会被赶出……
然而,对上裴爷眼神时,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蔓延到她全身。
还没等她彻底反应过来,裴爷就面无表情地对她吐出一字“滚”。
季知节还想再争取,可惜根本没有用,裴爷将所有人赶出去,独留宋卿月一人。
很快,宋卿月从裴爷口中知道了季知节的计划,同时她也将谢听晚的事透露给他。
宋卿月微微挑眉:“老男人?”
她居高临下地坐在沙发中央,眉眼下一片黑沉。
整个包间顿时陷入一种可怕的寂静。
终于在宋卿月即将爆发前,裴爷先一步示弱,“月姐,季知节就是季家送来的礼物,您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宋卿月在听到这话后,眉眼不悦地皱了下。
呸。
没用的狗男人。
自己的女人都能推出来。
但裴爷已经顾不上男人尊严,他故意被宋卿月压在身上又任由对她动手,就是想以服弱的姿态将女人揽入怀,结果这大美人竟和那女魔头有关系。
爽一次和被揍死。
怎么选择,他很清楚。
宋卿月抬头,眉眼间充斥着狠戾,“我要你将季知节对我的手段,十倍还到她身上。”
十倍?
裴爷瞬间瞪圆了双眼。
她这是要季知节死在床上!
裴爷想也不想就道:“啊?季知节还对你做过什么狠事吗?”
却不想这句话勾起了宋卿月心底的邪恶。
她对付将她视为敌人的人从不心慈手软,也绝不给她们第二次的机会,不过今天……
“等等。”
“季知节先留着,你继续维持你们那虚无的感情。人嘛,得先把她捧高,摔下来才会痛。”
直接将手段反噬到她身上,多无趣啊,她得让大家都知道她季知节是什么人。
死。
也得让她死得不干净。
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裴爷:……
不愧和谢听晚做朋友,狠,还是她们狠。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伯特发的。
【狼爷已到C国,约您到银河酒吧见面。】
宋卿月一看,眼眸不禁半眯了起来。
这么巧?
宋卿月警告裴寂别坏她好事,又将季知节的事情安排好,这才准备去会狼爷。
没想到,推开包间的门迎面就撞上靳临封。
宋卿月不禁怔了下,像是被捉奸在床般愣在原地。
“靳总。”
靳临封和陈丰一前一后,男人身上生人勿近的阴郁之色越发浓厚,那张众生颠倒的迷惑面容在见到宋卿月时倒多了一种名为温柔的神色。
他漆黑的眼眸扫过宋卿月身后的裴寂,却没多问,只是打招呼道:“宋小姐,好巧,在这遇见。”
宋卿月客气道:“靳总这是要谈生意?”
“有个国外项目需要先接触。”靳临封说完看向身后的陈丰。
陈丰了然,朝宋卿月点点头,先一步去楼上的秋柠包间。
裴寂瞧着眼前的男人很熟悉,却记不住名字,直到宋卿月那声靳总,他才反应过来——他小时候见过的小舅舅。
裴妈怕被靳临封嘲笑生了一个蠢货儿子,只允许裴寂和其他舅舅玩,不允许他出现在小舅舅面前。
直至他闯出成绩,或者小舅舅结婚。
但很可惜,初中之后,他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而小舅舅又是个万年单身汉,所以他们已经快十年没见过面了。
怕被断银行卡,裴寂在宋卿月身边耳语几句,便脚底抹油地逃走了。
命重要。
钱更重要!
见宋卿月的眼神被分走,靳临封轻咳了两声,结果被呛到了又重重咳了两声。
“靳总,你哪里不舒服吗?”
靳临封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心虚,“可能昨天吹冷风,有些感冒吧。”
说完他抬起手,故意露出手臂上的伤。
“这伤,”宋卿月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靳临封感觉很好,得意地扬了扬嘴角,“没事,只是小伤,看起来比较吓人而已。”
靳临封怕话落在地上,于是又不动声色地开口:“宋小姐这是和朋友出来玩吗?”
“算是吧。”
正当他开口想旁敲侧击问刚才那人的身份时,不想这时陈丰回来,打断了他的话,“老板,亚伦让您上去详谈。”
瞬间,靳临封看向陈丰的眼神带上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