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霍战宸
简介:天杀的,是谁写出的脑残剧情我都不说,难怪只能在小网站上发表出来,还没几个人阅读,这完全就是智障小说的内容。柳青书看了看姜迎春,又看了看姜晚彤,对比之下才发现,姜晚彤是怎样的惊为天人,一个是打扮后的庸脂俗粉,一个是不施粉黛的精致,他心底涌起一阵痒意,清了清嗓子道:“迎春,别误会,我就是简单的想开导她几句,省的她再像之前一样想不开自尽。”姜迎春绷着的神色缓和几分,走到他旁边,含羞带怯道:
姜晚彤眸底满是笑意,朝着徐霞好声道:“娘,霍战宸让我回家,不然我做饭给你们吃吧。”
徐霞不吭声了,反正家里总要有个做饭的,以前就是谁先干完谁回去做,家里人口多,众口难调,做饭也是个不讨好的活,她帮着掰玉米道:
“不用做太多,那些东西得吃几天的呢。”
姜晚彤满意的往回走,田埂上的泥土斑驳鬼裂,空气中散发着阳光和干草的混合气息,天高云淡,连风都带着清新的草木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风景。
可好心情没维持两分钟,一眼瞟见柳青书蹲旁边玉米地里干活,
他热的满头大汗,的确良布料的衬衫不吸汗,整个后背闷的都湿透了,油亮的头发沾上玉米须,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她轻哼了声:“.......”反正也互不相欠,以后就装不认识好了。
而柳青书却不如她意,恍然瞟到她,眸色顿亮道:
“彤彤,你来啦?”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姜晚彤装看不见,步伐不停,心里不断念叨着。
柳青书着急走到她面前,拦住道:
“彤彤,是因为霍战宸让你别跟我说话么?”
姜晚彤不想多有交集,可不管从哪边走,都会被他拦住,她没办法,顿住脚步道:
“他不让我跟任何男人多说话,我也想避嫌,麻烦咱俩以后见面装不认识。”
柳青书面色微僵,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可又想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和不惜下药都要得到他的事情,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
“还为我跟迎春订婚的事情生气呢?”
姜晚彤抬手打住他继续说话的动作,不耐烦道:
“我都结婚了,你也订婚了,该避嫌就得避嫌,咱俩以后可别说这些话了,现在这天挺热的,我也没空陪你多说话。”
“吃醋了?”
柳青书显然不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他唇角笑意更甚。
姜晚彤眉心下敛,有些无语道:
“你要不要脸呀?在乎你的时候不喜欢,不在乎的时候又来讨下贱。”
柳青书顿住话茬,面色涨红,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僵持着,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姜迎春瞧见姜晚彤,脊背瞬间僵直,仿佛被抽了脊椎般发软,眸底浮现惊慌错愕:“.......”
按照书里的剧情,她.......她不是都傻了么?怎么可能还好好的?
她心慌难平,呼吸颤瑟,安慰自己道:“不傻了又怎样,也不过就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导致书中出现了小小的变故,
这压根影响不了什么,最后的结果肯定还是霍战宸厌恶她,不愿意碰她,一辈子无儿无女、穷困潦倒。”
她敛住惊慌神色,走上前道:“彤彤,青书哥都跟我订婚了这事你不知道么?”
闻声,姜晚彤偏眸望了过去,只见她脸上带着浓妆,梳着两条麻花辫,穿了一条的确良绿色小碎花裙子,手中拎着小竹篮,
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她看的胸腔涌起一股恨意,硬是告诉自己虽tຊ然是书里,但杀人一样犯法,
况且她不过就是姜迎春创造出来的另一个自己算不得正主,她才歇了动手的欲望道:
“知道,所以麻烦你带着你未婚夫离我远点,别往我跟前凑。”
姜迎春本想在柳青书面前维持好堂姐妹的情分,可此刻闻言,她不服道:
“你装什么?你给青书哥下药,想对他用强,全村人谁不知道,还青书哥往你身旁凑,你要点脸么?别以为你是我堂妹,我就会顾及那点亲情,让你胡来。”
姜晚彤娇颜涨红:“.......”
天杀的,是谁写出的脑残剧情我都不说,难怪只能在小网站上发表出来,还没几个人阅读,这完全就是智障小说的内容。
柳青书看了看姜迎春,又看了看姜晚彤,对比之下才发现,姜晚彤是怎样的惊为天人,
一个是打扮后的庸脂俗粉,一个是不施粉黛的精致,他心底涌起一阵痒意,清了清嗓子道:
“迎春,别误会,我就是简单的想开导她几句,省的她再像之前一样想不开自尽。”
姜迎春绷着的神色缓和几分,走到他旁边,含羞带怯道:
“青书哥,以后见了她还是躲远点吧,省的再缠上你。”
柳青书目光掠过姜晚彤的脸,越看越觉得心痒痒,他喉间轻滚,敷衍的轻“嗯”了声。
姜迎春得到妥协式的回答就似胜利者般,满脸挑衅笑意。
姜晚彤轻哼了声道:
“狗觉屎香。”
她话罢转身离开,柳青书和姜迎春面色铁青,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的背影,完全不敢想象,这是姜晚彤能说出来的话。
姜迎春委屈道:
“青书哥,你看看,好低俗,得亏你没被她得逞。”
柳青书心头是又气又恼,但更多的是不甘心和懊恼,早知道她会变得这么漂亮,
当初她给他下药的时候就不抵抗了,还害的他浇了不知道多少盆凉水,难受到爆炸。
姜迎春道:“我看她就是得不到你,因爱生恨,顺带着嫉妒我。”
柳青书羞恼的情绪倏尔平静了下来,唇角轻勾:“......”
是呀,绝对是嫉妒姜迎春跟我在一起,心底吃醋了,
不然先前为了我那么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冷言冷语起来了。
况且,霍战宸那么厌恶她的一个人,连证都没领,想来也是懒得去碰,那就再观察观察,不行就让她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