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南铵的突然举动,严欢儿整个人都是懵的。
起先,她无从侍从,整个人都是僵直的。
后来,在司南铵熟能生巧的挑拨下,严欢儿僵硬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而后慢慢放松了下来,整个身子顿时变得更加柔软。
司南铵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呼吸渐渐急促。
这种体验确实不错,让他觉得十分快活。
唯一不足的一点,便是严欢儿太过木楞,全程都是他在带节奏。
不过也无妨,即便如此,他也感到十分满意。
等日后勤加练习,想必效果更佳。
司南铵还想继续往里深入探究,怀里的人却突然开始抵抗挣扎。
他的吻从刚开始的温柔,到后来越来越霸道强势,严欢儿逐渐感到不能呼吸,脑海中更是闪过那夜的恐怖经历。
心里一阵阵发怵,严欢儿背上开始冒起冷汗。
不能让他继续再这样下去,严欢儿几乎能联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她闭了闭眼,斗着胆子使劲将他推开。
她力气小,本来使足了劲也无法撼动他,更何况他身子前倾的厉害,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
可偏偏司南铵没料到严欢儿有胆子推他,一时没设防,整个人被她推下了椅子。
司南铵摔到了地上,眼里的情潮未退,落地的那一刹那,还有些懵。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须臾,待回过神来,司南铵俊脸黑沉,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瞧着她:“你敢推本王?”
司南铵发现,她胆子愈发肥了。
严欢儿被吓得懵在了原地,一时忘了思考,她站起身刚想跑,手臂就被人大力拽了一下,整个人又跌到了司南铵的怀里。
严欢儿惊叫一声,下一瞬,他的唇又凑了过来,狠狠含住她的唇,这次俨然没了之前的温柔,有些粗暴地蹂躏着她柔嫩的唇畔。
严欢儿抗拒,小脸憋得通红,身子颤栗如筛糠,她真的被司南铵这一举动吓傻了,含着哭腔道:“王爷,您这样做是不对的……”
司南铵眉头一拧,停下动作盯了严欢儿片刻,哑着嗓子问:“有什么不对?”
他想要她,有什么不对?
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过是在行使自己的权利罢了。
他本来在等,等她说实话,他就抬她做通房,哪怕做个侧妃也可以。
可她一直不说,她耗尽了他的耐心,他现在等不及了,恨不能马上就要了她!
思及此,司南铵又拉过严欢儿,将她抵在自己怀里,狠狠蹂躏。
严欢儿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她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司南铵嫌烦,干脆拧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后。
严欢儿无法挣扎,眼泪肆意流淌。
尝到她湿咸的泪水,司南铵顿了顿,又停下动作盯着她,眉目蹙得更深。
他想要她,她为何不高兴,她为何还要哭?
若换做别人,早就求之不得,早就倒贴着上来,主动投怀送抱了!
可看着面前的人儿,司南铵丝毫没感觉到她的开心。
她的害怕和抵抗全写在了脸上,她不愿意与他这样亲近,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
“你不想要?”司南铵压抑着情绪问她。
严欢儿摇了摇头,满脸都是抗拒。
“为何不想?”司南铵蹙眉极深。
严欢儿咬着唇,身子因为害怕在微微颤抖,她抽噎了两声,道:“王爷,小的是男子,男子与男子,是不能做这种事的……”
事到如今,她还不肯对他说实话,明明说了实话,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他的女人……
可她偏偏不说!
为何不说呢?司南铵想不明白,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难不成,她以为他司南铵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他既然要了她,就会对她负责!
眉头微微舒展,司南铵强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道:“本王若是想要一个人,无论她是何种身份,本王都能接受,本王要的,只是她这个人!”
说罢,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但是!她得对本王无所隐瞒。”
他想,他已经暗示得够清楚明了了,现在只要她承认就好,承认那日与他发生关系的就是她严欢儿!
可严欢儿如何能听懂他的暗示,只单纯以为他喜好男人,哪里能听懂他的弦外之意。
抬起袖子使劲擦了擦被他吻得通红的唇,严欢儿红着眼,声音带着哭腔道:“王爷,求您放过小的,小的没有龙阳之好……”
司南铵逐渐不耐,眸中森然冷眼恨不得将她刮了个千遍,握住她手腕的力度不由得加重。
“难道,你从未想过,做本王的人?”他说的这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硬挤出来的。
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更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他这番举动,已然像是倒贴,上赶着把自己送到她面前!
如今,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希望严欢儿最好不要不知好歹!
手腕的钝痛感持续传来,严欢儿眼眶红红的,她张了张唇瓣,道:“王爷是天上的明月,小的身份低微,从未肖想过能得到王爷的青睐……”
这话,发自她的内心,司南铵何其尊贵,如天上明月,高不可攀,岂是她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
严欢儿从不敢奢望,连想都不敢想。
“从未想过?”司南铵再次问了她,话中带着些急迫。
严欢儿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抖着嗓子道:“小的从未想过,还望王爷明鉴……”
司南铵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什么情,欲,什么渴望统统消散。
她还是不肯说实话,甚至,她方才擦嘴的动作,好似在嫌弃他……
他堂堂侯府的王爷,大宋的战神,多少名门贵女的倾慕对象,又有多么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如今,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嫌弃!被严欢儿狠狠嫌弃!
缓缓将严欢儿从怀中放开,司南铵心口涌起一团无名火,这火气烧得极旺,恨不能将这方圆百里都燃烧殆尽!
半晌,司南铵站起身来,他整理一下胸口处略微凌乱的衣襟,冷冷看向还呆坐在地上的严欢儿,面色冷如寒霜。
“滚!”
他想,他再也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了!
这样蠢笨的女人,根本不配做他的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