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见,谢沫觉得靳枭的吻技突飞猛进。
强势攻入,却在破了她的城池后温柔缱绻,勾着她的舌撩拨,试图挑起她最原始的欲念……
不多会儿,谢沫被吻得眯起了眼。
靳枭薄唇擦着她脸颊落到她耳边,嗓音低低沉沉问,“方便吗?”
谢沫偏过头跟他对视,唇角勾起,没说话,像是在看一个臣服者。
瞧见她这种眼神,靳枭眸色骤暗,脑子里忽然闪过她跟朋友说起自己时的称呼。
野男人。
甚至连个正儿八经的约会对象都不算。
最多只能算‘偷’的。
靳枭喉结滚动,头一低,再次吻住她的唇,这次没太温柔,甚至还恶狠狠地咬了她的下唇。
谢沫人正缱绻着,突然来的痛感让她颤栗。
不是很疼。
像是舒适中揉进去的颗粒感。
老实说,挺刺激的。
眼看两人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谢沫拿在左手的手机突然发出声响。
“沫沫,我说的话你听到没?”
谢沫,“……”
靳枭,“……”
她说了什么?
她一句没听到。
阮卉话落,依旧没听到谢沫的反馈,在手机那头自言自语,“信号不好?”
说完,阮卉‘啪’地挂了电话。
暧昧峰值被打断,宛如在燃烧的烈火里浇了一盆凉水。
余温还在,但感觉上,差了那么点意思。
谢沫不想凑合,人从靳枭怀里挣脱,靠坐在沙发里娇气地问,“饭好了吗?”
靳枭这会儿属于箭在弦上,强迫不发,“嗯。”
谢沫忽略视线范围内的‘生机勃勃’不看,错开他翘着手指拿了颗草莓咬了一口,汁水清甜润泽她的唇……
靳枭看在眼里,眸色发暗,数秒,转身进了厨房。
瞧见靳枭离开,谢沫掀眼皮看他,唇角轻扯,‘啧’了一声。
她今年三十,听过身边太多女性朋友说男友在这种时候箭在弦上,必然会霸王硬上弓,你越说不要,他们越是兴奋。
因为他们觉得,你说‘不要’,那就是‘要’。
也不知道哪里传出的谬论。
对比她身边那些女性朋友的男友,谢沫忽然觉得,靳枭这个人……嗯……还可以,最起码在这方面还可以。
谢沫正想着,手跟前的手机震动。
她垂眸,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
【阮卉:啧啧啧,我可都听到了。】
谢沫没伸手去拿手机,身子往后软软地倚,一只手拿着草莓,另一只手指尖划开屏幕点进微信对话框打字:听到什么?
阮卉:那男人一定很猛。
谢沫:?
阮卉:沫沫,你说你之前跟蒋商在一起那么久都没发生什么,现在是属于突然开窍?还是被刺激的?
谢沫:无聊。
跟阮卉发完信息,谢沫撩眼看到靳枭往外端饭菜,起身往餐桌前走。
她这里从来没开过火,被他这么一折腾,倒是平添了几分温馨烟火气。
谢沫走过来时,靳枭恰好端完最后一盘菜。
谢沫指尖抵着餐桌,弯腰看桌上的菜,刚想感慨下卖相不错,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子。
紧接着,有大手勾住她的细腰往后带,直到她跟身后的人贴合得严丝合缝,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先吃,还是我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