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两朵红晕的小姑娘才不在意大叔对自已的嫌弃
“大叔,你怎么来了?是这几天没有我在你身边烦你,你无聊了吗?”
说完,她抓着自已的头发嘿嘿的笑起来
“虽然我有点吵,但还不是关心你嘛!嗷~”
脑袋上贴了一只大手,轻轻的在上面揉了揉
宋窈仰着脑袋看自已头顶上的那只大手
大叔的手好温暖啊
初秋的天气是有那么一丢丢凉了,风吹在身上凉凉的,可是她却一点儿都不冷,大叔的手
是有魔力的,那股温暖从她的头顶传到了全身
“大叔!”
“嗷嗷嗷~”
“嗯?什么声音?”
突然一道小奶狗的声音虚弱的传来
宋窈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前面的草坪上,有一个灰白色的小团子的在蠕动,一边蠕动,一边发出可怜的呜咽
“久久我鸭,呜呜呜……”
宋窈猛的瞪大了眼睛
她好像又听懂了那小东西,嗷的什么意思了,它是在求救!
宋窈踮着脚,弯腰朝那那个小团子跑去
在草坪里拎出来一只脏兮兮的小狗子
都没有个球儿大的小灰团子,瘦巴巴的,舔着嘴巴鼻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望着拎起它的宋窈
奶声的嗷嗷嗷起来
小奶狗,“好饿,好疼,好虚弱,求抚摸,求抱抱,小美女,你最善良啦,救救我,我会报答你
当你的好狗狗,行不行鸭?”
宋窈上次在机场,就觉得自已似乎能听懂狗子说话,但是当时环境慌乱,她也没有再在意这件事
现在这一刻,她已经确定了,自已能听得懂狗语
这真是好神奇啊
她宋窈除了国语说的流利听的清楚外,别的什么都听不懂,最多就会点简单的沟通
但是狗语,除了她宋窈,应该没有人会了吧?
突然觉得自已是直接上独一无二的那一个,很厉害,有一种得瑟的满足感!
席慕尊手上一空,就见颠过去旁边草丛的小姑娘拎了一只脏不啦叽的……是狗吗?
还自言自语的嘀咕起来
“什么玩意儿?”
小奶狗嗷嗷嗷,“哼,人家是狗狗啦,是灰常聪明伶俐机智阔爱的狗狗啦,不识货的老男人!”
宋窈看着手里拖着的这只小狗,“噗嗤”一声笑出来
晃动了一下手里脏脏的小奶狗,警告道,“这是我的大叔,不许说他是老男人,也不许说他不好的话
这是我在这个世上最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我救你可以,养你也可以,但是你不许歧视我家大叔
知道不?”
果然是个小傻子,对着只小脏狗说话,幸好这里没别人,幸好他也已经习惯了她间歇性的不怎么正常
于是只提醒她
“这狗太脏了,赶紧放下!”
男人的声音低沉阔怕
小奶狗呜呜呜想往宋窈怀里钻
“小美女,怕怕,你的大叔凶哒哒,要抱抱,呜呜呜……”
“大叔,它好像受伤了,也饿了,我去宋家给它拿点吃的吧!”
“管了它一次,下一次呢?”
“下一次我继续管啊!大叔,我想养它,它好像是被丢掉的,你看它多可怜?”
男人瞥了一眼嫌弃道,“太脏了!”
“没关系,脏也是脏宋家,再说了,我要是养它就给他收拾干净啊,你看它跟我小时候一样可怜
没有亲人,也没有家!”
小姑娘自然的说出这句话,让席慕尊心头一颤
他仿佛又看到了五年前那个被全世界丢弃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抹着眼泪站在她外公的墓碑前
勾着他的手指,怯怯的问
“大叔,我没有家人了,外公说,你会收留我的,是吗?”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之后,她的小手把他的手指攥的紧紧的,好像不攥那么紧,她就会被丢弃一样
宠物医院里
洗过澡,剪过被胶水黏住的毛,再处理了它额头跟骨折的两条腿
这只刚出生一个多月的萨摩耶……非常丑!
其实它是个漂亮的小狗子,但是额头涂了红色的治疗伤口的药,身上的毛被剪的秃一块,秃一块的
还有两条腿被夹板固定着,没受伤的爪子也被固定住了,防止它乱动碰了刚固定好的夹板
小奶狗就四仰八叉的被摊在那里
羞人的小奶 J都露出来了
宠物医生给他注射了疫苗,给他喂了食物,它疲惫又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但四!
已经睁不开的狗眼努力的撩开眼皮,对着宋窈嗷嗷嗷
“怎么了?小狗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小美女主人,谢谢你,我都很好了,会乖乖不动,这里的白袍人治了我的狗命,我会听他们话的
可是我现在需要一块布布,遮住我羞羞的小叽叽,不然的话,太丢狗脸了!呜呜呜……
银家也四一只要狗脸的害羞狗啦……”
宋窈,“……你还是一只事儿逼狗!”
宋窈随手抽了一张卫生纸,贴在了它要求的那个位置
“好了,你乖乖的,等你好了,我再来接你跟我回家。”
“嗷嗷呜~”
小奶狗困极,沉沉的睡过去
回到车上
席慕尊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扔下不就好了?这里又不是没人管!”
“大叔,你知道吗?刚才它被固定住了四肢,那个东西就露出来了!”
“什么?”
宋窈隐晦的说法,席慕尊一时间没有明白
发出了一个疑惑的疑问
“呃……就是那个啊,修勾的叽,哎大叔,它竟然是一只男狗,男狗也没事,给我当弟弟好了
宋媛有弟弟,我跟她一样也有弟弟了,嘿嘿嘿!”
席慕尊,“……修勾的机?”
“哎呀,就是你们尿尿的东西啦,小狗子竟然还害羞,非让我找个东西给它盖上,哈哈哈……”
男人这才明白,臭丫头说的是什么!
所以她这半天晚出来是在维护那只狗子的?
那个画面,怎么想怎么不爽
然而
接下来
“好小啊大叔,小狗子小,它的机也小,跟大叔你比起来,它真的只是个弟弟……”
“宋-窈!”
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昂?”
“那破狗的那点东西,最多只能算是第九十几代曾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