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婉闻言,一时间面红似血。
原来他从来不是叫开窗啊...
羞耻之下,楚思婉剧烈的挣扎。
夜垣将她腰肢紧紧箍住,“姩姩,你不想你妹妹养的小狗死掉,对不对……”
“你别动媛媛的小狗,我听话。”楚思婉渐渐停止了挣扎,因为挂念亲人,也因为他时隔七年又唤她乳名姩姩,她一点一点将腿分开,他的膝盖趁势抵入她膝间,忽然间的亲密,楚思婉忍不住低声嘤咛,叫他:“夜垣……”
夜垣咬着她唇瓣一下一下亲吻,“你这么叫人名字的时候,真的很有感觉……你也这样叫他么……”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周芸贤的嗓音传来,“娘子,你可睡下了?”
楚思婉听见周芸贤的嗓音,心中怦怦乱跳,他怎生来找她了,他不是在陪伴他母亲么。叫他知晓她偷人只怕...
楚思婉刚想出声说话,夜垣便低头吻住她的嘴巴,用力亲她,她往后撤,他便将手托在她后脑不让她逃,加深这个吻,她甚至呼吸也难。
周芸贤再度敲门,“娘子,开门,为夫有话和你说。”
楚思婉焦急不已,奈何夜垣便如恶作剧似的和她接吻不准她说话,她将牙齿一合,咬在夜垣舌尖。
夜垣吃痛,这才停下这个吻。
楚思婉趁夜垣松懈,忙从他怀抱逃出,趁机夺走她的著名的亵裤。夜垣凝着她背影。
楚思婉走去门边,隔着门板与丈夫说道:“我刚睡下,可是婆母和‘大姐’醒了?”
“不是。”周芸贤说,“她俩没醒。是我有事找你。”
楚思婉想了想,说道:“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阿郎。我累了,休息一会儿我便去守着婆母和‘大姐’。”
“你把门打开,是咱俩的事,刚才我把你推出去挡刺客的事,我知道你委屈。你开门。”周芸贤说,“我们说说。”
楚思婉眸子里一片寒凉,“挡已经挡了。莫说了吧。”
“要说的。娘子...”
楚思婉隔着一道门,与丈夫不言。
夜垣听见楚思婉贤惠的在和周大人说话,他心里有种烦躁之感,看不得她那个小媳妇模样。
他缓缓步至楚思婉身后,从后面抱住楚思婉,将她衣衫解开,低头咬在她肩膀,将手握在她的柔软肌肤,用力把她弄的难受。
楚思婉紧绷着身子,夜垣将手探入她裙衫,他的呼吸渐渐在他耳畔变得粗重。
“让你相公滚,孤现在想要你。”
说着把楚思婉按在门后,用手深深浅浅的调教她。
楚思婉身子特别难受,试着把夜垣的手从那里挪开,“不要这样…好奇怪……”
但是夜垣却擒住她的手,低头亲她脖子,在她耳边说,“到底让不让他滚啊,让他进来一起?孤王不介意他看着孤王对他妻子做奇怪的事。我们在偷情对么……被人发现的话……”
楚思婉将腿收紧,身体被夜垣搂在他怀里,稳着嗓子对周芸贤道:“阿郎…如果真觉得方才的事情姩姩受了委屈,可不可以…请阿郎去今上面前说我爹的案子有蹊跷,大理寺需要重审呢?”
周芸贤原想哄哄楚思婉,岂知楚思婉竟借机让他重查沈家的案子,他立时扫兴,“你这不是为难为夫么,为夫亲自参的沈家,为夫怎么能请今上允许重审,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本卿前程你丝毫不在意?你不开门算了,不谈也罢!你委屈着吧!”
言毕,周芸贤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开了。
楚思婉松了口气,回身便猛地将手抵在夜垣胸膛,“你为什么这样戏弄我!你当真可以让他进来当着他面和我做这样的事?”
“你又不是孤王在乎的人,孤王什么做不出来?孤日后给他加官进爵,睡他妻子他不介意吧。”夜垣将楚思婉抱起,朝着床榻走去,“这床他躺过么?”
楚思婉咬着唇不说话,周芸贤为了乌纱帽什么不能出卖。
“那么我们在地上。”夜垣把楚思婉放在地毯,他手垫在她后脑是以落地并不痛,“过了今晚,别再出现在孤王眼前。周夫人。”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楚思婉的腿,打算占有楚思婉的身体,成为她第二个男人,或者谁知第几个。
“我甚至不配在床上服侍你,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么。”
夜垣闻言,将手撑在楚思婉身侧,“你和别的男人过了七年,对孤王有基本的尊重么?”
“是你不准我提旧事。”
“你要在别的男人床上和孤发生关系么,孤王不愿意,楚思婉!”
“我的床他没睡过!”楚思婉定定的望着他,我...他也没睡过。
夜垣突然沉默。
楚思婉直视他,不卑不亢。
“想在床上做是么,成全你。”夜垣将楚思婉抱在床上,而后拉低她的手让她抚摸他身体,楚思婉手中滚烫握之不住,他压在她身上磨,只听他问,“谁的更令你满意?”
楚思婉不说话。
“楚思婉,我记得你性子很倔的。你不准孤王纳妾。孤王纳了。你不生气么…不与孤闹么…”
楚思婉仍不说话。
“迎亲队伍从周府经过,你想必看到了,锣鼓喧天,十里红妆,孤王纳妾给你看,那晚孤和她洞房了,好了一夜,她的声音……”
楚思婉眼睛红了。
“夜明珠孤王已经送与旁人了。楚思婉你怕黑与孤王再也没有关系。”
楚思婉默默承受他的报复。
“没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楚思婉……孤七年来从没记起过你…”
楚思婉终于承受不住,“夜垣,我今天已经很难过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给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吗。咱俩曾经爱过,别说了好么……”
“你哭。”夜垣冷声说,“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让你疼。是你要斩断过去,孤王让你断尾受点疼不过分吧。你不仁在先。”
楚思婉落下泪来,心里难过的快要死掉了,“夜垣…让我解释好不好…我们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过去了。”
“孤杀了你爹过七年再与你解释好不好呢…”夜垣因她的眼泪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将她腰身抬起要闯进门去和她狠狠结合让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芸贤也这般要过她,他心中堵的烦闷。
却忽然望见她裙底有血渍,他眸色一凝,“怎么有血?”
楚思婉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来月信了。”
夜垣烦躁的自她身上起来,来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吹风,冷却身上的火,这怎么停得下来,“几天干净?”
“六七天吧。”楚思婉说,“那…我七天后再从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亲……七天后我服侍你。”
夜垣将衣衫穿起,他就这点作用,捞她爹,“血从子宫出的?”
“嗯...”
“腹痛么?”
“我痛经。”楚思婉说,“你这也看笑话么,我痛了你就开心?”
“是。”夜垣说。
楚思婉便垂着眼睛不说话,刚才夜垣就像发情的野兽,她自己也六神无主的厉害,那时是有种和他亲近的冲动在。
她起身来到衣柜前,准备换衣服然后处理一下经血,她看向夜垣,“你把面颊别过去。”
“你身上哪一处孤王没见过?”夜垣低头,见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点血渍,便说,“还不换衣服,等孤王帮你处理么,帮你擦?”
楚思婉便没有耽搁,取出月信时用的纱巾,叠成长方形的布条,然后垫在亵裤上,然后快速穿裤子,整个过程在夜垣眼前完成。…哎...罢了。
夜垣只看着,没说话,后将视线收回,把外衫脱了,搁在她床榻上,“弄上经血了,给孤王做件新的送毓庆阁去。”
“哦。”楚思婉说,“你要走了?”
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给他父亲说情,因为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废掉了,他看起来脸很臭,但是...求他让她探监大抵还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说要走?轰你的主人?”
“没...”楚思婉听见主人二字,刚才干什么自掘坟墓说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夜垣:“......”
楚思婉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经痛,她面色逐渐苍白。
夜垣倒在她屋子里也没事可做,她总不能建议他帮她绣荷包吧?
楚思婉坐在床沿看墙壁,夜垣坐在床沿看着看墙壁的她,她时而回头看看他,又憋着不大敢问能不能探监的事。
楚思婉想起半夜需要起来去看护断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气的‘大姐’,她小声说,“夜垣。”
夜垣偏头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会儿早起床看护伤患,我睡一会儿,你走时叫我,我有事说。”楚思婉抿嘴笑了笑。
夜垣不言。
楚思婉想他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吧,她也习惯了他对她的不冷不热,于是楚思婉拿过一个小方被,垫在屁股下面,预防月信弄脏床榻的,她躺下来,有夜垣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缓缓的当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紧接着,便觉得手指尖锥痛难忍。
楚思婉蹭一下便坐了起来,低眼一看,夜垣正拿小镊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时间手指尖血淋淋的,楚思婉瞬时含了两眼泪,“你...你干什么,好疼啊!”
“孤王很宠你么,会让你舒服的睡觉?”夜垣懒洋洋的说着,随即将烫伤药给楚思婉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蛰得楚思婉直哆嗦,眼泪刷的就流下来,夜垣说:“今天看够你哭了,眼泪憋回去。”
楚思婉疼的破防,也就是有求于他,不然她可不和位高权重又记恨她的准前夫纠缠,真要命。
“我…我憋不住!”
“憋不住,就抛弃孤嫁给别人?那么寂寞?痒得你。”
楚思婉仿佛在他眼底望见受伤之色,她一时忘了哭,确实,她在他落势时改嫁的确不地道。
那他也不能撕她水泡吧?!她只是不地道,他这属于不人道了。
“我说憋不住的是眼泪……”
“哦,孤以为是身子。”夜垣认真的帮她擦药,抬眼睇到她抽抽搭搭忍着,哭的动静不大了,他又低下头来继续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