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宴祁铭俯身压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了阮菀瑜。
不等阮菀瑜回过神,“刺啦”一下,宴祁铭就扯烂了她的病号服,毫无前戏,毫不怜悯。
“唔——!”
阮菀瑜疼的拽紧床单,仰起纤细嫩白的脖子,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宴祁铭的新婚夜,可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宴祁铭像头野兽泄愤般报复性的征讨:“阮菀瑜,这是你伤害淮苓的代价!好好地给我受着!怀上我的孩子,赔给淮苓!”
阮菀瑜最终痛晕了过去。
而这场酷刑,持续一夜。
第二天。
阮菀瑜嘤咛醒来,刚一睁眼就对上宴祁铭凶狠的目光。一瞬间,昨夜被折磨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她惨白着抱着被子后退:“我不要了,你别过来!”
那惊惧惶恐的样子犹如见到了恶狼的羊羔,最后退无可退,整个人都栽下了床。
被子话落,她却毫无察觉,只颤抖哀求:“我错了,求你放我走吧……”
宴祁铭凝着她细腻的腰窝,哪上面清晰硬着两个通红的手掌印,也是这时他才发现,阮菀瑜瘦的有多厉害,紧绷的身子几乎没有几两肉,皮肤下嶙峋的骨头清晰可见。
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阮菀瑜脸色愈发苍白,颤抖着身子往后逃,犹如躲避洪水猛兽。
宴祁铭脸色一沉,在她眼中,自己就这么不堪?
不自量力,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宴祁铭哼了一声,冷道:“生了孩子,你自然可以滚。”
阮菀瑜身体一僵,她想起了昨夜昏沉间听到的话,宴祁铭竟然是真的想让自己给宴淮苓生个孩子!?
“不要,我不要生!”
宴淮苓那种狠毒的女人,都舍得拿肚子里的孩子陷害她,若是孩子落到宴淮苓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
宴祁铭冷厉扫向阮菀瑜:“你没的选择!”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无论阮菀瑜怎么反抗,她还是被保镖看管了起来,不得离开病房一步。
这之后,宴祁铭每晚会来病房,一来就按着阮菀瑜做,事后离开从不留宿,机械地像是完成任务。
阮菀瑜只要一闭眼就会做噩梦,梦见她生了孩子,梦见她的孩子被宴淮苓折磨,宴祁铭冷眼旁观。
她每次泪流满面醒来,都在祈祷,她不是在监狱里熬坏了身体了吗?希望不要怀孕!
千万不要!
可上天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一个月后,阮菀瑜还是怀孕了。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
谁来帮帮她,谁都好……
可没有人来,保镖也日夜不断地看守着她,就连医生都不愿与她多说一句话。
无计可施,阮菀瑜选择了绝食,头三个月,母体没有足够的营养,孩子便不可能活下去。
阮菀瑜几乎是一边哭,一边倒掉了保镖送来的饭菜,
孩子,不要怪妈妈,妈妈真的没有办法了……
三年牢狱生涯,阮菀瑜本就熬出来的严重胃病,一整天滴水未进,导致她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对上了宴祁铭森然的眸子:“胆子肥了,你竟然还敢绝食?”
阮菀瑜咬唇不语。
她也没有办法,她不能害了这个孩子。
却见宴祁铭将一个播放视屏的手机仍在她面前,冷言:“从现在开始,你吃一口,你爸就有一口饭吃,你敢饿一顿,我就饿你爸一天!看谁耗得过谁!”
只见视频中爸爸被关在一个房间内,他趴在了门口,枯老的手掌从门缝挤出,竭力攀探着门外掉落的一个满灰尘的包子。
可就在手指触碰到的那一刻,门口的保镖却将馒头踢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老人的手掌最终绝望地砸在了地上。
“爸爸……”
阮菀瑜凝着视频里的苍老身影,心仿佛被割了一刀又一刀。
她跌跌撞撞爬下床,跪在宴祁铭脚边哽咽求着:“我错了,我吃饭,求求你放了我爸爸好不好……”
宴祁铭冷眼凝着她,一动不动。
阮菀瑜又连忙爬到餐桌边,语无伦次说着:“我吃饭,马上吃饭……”
她甚至都宴不上筷子,用手抓着一把饭就往嘴里塞。
冷硬的米饭混合着掉落的咸涩泪水,味道令人作呕,阮菀瑜抓着碗壁的指节都发白,但她却是强忍着恶心,竭力吞咽入肚。
不到一分钟,饭菜就被她狼吞虎咽吃完。
她拿着空碗颤抖递到宴祁铭面前,小心翼翼求着:“你看,我把饭都吃完了,我会老老实实的把孩子生下来的,不要伤害我爸爸好吗?”
看着屈服的阮菀瑜,宴祁铭本该满意,但这副狼狈地模样着实刺痛了他的眼睛。
离去之前,他只冷冷扔下一句:“早这么识相该多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阮菀瑜相当配合医生的调养,宴祁铭也没再踏入过医院一步。
怀胎三个月后,阮菀瑜被转入疗养病房,也偶尔被允许出病房走走,但她却再也没有逃跑的胆子。
她认命了,也以为这已经是噩梦的极致。
可这一天,刚喝完安胎的药剂后,阮菀瑜的肚子忽然一阵绞痛:“怎么回事……孩子……救命!”
她疼的倒在了地上,张了张嘴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候,门口似乎来了一个人。
意识消失之前,她吃力看去,来人竟然是宴淮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