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云策
简介:中年男人被莫名其妙押走,几个男孩哭咧咧的一并被带走。芮锦博对围观的下人们问道:“这两位的仆人在哪儿?”温香倩的丫鬟跑回府禀报了,车夫和书童被吓得失神,旁人推了他好几下,才回魂。“大人,小的是温府车夫。”“还不将你们小姐、少爷带去诊治?”“哦!”“对了!记得告诉你们老爷,他们昨天犯了事,官府要问话的。”“是、是。”芮锦博对芮锦希挤了下眼,“回吧!官府会有人去问话的。”
芮锦希脸上戾气很重,动作很快,吓得温家的下人半天反应不过来。
从学堂出来不少学生,惊的不知该走还是该退回学堂。
不理会温香倩的哀嚎,芮锦希问锦祥,“怕吗?”
“不怕!”姐姐是为他报仇,他才不怕。
芮锦希笑了,“记住!这个时空,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有时候,要以暴制暴,才不会被欺负。”
前世看过几本小说,芮锦希非常了解这时代的生存法则,她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足够她耀武扬威。
“你是丞相之子,不欺人,亦不能被人欺。”
“是!我听姐姐的。”
芮锦希点头,儒子可教。
“去!把昨天打你的人,都找出来了。”
锦祥一连指出七个男孩,个个比他高壮。
芮锦希冲他们勾勾手指,甜甜一笑,“过来!我不打你们!”
这话听着就像:你们过来,不然,我揍你们。
七个男孩看看哀嚎的温香倩,怕惨痛发生在他们身上,都听话的走过去。
“你、你不能打我,我爹是侍郎。”
“对!我爹是京兆府少尹。”
“我爹是……”
七个男孩争着晒爹,芮锦希笑眯眯的自我介绍:
“我爹是当朝丞相,我乃相府嫡女。”
其中一男孩指着她,结结巴巴的说:“花、花、花痴。”
芮锦希脸一沉,抬起手。
“哇!不关我事!是她让我打的。”
芮锦希抚抚碎发,轻笑一声,眼睛扫向其他六人,目光定在温鹏飞身上。
“你们一起揍他,我就不与你们计较。”
会与你们爹计较。
几个孩子在她的瞪视下,扑向温鹏飞。
“昨天怎么打的锦祥,今天就给我怎么打他,还要加倍,不然,疼得就是你们。”
为了自己不挨揍,这几个孩子下手很重。一看就是常打架。
各府来接人的,大都是下人,听说是相府嫡女教训人,无人敢上前阻拦。
那几个男孩的书童见状,连忙跑回去报信。
有人报给学堂的先生,等先生出来,已经打完了。
门口地上,倒着七八个人,哭声,嚎声,求救声,乱成一团。
“怎么回事?你是谁?为会在此闹事?”
芮锦希看着中年男子,故意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这里的先生。”
“哦?先生是干嘛的?”
“先生是教书育人的。”
中年男子说完,发现自己被眼前的女人反问了。
芮锦希嗤笑,“育人?育的什么人?仗势欺人、 助纣为虐的人?”
“放肆!你到底是谁?竟在这里口出不逊。”
芮锦希冷笑,“育人先育德,先生教导的学生,品德太差,是他们本性为恶,还是先生不会教呢?亦或是根不正苗不tຊ直?”
“你!”
中年男人被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对一旁的人道:“快去报官。”
芮锦博带着几个兄弟挤进人群,“你要报官?”
“对!这个女子在此闹事,伤了人。”
芮锦博看着地上的女子,眼角直抽,心下狐疑,妹妹这么厉害?
温香倩已疼昏了过去,香果上前,对捕快们大声的讲诉了一遍事情经过。
“捕快大哥,我家少爷昨日就在这门口被打,不见先生出来制止,今日我们讨说法,他却出来指责,定与那女子是一伙的。”
香果的话,把中年先生气的脸红,指着她道:“你污蔑!”
芮锦博压下他的手指,对兄弟们道:“带回去,让大人审吧。”
中年男人被莫名其妙押走,几个男孩哭咧咧的一并被带走。
芮锦博对围观的下人们问道:“这两位的仆人在哪儿?”
温香倩的丫鬟跑回府禀报了,车夫和书童被吓得失神,旁人推了他好几下,才回魂。
“大人,小的是温府车夫。”
“还不将你们小姐、少爷带去诊治?”
“哦!”
“对了!记得告诉你们老爷,他们昨天犯了事,官府要问话的。”
“是、是。”
芮锦博对芮锦希挤了下眼,“回吧!官府会有人去问话的。”
芮锦希让香果给另一位捕快塞了个荷包,“几位大哥辛苦了。”
芮锦博瞪眼,荷包很鼓,给得不少。
芮锦希笑眯眯的摆摆手,“回了!”
人群散去,街角走出一高一矮两人,稍矮的男子问:“大人!我们不管吗?”
高个男子回道:“管什么?没看人家报官了。”
“他们明明是……”
“邓头,你没看到被人背着的小男孩?那才是苦主。”
人家是来以牙还牙的,占着理。
那个女孩就是京城花痴?够嚣张!他要看看相爷怎么处理这事。
被叫邓头的人闭了嘴,他看到了,那孩子模样很惨。
“走啦!”
俩人的身影消失在街口,旁边一户人家的门打开,石川推着墨云策出来。
“世子!未来世子妃真嚣张,当街揍人。”
石启却道:“我觉得霸气。”
墨云策不语,看着温家的车夫将少爷抱上马车,却不知该怎么抱温香倩,在那里为难。
花痴女与传闻不一样,又好像一样,之前传的好追男人,追的嚣张。
如今是打人打的嚣张,却很解气。
今日的刑部衙门当值的是冯主事。
看着堂下哭的稀里哗啦的孩子们,皱着眉头,听完了捕快的陈述。
一旁的师爷有些傻眼,怎么又扯到相府?
这回,芮锦琛亲自带着状纸前来。
大哥的状元可不是白给的,状词描述温氏女和几个小子的行为残忍,令人发指。
看的人切齿痛恨,忍无可忍。
“这位先生,学堂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是你育人的失败。”
中年先生姓方,他此时才彻底明白,自己被卷入了几位大官公子的纷争。
“大人,昨日的事,我并不知晓,今日是有人进去告诉,才出来询问,却被污蔑。”
冯主事听完,不由的同情他,学堂大概办不下去了。
这人也是,只教书,不关注学生间的相处是否友好。
不说昨日,今日门外打成那样,真听不到吗?还要人专门进去说。
根本就是装聋作哑,想置之度外。可惜啊!人家相爷闺女不放过你。
就在他想怎么审理时,大堂外又有人来,是温家的马车。
温香倩被名女子扛下马车,扔在大堂地上,“策世子说,审完再医治。”
转头将温鹏飞也放进大堂,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