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温卿禾
简介:“卿卿…卿卿…”男人的埋在她耳侧,不停温柔的呢喃。像只急需主人安抚的大狗狗。温卿禾为自己这个形容啼笑皆非。正当她想开口却听到门外敲门声传来。突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了这几平方的温情,也吓了温卿禾一跳,她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被男人轻柔拍背安抚。大晚上的,谁敲她的门?此刻宴枭还在她的房间,她被男人抱在怀里安全满满。她倒不是担心危险,只是害怕被人看到不太好。毕竟这个时代流氓罪这么严重…
跟他相比,她倒成了穷鬼…
大团结加上毛票也不过三百来块…
说到卖野味,她倒想到她空间里的那些手表,收音机,还有各种小陈帮她置办的物资…
也不知道换成这个年代的钱的话,她能不能也混个万元户当当。
可惜她的身体不争气…
想到这,小脸开始苦恼…
宴枭看到急了,以为她嫌钱少。
“卿卿,相信我,我以后会赚更多的钱。我知道现在还不足以让你当富婆,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温卿禾哭笑不得。
“宴大哥,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财力有什么误解?万元户已经很了不起了…真的!”
宴枭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在安慰他,他知道小姑娘是从首都京市来的。
在他们这里可能万元户可能很了不起,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大城市人家的底蕴不是他们这个小乡村能比拟的。
他怕,怕以后她的家人看不上乡下人出身的他…
家庭背景他没有,如果他能多赚点钱,更强大一点,是不是可以努力成为小姑娘的背景。
也可以有和他们够上说话的机会。
现在还不够,赚的太少了。
以前他不急着用钱,都是偶尔才掺和tຊ一次。
打定主意,便想着黑市上以后要经常去跑跑。听黑子和小徐说南下有很多赚钱的路子。等农忙过后,他或许可以去试试。起码给小姑娘婚前一个保障。
只是要等小姑娘施针结束病情稳定后再说。
“乖宝…想亲…”
温卿禾:……
想亲就亲,这样跟她说,搞得她还怪期待的…
好吧,虽然她本来就很期待…
宴枭看着小姑娘抬起头渐渐闭上眼睛,他弯腰低头凑上去吻住她香软的唇瓣。
一边勾住她的腰肢向上抬起,本想让他坐在他的臂弯里,这样她便不用仰头这么累。
可小姑娘却自发用腿圈住他的腰。
宴枭瞬间呼吸沉沉,浑身肌肉紧绷,血液逆流。
没有人能拒绝心爱的女孩子严丝合缝的盘在腰上…
带着欲念的吻沿着唇线一圈吮吸研磨,而后灵巧的滑进她的唇间。舌尖细细扫过她口腔的每处角落,勾着她的舌吮吸舔弄。
小姑娘的唇如甘露般甜美,充满了醉人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
温卿禾只觉得男人浑身滚烫的像是在喷火。
力道大的像是要吃了她,她的口腔中尽是他的凌冽。
等到结束后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塌塌的被他单手拖着屁股抱进怀里。
宴枭则埋在小姑娘纤弱的脖颈重重的喘息,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甜香…
他的卿卿好香,像甜甜的糯米糕,像麦芽糖,好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卿卿…卿卿…”
男人的埋在她耳侧,不停温柔的呢喃。像只急需主人安抚的大狗狗。
温卿禾为自己这个形容啼笑皆非。
正当她想开口
却听到门外敲门声传来。
突然而来的声音打断了这几平方的温情,也吓了温卿禾一跳,她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被男人轻柔拍背安抚。
大晚上的,谁敲她的门?
此刻宴枭还在她的房间,她被男人抱在怀里安全满满。
她倒不是担心危险,只是害怕被人看到不太好。
毕竟这个时代流氓罪这么严重…
宴枭在听到敲门声就自觉把小姑娘裹得严严实实,对门外呈防备姿态。
温卿禾见此赶紧来口:
“谁啊?”
“是我,方明。”
宴枭听到是男人的声音,浑身竖起敌意,这是知青点的知青?居然敢来敲他对象的门…
温卿禾也无语,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吧?
平时他们不是七点多就回房睡觉了吗?
“这么晚了有事吗?”
“没有,我就是看你这两顿都没跟我们一起吃饭。我带了点桂花糕给你。你开下门。”
“不用了!我不吃,很晚了,要睡了!”
门外的方明听到温卿禾冷淡的声音,裹紧手里的糕点,不愿放弃。
“那温知青,我给你放门口窗子上,你明天记得开门拿…”
“说了不用!你拿回去,我不爱吃。”
温卿禾烦躁,这人听不懂话吗…
察觉到门外的人走了,她才身子骨放松,顺从的趴在宴枭怀里。
宴枭看着小姑娘脸上的苦恼和烦躁,凤眸微眯,眼神锐利透漏出一丝危险。
“他经常来烦卿卿吗?”
“唔,也不是,就这两天这个人总是没话找话。”
“好,以后不会让他再来烦卿卿。”
敢惦记他的对象…
听到小姑娘哈欠连天,他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这才察觉到小姑娘唇瓣一圈都被他吸的又红又肿。
他眼底染上懊恼和心疼,要去老李头那里拿些消肿的药膏。
刚刚他已经竭力控制了,小姑娘太娇嫩,下次还是要轻些…
“卿卿,你早点睡,我明天早上再过来。”
想到小姑娘的衣服可能都自己洗的,忍不住又交待:“换下来的衣服乖宝别洗了,交给我。我明早过来拿。嗯?”
温卿禾无奈,衣服是机洗不是她洗。
不过这个是她不能暴露的秘密,他乐意洗就让他洗吧。总归不要她动手。
“好,宴大哥,晚安!”
宴枭听着这个新鲜词,一脸甜蜜,“乖宝,也晚安。”
说罢,帮她检查窗帘是否拉严实,门锁是否完好,就回去了。
温卿禾等他走后,进空间洗个澡,把内衣塞进专用洗衣机一键洗烘。
然后就出来上床睡觉了。
她不知道男人并没有走远,一直守在院里。担心那个方明还会来敲她的门,他一直等到后半夜,看到那个瘦竹竿出来放水。
确定是方明,他悄悄过去捂住他的嘴巴,一记手刀把人砍晕,直接提溜到外面不远处的小树林。
………
第二天,天色还蒙蒙亮,方明是被疼醒的。
都说深秋夜色凉如水,大家从进入十月份开始就盖上了被子。
而方明昨夜上厕所,只穿了睡觉前的短裤,眼镜也没带。
被在户外冷了大半夜,他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可脚腕处钻心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又疼又冷,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在一处房门前,他还来不及惊讶自己怎么衣服都没穿,就出现在这里。
就看到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面色蜡黄的妇女看到他就惊恐的大吼:
“啊啊啊啊!快来人啊!!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