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蕴夏
简介:墨宴舟以前醒来,就立刻下了床,今天却陪她赖在床上。白蕴夏埋在他怀里十分后悔,昨晚兴奋过头,结果秒睡了。她都不知道墨宴舟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一点感觉都没。一年一度的生日愿望啊。下次让墨宴舟同意和她一起睡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就错过了。早餐后,白蕴夏看见了墨宴舟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是各种各样罕见的漂亮的布料。这简直就是服装人的天堂呀!“这个你送给我的礼物,那昨天中午那套珠宝是?”
生物钟时间到,墨宴舟就醒了。
身上传来和平时不同的重量,柔柔软软的小腿搭在他腿上,小脑袋贴着他,就连空气里也有属于白蕴夏的气息。
是他在放任白蕴夏往他的世界里走。
墨宴舟静默享受这一刻温馨的时光,被子里的长腿不老实的开始动,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呜……”
“痒~”
白蕴夏慵懒的睁开眼睛,恍惚间有张英俊的脸,她才反应过来昨晚睡的是墨宴舟的床。
所以她刚刚蹭来蹭去不舒服的是墨宴舟的腿,是他的腿毛让她感觉到痒。
她慢悠悠的收回腿,意识逐渐变得清醒,可她不愿意醒,不想醒,再次闭上眼睛,往墨宴舟胸膛里靠。
在家等时候偶尔和姐姐一起睡,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睡的。
其实她也习惯一个人睡。
可今天醒来看见墨宴舟,好像不讨厌呢!
甚至心中欢喜,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墨宴舟也不抗拒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墨宴舟知道她醒了,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然后又狡黠的闭上,在他怀里拱来拱来去。
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
白蕴夏却好像是故意的,放下去的腿又贴了上来。
她到底知不知道早上的男人很危险。
墨宴舟庆幸自己没有裸睡的癖好,昨晚是穿好了睡衣睡裤才上床的,否则现在白蕴夏的唇就会没有一丝阻隔的贴在他的胸上。
类似亲吻的动作。
“老公,早~”
“早。”
“墨渡没事吧?”
“没事。”
白蕴夏习惯了墨宴舟冷冰冰的语气,乖巧的趴在胸膛不动了。
墨宴舟温柔的摸摸她的发,看似安抚白蕴夏,实则在让自己冷静。
柔顺的头发触感意外的好,摸起来爱不释手。
墨宴舟以前醒来,就立刻下了床,今天却陪她赖在床上。
白蕴夏埋在他怀里十分后悔,昨晚兴奋过头,结果秒睡了。
她都不知道墨宴舟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一点感觉都没。
一年一度的生日愿望啊。
下次让墨宴舟同意和她一起睡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
这么好的机会她居然就错过了。
早餐后,白蕴夏看见了墨宴舟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是各种各样罕见的漂亮的布料。
这简直就是服装人的天堂呀!
“这个你送给我的礼物,那昨天中午那套珠宝是?”
“爷爷奶奶替我准备的。”墨宴舟坦率回答。
“你还挺诚实。”白蕴夏摸着布料爱不释手,“比起那个珠宝,这个礼物我更喜欢!”
白蕴夏走到他面前,低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谢谢老公!”
墨宴舟用一贯清冷的声线回答,“不用谢。”
等白蕴夏又去摸那些布料的时候,他悄悄的红了耳廓。
送礼物当然要投其所好,他提前和总裁办的员工头脑风暴过,准备的时间花的长了些。
昨天中午白蕴夏收到的礼物都是那些漂亮华丽昂贵的珠宝,他还有点担心这些礼物她会不会喜欢。
现在看来她是喜欢的。
白蕴夏看着那些布料已经在想要做成什么样漂亮的衣服,等她回过神来,墨宴舟已经离开了。
刚刚他坐过的沙发上空空如也。
真是一个大冰山,出门都不和自己妻子说一声。
说一声我出门了会死吗?
白白让人担心!
(ˉ▽ ̄~) 切~~
她才不担心!
敢招惹墨宴舟的人在陵市也找不出几个。
——
墨宴舟到石家的时候,石书新正在被自家爷爷罚跪祠堂。
石书新昨晚伤的挺重的,现在脸上挂个彩,手臂还打着石膏,头顶烈日炎炎,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湿了,整个人晒的头昏脑涨,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过去。
他是个纨绔二世祖,家里的长辈却一个比一个伟光正大,只因石书新是家中独子,才宠溺了些。
石家长辈这样的做派,就跟当年二郎神把三圣母关在自家道场有什么区别?
“宴舟来了,这小子混不吝,口无遮拦,我已经在教育他了。”石老爷子也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孙子。
可是没想到这孙子养着养着怎么养歪了。
墨宴舟一派清隽贵胄的站在廊檐下,和石书新跪在烈日下形成鲜明对比。
“爷爷,我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好晕啊!”
“墨大少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说了,你弟弟也把我揍了一顿,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行不行!”
他哪知道昨晚墨宴舟和白蕴夏都离开了,还能遇到这一劫。
那个墨渡就是疯子。
他兄控啊,哥哥做什么都是对的,超级护犊子!
墨宴舟对石书新的话置若罔闻,“石少爷年轻气盛,不服管教,整天在老爷子的面前晃,也惹你烦,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道石爷爷愿不愿意把他送到部队去磨砺磨砺他的性子。”
“我不去!我不去!”
“墨宴舟,这是我家的事情,你凭什么做主!”
传言墨宴舟生性凉薄,不近人情,能让他在意的只有墨家的人,还有当年那个贪官的线索。
昨晚自家这孙子冒犯到了墨宴舟,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是要替自己的弟弟和新婚妻子出气的。
如果不听他的把石书新的送到部队去,恐怕墨宴舟日后会针对石家。
石家早已不是当年的石家,没有以前的风光,再得罪墨宴舟,恐怕日后更加艰难。
怪就怪他太宠这个独孙子,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性子。
“去部队总比日后进监狱强,以石少爷的行事作风,您护的了他一时可护不了他一世,早晚会栽跟头。”墨宴舟说的云淡风轻。
当事人却急的快要爆炸了。
听见爷爷同意的时候,石书新更是气的晕了过去。
“少爷中暑了! ”
“快,抬进去!”
石家一片混乱,石老爷脚步动了几下,想去看看自己的孙子。
“这件事我会安排的,石爷爷可把他看牢了,拒服兵役可是大罪,会印在户口本上,跟着他一辈子的。”墨宴舟说完便离开了石家。
回家的车内,时深愤愤不平,“让他去部队真是便宜他了!”
“驻外。”
墨宴舟轻描淡写。
那种人渣就该扔出国,扔的远远的,别留在国内迫害人。
时深眼睛瞬间就亮了。
以墨宴舟的人脉,安排到国外鸟不拉屎的地方,十年内都不一定能回来,那条件别提有多艰苦了。
娇生惯养的石书新肯定受不了,也碰不了女人,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墨宴舟,他杀人诛心啊!
最擅长让人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他很庆幸跟了这么危险的人物,而不是在墨宴舟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