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还不让我们多看嫂子,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嫂子长啥样。”
“我也不知道,之前想去看看,左哥让我滚。”
“今天晚上也没回宿舍,就找嫂子来着。”
七嘴八舌告起状来。左星言笑骂:“滚滚滚,玩不玩游戏,不玩就下去。”
那帮男生就嘻嘻哈哈笑起来,“哦哦——嫂子肯定在旁边呢。我看看,现在是十点二十……啧啧。”
“言子你可以啊!”最开始说话的那位又说话了,“等我回去,给我介绍认识认识。”
左星言嗯了一声,捏着手柄接着打游戏,一边耳鬓厮磨的教她怎么玩,边说:“不用管他们。给他们闲的。”
苏雨宁也没好意思出声了,她看了一会没学会,就失去了兴趣,缩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左星言把声音调小,打完一局就对那边说,“不玩了。陪我老婆睡觉了。”
对面一群嗷嗷叫,喊着:“这就叫老婆了!左哥你自己脱单不厚道!说好的和拳击相亲相爱一辈子呢!我们可还单着呢!”
“行,我也不玩了。陪思蕊聊会儿天。”
左星言嗤笑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关掉游戏就公主抱苏雨宁回卧室。
苏雨宁迷迷糊糊舒舒服服享受公主抱,等到了卧室,刚被放在大床上,她就一个驴打滚脱离了左星言的怀抱,掀开被子钻进去盖好被子,一连串动作连贯丝滑。
还枕在枕头上眯缝着眼睛指使他,“帮忙关灯谢谢。”
左星言还没出声,智能系统自动识别,悄无声息就把灯给关了。
苏雨宁愣了下,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她等着左星言自己走,但是没听见脚步声,反而是细微摩擦声后,床边下陷,她被人抱进怀里,一睁眼就是满目的胸肌。
……要流鼻血了!
苏雨宁开始推他,“你干嘛!”手放在上面,摸了一下。
又摸了一下。
左星言刚刚把体恤脱了,直接摸到光滑紧致的皮肤,上面还带着微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味道。和隔着衣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睡觉啊。”左星言回答,又问她:“你干嘛?往哪儿摸呢?”腰间一紧,抓出她摸到腰线的手。
昏暗的室内,左星言的眼睛饿狼一样盯着她,侵略感和压迫性太强,
苏雨宁翻身裹紧被子,警惕看他。
“你冷静!来,咱们先背一下八荣八耻。”
“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
左星言:“……”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些,转头朝她伸手,“过来。”
看她只露出双眼睛盯着自己,好气又好笑,“过来,我抱抱你,不做别的。”
没生气?
磨磨蹭蹭挪了过去,被人一把抱住深深嗅闻,脸上流露出的迷恋叫苏雨宁打了个哆嗦。
这么折腾一会儿,她早都困了。被左星言抱着,看他真的没有动手动脚,就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自己还难受着,她却没心没肺的几分钟就睡熟了。左星言磨牙,对着那张脸就轻咬了一口。
与其说咬,不如说是含住。
苏雨宁哼唧一声。他忙放开,拍着被子哄,“好了不动你,睡了。”
没办法只能又去冲了一次冷水澡,回来时苏雨宁把自己睡成了大字型,他把人捞过来抱着,感觉灵魂的那一片缺失终于被填满了。
左星言抱着人睡了。
但是没睡多久,他就被身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第一时间起床气发作,暴躁的拧起眉头开灯看去,看见苏雨宁还带着困意的慌张的脸。
他一顿,问:“怎么了?”
苏雨宁欲哭无泪,“我来大姨妈了。”她的月经期一向都不是很准时,大姨妈每次都是忽然造访。
左星言没说话,事实上他是在想这是个什么东西。脑子一时没转过来,还以为她家亲戚。
但是面无表情,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凶巴巴的不耐烦。
苏雨宁挪挪屁股,“床单我会洗干净的。”
左星言看过去,床单上那一片血色刺眼。他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掐着苏雨宁的腋下把她举起来,“谁让你洗床单了?你这个是要什么垫子的吧?我去买。”
苏雨宁蹬了蹬腿,“哎哎!流下来了!我去卫生间,你别动我!”
“我抱你去。”
把她抱到卫生间,左星言腿上也蹭到了点,苏雨宁脖子都红了,没眼看他,说:“要卫生巾,还有安心裤!”
“什么裤?”左星言不赞同:“你还要穿裤子?”
“哎呀!”苏雨宁无语死了,“不是裤子,是类似尿不湿东西。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左星言去把他腿上那点血迹冲掉,起身套上体恤出门。
开车去最近的超市,他直奔生活区,看到一排花花绿绿的东西,脚步一停。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多?
抓过一个导购,问:“女生月经期要买哪种?还有那个安全裤在哪?”
“您说的是安心裤吧?这里——请问您要哪种呢?”
导购员推荐很多,但他看不出都有什么区别,就每样都买了几包,最后提着这两大包的卫生用品去结账。搞得好像批发卫生巾一样。
买这么多,不知道还以为他有几个女朋友月经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