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韩锦昔
简介:萧淮年愣了愣,而后抬起头语气冰冷:“什么叫做不见了?”说着,他就站起了身要往外走。“刚刚管家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早上自己和以前一样上去叫韩小姐用餐的时候,就发现房间里面没有人。韩小姐平时都不出门的,他还让人在别墅周边找了好几圈,也没见到韩小姐。后来发现窗边有翻越的痕迹,还在花圃里面找到了一个梯子。”于深说道。萧淮年听完后周身弥漫着一股冷气,似乎随时能将人拆骨入腹一般:“她还真是有本事!去别墅!”他这一刻是真的动了怒了。
这两天萧淮年就好像是故意想让自己转移视线一样,所以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而且对于别墅那边的情况也没有和以往一样每天过问了。
姜妍有几次过来说是想要和她说一说韩锦昔最近的情绪状况也被他拒绝了,于深过来告诉她韩锦昔在别墅的近况他也没有继续。就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冷漠一般,于深其实还有过一些猜想,认为萧总之前对韩小姐改变了态度是不是因为她怀孕了?现在孩子没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可是……他也可以感受到,萧总现在明显是跟以前不一样的啊。所以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一直到这天,他接到了别墅的电话,说是韩小姐不见了……
于深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才刚刚开了个口:“萧总,别墅那边……”他话都还没有说完,萧淮年就打断了他:“我说了,以后如果我没有问题,不用汇报那边的情况了。”萧淮年眉头紧蹙,他这几天总是觉得心烦,尤其是在韩锦昔的事情上。
于深很为难,不过这应该也不算小事……所以……
“萧总,韩小姐不见了。”于深还是说了出来。
萧淮年愣了愣,而后抬起头语气冰冷:“什么叫做不见了?”说着,他就站起了身要往外走。
“刚刚管家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早上自己和以前一样上去叫韩小姐用餐的时候,就发现房间里面没有人。韩小姐平时都不出门的,他还让人在别墅周边找了好几圈,也没见到韩小姐。后来发现窗边有翻越的痕迹,还在花圃里面找到了一个梯子。”于深说道。
萧淮年听完后周身弥漫着一股冷气,似乎随时能将人拆骨入腹一般:“她还真是有本事!去别墅!”他这一刻是真的动了怒了。
于深不敢再多说什么,他直觉这一次韩小姐怕是真的惹怒萧总了,若是萧总将人找回来之后……怕是会吃苦头了。
萧淮年在一路前往别墅的路上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前世其实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不过并不是现在,但是也是在那边的别墅里面。
上一世的韩锦昔偷偷跑出来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之所以这么慢这也是因为萧淮年故意不让人去找她。那一次萧淮年听见韩锦昔偷跑就勃然大怒,还说她是既然要偷偷跑,那就让她跑,看她有没有本事跑的出去!
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了,那就得好好的吃吃苦头才对,所以故意没有让人去找。一直隔了有整整一天,后来找到韩锦昔的时候,她已经发起了高烧,整个人也狼狈的不得了,身上到处都是伤,手也伤了,脚也崴了,衣服也被刮破了。跟个乞丐没什么区别,毕竟是丛林,她肯定吃了不少苦。
找到之后也因为萧淮年的大为震怒,直接不管不顾的将人关到了那处别墅的地下室,那里面的环境又阴暗又潮湿。而且环境很暗,直接说哪里不见天日也不算夸张。周围更是用了最好的隔音器材,所以寂静无声的地下室就像与世隔绝了一样。
那一次萧淮年还整整的关了韩锦昔三天,折磨的韩锦昔差点直接疯魔,出来之后的韩锦昔精神恍惚了很久,身上也是各处新伤叠加着旧伤。
在那三天里,每天有人会送来一次餐食,也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见到活物,听到一点声音。初除此之外,韩锦昔她甚至生出一种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一般。
除此之外,她完全见不到任何会呼吸的东西,哪怕是一只蟑螂一只老鼠也见不着。而且门窗关上之后,她也听不见任何一点点声音,仿佛自己又聋又瞎。
别墅的地下室都是密闭的,除了偶尔会开几分钟的微灯,其余时间一片漆黑,她甚至分不清这一刻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萧淮年整治和折磨人的手段还有花样永远都是层次不穷的,他可以根据每个人的接受能力和心理状态将人至于崩溃的临界点然后又拉回来,但是却反复的这样折磨着。
或许没有人能够想象到在那样一个密闭狭小的空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阴冷的触感是怎么样的感受,那三天,她过了可能有三个世纪一般长,出来的时候早就已经奄奄一息……
自从那一次之后,韩锦昔只要一看见萧淮年就害怕的浑身发抖,不敢靠近也不敢说话。好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稍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就会招来打骂和惩罚。
其实这样的手段萧淮年不止用过一次,只是那一次是最狠的一回。此前韩锦昔也被他关过密室,就是他误以为韩锦昔是他叔伯萧远山派来偷取装着有萧远山罪证的那一次。
在韩锦昔房间找到那份文件后,萧淮年二话不说就将人关进了密室。不过也就半天的功夫,可是哪怕只有半天,韩锦昔出来之后也精神错乱了好一阵子,他只当她怕了。应该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开始真真的恐惧萧淮年的手段吧?那一次后的韩锦昔变得不爱说话,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每次萧淮年不高兴的时候她就怕的不行,只知道道歉求饶。
萧淮年捏了捏眉心,她怎么敢偷偷一个人一声不响的逃跑的?孤岛那么大的地方,她真的觉得自己能跑的了吗?他第一次觉得过去的路怎么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