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澜!!!你在干什么?”范阳刚结束通话,会议室的门并没有被关上。
范阳刚进大厅,看见的就是江北澜一股子要凑上去亲人小孩的画面,便赶紧上去制止,怕箫岑被江北澜上手了。
江北澜在看见范阳进来后,才不舍的收回手,小孩的肤色白,只是轻轻的捏捏也能把脸捏红,谁看着这脸,都能以为他是被欺负了。江北澜有些懊恼,自己也没用力,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
“对不起啊小笨蛋,弄疼你了吗?”
箫岑被范阳的话惊了一下,回过神来,眼睛都不知道该朝哪里望去,只能四处张望。
范阳此时已经走了过来拉着江北澜的旋转椅想把他挪走,说:“你说你还是人波,他多大你多大?”
箫岑看着他俩也不知是范阳力气太小还是什么,江北澜的椅子根本没动,倒是要离自己更近的样子。
给箫岑吓的立马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被拖得老远,甚至还传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范阳和江北澜此时停了下来,望向箫岑。
“啊我就是想站站,坐久了。”
“那行你站站,那我说说签约的事儿?”范阳松开抓椅子的手走到会议桌另一边。
箫岑说:“您说吧。”
“是这样的明天你可以先搬过来,你知道的吧,职业选手都是需要入队的,咱统一住宿,然后前期还要制定队服啊什么的,有一堆事,但是你也别怕不适应,我们这儿都很养人的,不然元琦也没办法那么壮是吧”
江北澜有些烦躁敲了敲桌子,看见箫岑望向了他又开口说:“咳咳,说正事”
“行行行,你急什么,小岑啊,介于一些缘故,我们的签约时间需要调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的在三天后,你能接受吗?”
范阳怕箫岑拒绝又立马接着说:“但是这三天就算是已经入队的了,你可以和他们一起训练,也不会差你钱,你看行吗?”
“我都可以的。”箫岑站在那里,不假思索的便答应了范阳。
“那行,你先坐,把这个个人信息表填一填,填完了我们出去吃顿饭然后送你回去好吗?”范阳在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张表放在箫岑面前的桌子上给了他一支。
随后,他把江北澜给叫了出去,留箫岑一个人填表。
姓名。。。箫岑
年龄。。。17(划去)应该18
家庭住址。。。水岸安置小区
父母(空)
箫岑本想父母填无,想了想又在后面添上,监护人陈婉沁。
陈婉沁就是陈院长,当年陈院长帮他逃出来后,又过了很久说以后他就是院长孙子了,让他不要担心被找到,所以他知道自己虽然没有了父母但也不是没有人管的小孩。
箫岑很快写好,盖上笔盖后,开始乖乖的等着他们回来。门又有要开的迹象,但看见人后小猫期待的眼神一下黯淡了下去。
门只开了一个缝,钻出来的是恩熙的头“小岑快出来吧,澜哥让我叫你去吃饭,今天在外面聚餐,记得把表也拿着。”他说完确定箫岑听见了,就又把头缩了回去。
“好的”
大巴车上,箫岑把表给范阳后,只看见还剩两个座位,在大巴的最前面。
“小岑坐这儿”楚漾举了举手,想让箫岑坐到他旁边,箫岑看着他旁边摆满的不知道什么反正是不太能坐人,面露难色。
刚下定决心准备过去,江北澜就上车拉起箫岑的手把他带到了前面靠窗户的位置。
“他晕车,你那边还是给你的漂亮衣服坐吧。”
箫岑有些怕楚漾不高兴,只能往上仰着回头安抚楚漾:“漾漾我下次和你坐。”
“行,下次我给你腾地方。”两人隔着大巴一头一尾和唱山歌一样。
箫岑坐好后直接望着窗户外面,根本不敢看坐在他旁边的江北澜。突然他哆嗦了一下,腰间有什么东西划了过去,赶紧低头,是队长在给自己系安全带。
“谢谢队长”
江北澜有些故意的放慢了动作,不知道是真找不到插口还是怎么的。
“不喜欢和我坐吗?”
“怎么…怎么会,我很喜欢。”
“那你下次会和谁坐?”
“和…和队长坐。”
咔嚓一声,安全带插进了插口。
“很乖。”江北澜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而箫岑顶着自己红扑扑的脸又转向了窗外,还把窗户打开,想用风散开自己的燥热。
“小岑,窗户关上,恩熙最近感冒啦”
“啊对不起,我这就关上。”
在晃动的大巴里,箫岑慌手慌脚的关着窗户,江北澜闭着眼,时不时睁开看看箫岑慌乱的样子,等箫岑关上窗坐好后,看着他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才逐渐不再看他。
“队长。你…怎么知道我晕车?”箫岑扣着自己身前的安全带,试探的问江北澜,但也不敢抬头望向他。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得到回答,以为他已经睡了,只好作罢,其实自己早些时候经常坐各种车赶路,自己早就习惯已经不是很晕车了。
大巴行驶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是停在了一家叫云海的饭店,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很有氛围,有一种人间烟火的感觉。
“下车喽”范阳第一个下了车,饭店门口就有人来接他,勾肩搭背应该很熟悉。
队员们陆陆续续的下了车,箫岑也按下了自己的安全扣,但是江北澜还没有醒,其他人已经走远了,箫岑想要伸手叫江北澜,一会儿伸一会儿收的,纠结着根本没有看见江北澜已经醒了,于是箫岑的手又被牵了。
箫岑被拉下车,下车后牵着的手断开了。
“以后告诉你”江北澜已经走到了前面,箫岑不明所以,直到坐到安排的位置时他才知道那是对车上的回答,要命的是他还是坐在江北澜的身边。
“小岑有没有忌食的呀?”范阳笑眯眯的拿着手里的菜单,勾画着菜单上的菜名。
“再拿个菜单来吧。”
江北澜正扎着在车上被弄散的头发,时不时的触碰到箫岑的肩膀,箫岑微微侧头脸颊就能碰到,队长的头发有一股玫瑰的香气,就像他人一样很浓烈。
江北澜扎完头发接过了递来的菜单,举到箫岑的面前,“想吃什么,在上面划个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