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母也被送进了医院。
粟青青到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栗母一个人。
“青青,怎么办?”栗母道,“家里的房子也被赌棍那家伙给抵押了,现在他们要把房子收回去。”
粟青青耸了耸肩:“那有怎么样?我还能把房子拿回来不成?要怪就怪你们自己,非要什么人都往家领。”
“青青,那也是你家,你想想办法。”
“没办法,这个事情警察都管不了,我还能怎么办?”
栗母明显被这件事情打击到了,说什么都要将家里的房子拿回来。
粟青青见她这样,便知道可以给她来最后一击了。
“你这不是活该吗?”
栗母整个愣住:“什么?”
“作恶太多,房子没了。”
栗母颤抖着道:“粟青青!你什么意思?”
粟青青笑了笑,像遇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一样。
她缓缓道:“你猜猜,家里的房子是怎么没的?”
“赌棍是怎么拿到家里房产证的?”
栗母神情错愕:“是,是,是——你?”
粟青青笑地更开心了:“就是我。”
“你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们好过啊。”
粟青青的话就像恶魔的魔咒,令栗母胆寒。
她什么时候见过粟青青这般模样,像个刽子手。
粟青青继续道:“你还以为我是那个被你们拿捏着的包子呢?”
“你们打我骂我迫使我给姐姐作弊的时候,你们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房子没了,你和那老头子赚的那点钱够栗梓霏治病吗?不然我大发慈悲把我的药卖给你们,一万块一瓶,不走医保怎么样?”
栗母指着粟青青,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双目瞪起来,应该是气极了。
接着她突地一抽,倒了下去。
这一次栗母真被气得不轻,据医生说,因她脑溢血发作,气成了植物人。
栗父看了眼在病床上的栗母,又看了看在一边洋洋得意的粟青青。
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指着粟青青就要骂,粟青青却说:“你还是先想想带着你有病的女儿住在哪儿吧。”
没几天,栗梓霏这边就结了医药费,栗父回家拿现金,发现家里的钱都不见了。
家里没进贼,偷东西的就只能是王大婶。
栗父气得大骂,只能给云裕寒求助。
可是云裕寒根本没接电话。
他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公司因静静的各种失误变得一团糟。
本来正是缺钱的时候,静静不知怎么卷了公款跑路了。
再这么下去,他连下个月的工资都开不出来。
哪里还顾得上栗家的事情。
栗梓霏因延迟缴费差点被停药,人也变得暴躁。
见栗父来照顾自己的时间也变少了,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管她干什么?!我才是最重要的!”
“要不是你们出的注意,我妈能出事?你们自作自受!”
栗父想不到从小护到大的女儿能说出这种话,顾不上那么多便骂:“那不都是为了你!”
“要不是你生着病,我们家里哪里花得了很多的钱,早知道不管你,死了算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变成咒骂。
等粟青青知道的时候,栗父已经自己在外租了房子。
根本就不管栗梓霏。
栗梓霏一个人在医院,整天以泪洗面。
她在医院里见到电视机里粟青青的采访新闻,更是生气。
凭什么她混的这么好,那些荣耀应该是自己的。
栗梓霏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