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鹿柠
简介:沈鹿柠不解地低头,这才注意到,刚只顾着撕布料,没注意到大白腿都露出一段。下一秒,西装外套系在她的腰上。厉战枭神色恢复,别过头:“走了。”“好。”沈鹿柠微笑地跟上,仿佛刚才的那一段,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回到家里,厉战枭去洗澡。沈鹿柠也去换了身衣服。走廊上,沈鹿柠双手负在身后,望着他,紧张地舔了舔唇。“接下来什么安排。”厉战枭淡然地开口,“听你的。”“晚上去见我的闺蜜,可以吗?”沈鹿柠甜甜笑道,“她一直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心。”
突然靠近的距离,沈鹿柠心跳加快:不会要亲她吧?
结果,便见厉战枭已经拉过安全带,帮她扣上。
见状,沈鹿柠窘迫地捂着脸,为自己刚才的想入非非而脸红。
“怎么咽口水了?”手撑在她身侧的座椅上,厉战枭不解。
沈鹿柠当场社死,尴尬得想用脚指甲抠它个三室两厅。
总不能说以为要被亲了吧?沈鹿柠捂住眼睛:“我口渴。”
闻言,厉战枭没做声。随后,车内陷入寂静。
手指撑开,沈鹿柠好奇地撑开一条缝隙,便见车内不见他的踪影。
“人呢?”沈鹿柠纳闷。
不一会儿,厉战枭上车,只见他的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沈鹿柠因为他的举动而心跳加快,不好意思地接过水:“谢谢。”
“不用。”说完,厉战枭坐好开车。
车子往前开,厉战枭沉默寡言,沈鹿柠也不知道聊什么好,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车子经过一条道时,厉战枭突然一个急刹车,沈鹿柠猛地往前倾斜,吓了一跳。
“你……”沈鹿柠刚要开口,便见厉战枭迅速解开安全带,健步如飞地冲下车。
沈鹿柠不解,当看到他前进的方向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前面一条巷子里,一个人拿着菜刀,神色狰狞地砍着面前的女性。
厉战枭迅速冲上前,一脚将人踹开。男人见状,面目可憎地拿刀朝厉战枭挥舞。
沈鹿柠立即拿出手机,拨通了110和120电话,随后快速下车,朝事故现场跑去。
厉战枭身手好,无所畏惧,哪怕对方拿着刀,依然与对方搏斗。
被砍伤的女性无助地躺在地上,被砍的手臂和腹部,鲜血涓涓流淌。
沈鹿柠立即跪在地上,冷静地检查伤口。因为失血过多,女性的瞳孔开始涣散,心跳减弱。
麻利地撕掉裙摆,沈鹿柠立即包扎伤口,减少血流的速度。
女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撑住!救护车马上就来!”沈鹿柠鼓励地说完,趴在她的胸口数心跳。
见心跳不乐观,紧急开始心脏复沈。
“姐姐别放弃,坚持住!”沈鹿柠一边冷静急救,一边不停地呼唤,试图让她保持清醒。
厉战枭一个利落,将他手中的菜刀夺走,控制住疯狂挣扎的男人。
“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男人嘶吼。
厉战枭膝盖一顶,直接将男人按在地上,丝毫不给他起来的机会。
经过抢救,女性的心跳终于恢复正常。与此同时,警察和救护车也赶到了。
男人被警方带走,女性也被紧急送往医院。
“你流血了?”沈鹿柠惊呼。
厉战枭淡然地抹去血:“他的。”
闻言,沈鹿柠悬着的心总算放下,竖起大拇指:“阿枭超帅的。”
一般情况下,没人敢在凶手持刀行凶时冲上前,危险系数太高。
“你也是。”想到刚刚沈鹿柠全程没有慌乱,十分镇定,对她有了新看法。
沈鹿柠拍着胸口,自豪地说道:“我可是医生。”
她的眼中带着光,是对职业的自豪感。
忽然,厉战枭神色一变。
沈鹿柠不解地低头,这才注意到,刚只顾着撕布料,没注意到大白腿都露出一段。下一秒,西装外套系在她的腰上。
厉战枭神色恢复,别过头:“走了。”
“好。”沈鹿柠微笑地跟上,仿佛刚才的那一段,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回到家里,厉战枭去洗澡。
沈鹿柠也去换了身衣服。
走廊上,沈鹿柠双手负在身后,望着他,紧张地舔了舔唇。
“接下来什么安排。”厉战枭淡然地开口,“听你的。”
“晚上去见我的闺蜜,可以吗?”沈鹿柠甜甜笑道,“她一直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心。”
“嗯。”厉战枭神色依旧。
忽然,手机振动传来。看到来电显示,厉战枭按下接通:“什么事。”
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厉战枭眉心蹙起。结束通话,抱歉地看向她:“临时有个任务,抱歉,没办法陪你了。”
沈鹿柠错愕:“有任务?什么时候走?”
“晚上。”
“这么快!”沈鹿柠难以置信。毕竟算起来,他们昨天才结婚,现在就要分隔两地了?
“嗯,事情紧急。”厉战枭正色道。
按照首长盼他结婚的心,除非事态紧急,否则不会在这时候叫他回去。
虽然不舍,但沈鹿柠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最终还是点头说道:“理解,那我帮你去收拾下行李。”
“我自己来。”
“既然结婚了,那这就是身为妻子应该做的。”沈鹿柠微笑地说道,转身回卧室。
注视着她纤瘦的身影蹲在地上,整理着衣物,厉战枭心生涟漪。
一顿晚饭,又在安静中结束。
吃好晚餐,沈鹿柠刚起身,面前出现一张卡。
“给我的?”沈鹿柠惊讶。
“嗯,每月五十万都会打这张卡上。”厉战枭简明扼要。
沈鹿柠接过:“好的。”
虽然现在的工资也能养活自己,但沈鹿柠不反对被丈夫养着。
总好过,去养别的女人强。
厉战枭拖着行李走到玄关:“我走了。”
沈鹿柠看着他,深呼吸张开手,扑到他的怀里。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
厉战枭愣住,低沉的嗓音不由柔和了些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