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抵住了牙关，绝不让顾炎之将药丸塞进嘴里。
下一秒却被狠狠捏住了下巴，牙关微微张开，药丸一进嘴里就化成了水般，流进了体内。
“呕——”
余薇挣不开束缚，只能拼命的干呕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顾炎之看着她殷红的眼角，屏退了众人，痴迷的落上一吻。
似是他的心情也能影响到她的情绪，余薇突然难受起来，眼神迷乱的望着顾炎之，不住的呢喃：“炎之，炎之……”
“我在呢薇儿。”他故意往后退开一步，看着余薇难受的涌动。
热！
难受！
好像有虫在爬！
余薇使劲儿晃了晃头，尽力保持一丝清醒：“离我远点！走开！”
死一般的沉寂，空气里的温度瞬间落入冰点。
她看到顾炎之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将她松绑。
是要放她走了吗？
她迈开沉重的步子往门口踉跄着跑去，顾炎之也不急，缓缓在床榻上坐下，在余薇打开门的那一刻，轻轻道：“过来。”
瞬间，余薇便如被控制了一般，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脑海中只有顾炎之的脸和他的声音，在引诱着自己朝他走去。
她听到自己说：“炎之，救救我。”
她将门重新关上，一步步走向了顾炎之，一步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紧紧的抱住男人。
“薇儿还走吗？”
余薇立马摇摇头，意识迷离，她只知道，她不能走，离他越近，身体的难受就能减轻。
顾炎之轻笑一声，将床帐挨个解下。
……
余薇的呻吟直到第三天才彻底停下。
顾炎之爱抚着她的脸，将床帘拉下，让李进朝唤国师进来。
“事儿办好了？”
“是，仪式已经结束，云湄已经尽数将那十五人的血吸干，余姑娘的眼睛也已经按在她身上，换命成功了。”
“好。”
窸窸窣窣的铁链声响起，余薇浑浑噩噩的睁开眼，朝床帐外扫了一眼，看着云湄，她觉得自己应该吃惊，反应却很是迟钝起来。
云湄锁骨处依旧串着铁链，只是样貌不再枯槁，短时间内恢复如初足以说明，她有了神女的愈合之力。
她怎么在这儿？
换命成功了是什么意思？
她压根想不了太多，就再次昏睡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她听到了云湄狂笑诅咒的声音：“你不是喜欢余薇吗？我以神女之名诅咒你们，永远不会相爱，永远！”
顾炎之眼眸黝黑，笑的残酷又冷血：“既然神女有了愈合之力，想必能承受的就更多了，李进朝，尚方司一百二十七道刑罚，都给云神女试试吧。”
“嗻！”
李进朝将人拖走，锁链也拖在地上发出让人恶寒的声音来。
余薇的梦里几乎都是这个声音。
一会儿是她被这么锁着脚腕，一会儿是云湄，画面一转，又变成了顾炎之拿着匕首逼近她挖眼，她几乎尖叫的哑言的时候画面又转到了她被顾炎之强迫着在床上求欢。
“嗯……”
画面越来越真实，触感强烈的仿佛真的有东西在身体里来回动着。
她缓慢的眨着眼睛，分辨不出这是梦还是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