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沈黎漫大脑飞快运转,咬死不认:“我不知道……二少爷为什么那么做……”
眼眶恰如其分的红起,委屈的泪珠落在陈宥礼的手背上。
陈宥礼大掌捏着沈黎漫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叫二少爷过来。”
称呼已不再是兄长亲昵的阿墨。
陈墨很快随着保镖进来,沈黎漫正脆弱的坐在沙发一角哭。
陈宥礼长身立于落地窗前,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陈墨紧张的握了握手掌:“哥。”
陈宥礼侧眸,“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无名无姓,没头没尾的一句。
陈宥礼这个混迹商场的老狐狸在诈陈墨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沈黎漫眼泪已经哭不出来,手心不知何时已经冒起了冷汗。
陈墨:“哥,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黎漫睫毛轻颤,始终没有抬头。
陈宥礼脚步声逼近陈墨,却在中途停下脚步,长臂将沈黎漫拉到了怀中桎梏。
“阿墨,这个女人漂亮吗?”
陈墨:“大哥……看上的人,自然漂亮。”
陈宥礼似乎笑了声又似乎没有,他抬起沈黎漫的下巴,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
沈黎漫的唇瓣被咬破,疼痛让她皱眉,却没敢在此时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惹陈宥礼不快。
因她的顺从,陈宥礼的脸色稍霁,指腹摩挲她受伤的唇瓣,然后是脖颈,锁骨……
即将在胸口流连时,沈黎漫娇羞的把自己埋到他的怀里,“二少爷还在。”
陈宥礼唇角一勾,不只是说给她听,还是在警示陈墨,“阿墨也长大了,我们教教他,也好。”
沈黎漫知道陈宥礼疯,却没想到他会疯到要当着陈墨的面玩弄她。
“……我们回屋好不好?”她低低的哀求。
可对上的只有陈宥礼不容置疑的眸子。
房间内的佣人,连带着通陈墨来的保镖都一同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内是沉郁的要钻进人骨头缝里的低气压。
陈宥礼捏着沈黎漫的手按在皮带的暗扣上,“打开。”
做了一年情妇的沈黎漫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羞耻这种情绪,此刻却依旧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想起一年前自己做高管的父亲被人当成替死鬼逮捕入狱,母亲奔走状告,在雨天出车祸的那个时候。
她于一夕之间坠入深渊,从衣食无忧的娇小姐沦为会所卖身换钱的坐台小姐。
她以为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早已经死在那个淫笑声四起的夜晚。
“……陈宥礼,别……别这样……”
沈黎漫泪眼婆娑趴在陈宥礼的胸口,姿态越是楚楚可怜,心中越是冷意弥漫。
陈宥礼宽阔的手掌像是抚摸爱宠一般的抚摸她的长发,沈黎漫猜想,他应该是……心软了。
可——
“大哥,你太过分了!”
陈墨不合时宜的一句斥责响起。
沈黎漫明显的感受到陈宥礼周身的寒意更深重了几分。
陈宥礼:“心疼她?”
在陈墨再说出什么害死自己的蠢话前,因紧张过度的沈黎漫忽然没征兆的干呕起来。
“呕……”
沈黎漫匆忙跑去洗手间的方向,趴在盥洗台前不断干呕。
陈宥礼眸色微深,抬步跟了上去。
沈黎漫一张小脸煞白,余光在镜子里扫到陈宥礼高大的身影,身体软趴趴的要倒下去。
陈宥礼长臂将人揽到怀中,薄凉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
沈黎漫抽了抽鼻子,欲语泪先流,“我……呕……”
这次的干呕,已经是做戏。
她一副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陈宥礼对她的性致还没有消退,自然不希望她就这样出事,叫来了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查看后,询问:“……沈小姐的例假是否正常?”
刹那间,沈黎漫和陈宥礼陈墨都沉默了下来。
最先开口的却是陈宥礼:“……这个月还没有。”
沈黎漫眼眸低垂无声的望向自己平坦的腹部。
陈宥礼每次都带套,不戴的时候也会及时抽身,或是弄在她身上或是在她口中。
但……总有意外的时候,有时候抽身并不太及时。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沈黎漫身上的筹码就多了一重。
母凭子贵,古来有之。
家庭医生建议去医院做个检查,才能确认是否怀孕。
陈墨眼神悲伤的望着沈黎漫。
陈宥礼把沈黎漫带去了医院。
沈黎漫像是受惊的小兽,不安的拉住陈宥礼的衣角:“如果……如果有了,你会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