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梁的目光在桌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一盘色香味俱佳的鲫鱼上。
他深知自己对这道菜情有独钟,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夹起一条鲫鱼,准备送入嘴中。
就在这时,苏瑾轻轻伸出手,动作优雅而迅速地将顾新梁手上的鲫鱼夹走。桓
他转头看向苏晨锦,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随后将目光投向顾新梁,温和地说道:“小鲫鱼有什么好吃的,刺还那么多!来,大医生,我们吃块红烧肉!”
说着,他将一块色泽红亮、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夹到了顾新梁的碗里。
苏晨锦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揣测:看来哥哥心里是跟张临渊较上劲了,这小鲫鱼看来是吃不上了。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将按照预想中的轨迹发展时,苏瑾却又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举动。
他轻轻地将面前那碗装满小鲫鱼的碗挪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一条一条地细细品尝起来。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品味着人生中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满足和愉悦的光芒,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认为这些小鲫鱼比红烧肉还要美味。桓
顾新梁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举动,有些不解tຊ:“苏瑾,你不是说刺多鱼还小吗?”
苏瑾哼了一声,说:“怎么可以让坏人舒服!吃光他的鱼!”
顾新梁没明白过来,苏晨锦却懂了,她不禁笑了,心想哥哥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苏晨锦与顾新梁相视而笑。
这时苏力抱着小天意回家了。苏晨锦接过天意,带他去喝奶。
从医院要来的乳汁还剩下最后三瓶。
江月在完全康复之前,不能喂母乳给小天意,这是她主治医生的嘱咐。桓
苏瑾和顾新梁用过午餐后,迅速找到了苏晨锦,三人围坐一起,再次深入探讨江月遇害之事。
苏晨锦沉声分析道:“江月嫂子遇害的时刻,极有可能是在她顺利诞下天意、得知是个男孩后,满心欢喜却又疲惫不堪返家的那两天。”
她稍作停顿,继续道:“张爷爷与江月嫂子之间常有争执,那天两人发生了冲突。江月嫂子咳嗽时留下的血迹,让他惊慌失措,只能匆忙将那条白色丝巾藏在床脚,希望这个秘密永远不被发现。”
顾新梁点头附和:“那天的争执原本微不足道,但张爷爷却发现了丝巾的秘密。”
苏晨锦点头赞同:“张爷爷心知肚明凶手是谁,但他坚称不是张临渊,甚至愿意以性命担保。”
顾新梁补充道:“他在保护某个人。”
苏晨锦接过话茬:“换句话说,他在害怕某个人。”桓
众人皆知,村子东头的王铁根与小翠眉来眼去,张爷爷一直看不顺眼;而西头的陈土和,作为张爷爷的孙子张临渊在供销社的同事,每逢佳节都会给张爷爷送上一条香烟。
顾新梁果断说道:“此事不能再拖,必须立即将张爷爷隔离起来审讯!”
然而,当他们三人再次来到张家时,却发现大门紧闭,询问邻居也一无所知。唉,线索再次中断,案情愈发扑朔迷离。
17、找到张临渊,顾新梁的母亲
苏晨锦、苏瑾和顾鑫梁三人并肩而行,回到了苏家的府邸。與
夜色已深,府内的灯火却通明如昼,映照出他们脸上的凝重。
江月,那个平日里总是温婉如水的女子,此刻却显得如此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