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急,林千扬还是选择开车出门。绕了两个街道,才发现一个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走进便利店,个高的优势一下子让他就看到了卫生巾的货架。
站在货架前的林千扬,陷入纠结,怎么这么多种...什么网面,绵柔,mini又是什么。
店员看到他站在卫生巾货架前面抓耳挠腮的,猜测到他应该是第一次给女生买卫生巾,于是主动上前提供帮助。
店员:你好,需要我帮忙吗?
林千扬:你好。那个…我第一次给女朋友买,不太了解。这么多种我真有点搞不明白。
店员噗嗤一笑,第一次给女朋友买卫生巾的男生她确实见多了,看到这满满一货架的卫生巾,反应都是像林千扬这样的。
店员:女朋友有交代要什么牌子吗?
林千扬:没有,她觉得我应该不了解,所以只让我随便买一包日用和一包夜用的,不需要管是什么牌子。
店员:那行,就挑卖的比较好的牌子怎么样?
林千扬:可以,就那这个吧。对了,这有红糖卖吗?
虽然不懂卫生巾,但是女生来例假会痛经,喝点红糖水可以暖暖肚子,这些他倒是听说过。
店员:当然有,我给你装好。
林千扬:好,谢谢。
买好之后,赶紧返回家。
楚宁正坐在马桶上发呆。刚开始没什么感觉,现在平静下来,小腹开始坠痛了。
用手稍微摁着,能稍微缓解些。想喝点热水,但是林千扬还没回来。
发个消息问问吧。
楚宁:宝宝,能买得到吗?
林千扬在开车,发了条语音过来:买到了,现在刚进小区车库,马上到家了。
楚宁:好。
没几分钟,楚宁听到外面有动静,是林千扬回来了。
林千扬敲门示意,楚宁起身走到厕所门口边,躲在门后,一只手伸出去接过林千扬递给的卫生巾。顺便又洗了个热水澡,舒服多了。
林千扬在客厅里烧水,给楚宁泡了杯红糖水。听到楚宁洗好出来的声音,招呼她过来喝糖水。
楚宁:哇,我刚刚在厕所等你的时候,很想喝杯热的,没想到你还买了红糖回来给我。谢谢宝宝!
林千扬:我怕你肚子疼,所以顺带买了红糖。卫生巾怎么样,合适吗?
楚宁刚刚打开看到卫生巾的时候还蛮诧异的,没想到林千扬会选到这个牌子,虽然不是她常用的,但是口碑挺好,买的也不错。
楚宁:很好啊,没想到你这么会买。
林千扬很诚实地把刚刚店员帮助他的情况交代了一遍,楚宁被逗乐了,无措的林千扬和老练的店员,还是很有画面感的。
林千扬趁着楚宁喝红糖水的间隙,翻找了一套新的床单出来,重新铺上。在楚宁的指点下把脏的床单用水泡着,方便明天洗。
喝完了红糖水,就被林千扬催着上床睡觉。楚宁一句肚子有点不舒服,林千扬就一直轻轻抚着她的小腹,直到她进入梦乡。
一杯热红糖水加上林千扬的手掌的轻抚,楚宁这一晚上睡的格外香,早早就醒来了。
林千扬昨晚可算是太煎熬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例假感觉冷的缘故,一个劲儿的往林千扬怀里钻,又是蹭又是抱的,林千扬身体越热她抱的越紧。
好不容易挨到下半夜,抵挡不住困意,才沉沉睡去。早上楚宁醒的早,躺在一旁玩手机玩到无聊,就开始对林千扬动手动脚。
先是用手指戳戳他的脸颊,接着是食指沿着他清晰硬朗的五官轮廓描绘,然后再偷偷的亲了一下他的嘴。
因为俯身的动作,楚宁的发丝在林千扬脸上划过,痒痒的,林千扬被迫从睡梦中唤醒。
楚宁没想到把林千扬弄醒了,刚想躺回来装睡却来不及了,已经对上林千扬迷蒙的双眼。
被抓包的楚宁,只能嘿嘿卖笑。
楚宁心虚地说:我就想看看你醒没醒。
林千扬:骗人,你偷亲我了。
楚宁:不能亲吗!?
林千扬:能是能,但是,宝宝你没听说过吗?
刚苏醒的林千扬满是磁性沙哑的声音弄得她开始心跳加速。
林千扬把她揽到身前,楚宁的头枕着他一边手臂,林千扬半侧撑起身体,直勾勾地盯着她。
楚宁心慌意乱地说:“听...听说什么?”
林千扬慢慢低下头,极具诱惑力地说:“早晨刚醒的男人不能随意撩拨。”
楚宁:听过...
楚宁当然知道,男生在早晨刚起的时候都会有生理反应,但是她并没有故意撩拨!
林千扬:宝宝,你昨晚让我煎熬了一晚上,早晨又给我整这一出,我哪里忍得住啊。
楚宁:我昨晚怎么了?
林千tຊ扬:你一晚上一直往我怀里钻,各种蹭我,小手乱摸,把我蹭出火来了...
楚宁脸一下子爆红,她居然是这样的吗?还想分辨几句,林千扬却等不了了。
从耳垂到嘴唇,然后脖颈再到胸口,全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林千扬用那带着欲望的双眼,抬起头看着她说:“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啊...我来例假呢。”
“我教你好不好。”
楚宁瞬间明白了这另一种方式是什么了,脑袋里似乎有岩浆在喷发。
这...啊!好羞涩啊。
楚宁脸上烧得很,把脸都埋进他的胸膛,但仍然没有制止他的动作,任由他摆布。
整个过程,楚宁一直都不敢看他。
正是很害羞的时候,林千扬还要夸赞她聪明,学得快。
楚宁其实害羞的同时,还夹杂着好奇,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最后自己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全身发热。
楚宁手已经发酸了,可怜兮兮地求他说:“我好累…”
林千扬可不想半途而废,就温柔地哄着她继续。
过了几分钟,林千扬低哑着嗓子颤抖地说道:“宝宝,亲亲我...”,楚宁毫无还拒之力,听话地仰头送上自己柔嫩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林千扬突然把头埋在楚宁的脖颈间,控制不住的喘息,大口大口地喷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