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开我!”
蒋凤英第一时间挣扎,可她越动,却被江嘉祥禁锢的更牢。
他像是气狠了,不顾她还病着强行进入。
温情失控,霸道主导,一下比一下狠。
“还敢不敢离婚了?提不提了?”
男人神情晦暗,头一次在床上这么凶。
蒋凤英也倔,咬着唇不再吭声。
可夜却很长。
汗水一滴滴滚落,亲密的纠缠却越来越没有温情。
蒋凤英渐渐失控呜咽。
恍惚间,耳边又传来威胁——
“说!还提不提离婚?”
“……不提了。”
她昏昏沉沉妥协,却依旧没被放过,被报复似的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
……
等蒋凤英再次睁眼,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醒了?”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转过头去,对上江嘉祥那双幽深的黑眸。
他竟罕见没有离开。
想到昨晚的那一场闹,蒋凤英忽地将被子蒙在头上,不想看他。
“还不起床,是今天不想下床了,还是想要我抱?”
“谁要你抱?!”
蒋凤英吓得立刻起来,下一刻,就酸胀地倒回床。
江嘉祥看在眼里,抬手把人搂过来,强行按在双腿上,抬手用温热的指尖轻揉她的腰。
“疼吗?”
蒋凤英咬唇没说话,眼泪大颗大颗掉。
泪珠落到江嘉祥的手臂上,滚烫至极。
他心头一软,轻叹:“我不是圣人,也有说气话压不住脾气的时候,你以后别故意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气我,最近好好呆在家里。”
蒋凤英将头闷在他的怀里,没有回答。
江嘉祥只好把人放回床,替她盖好被子:“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蒋凤英心头万般纠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另一边。
江嘉祥走到走廊,刚关上门,就迎面见到端着早点走来的林思月,小心翼翼问:“淮琛哥,明珠姐应该不再误会我了吧?”
说着,就红着眼眶:“我刚来城里,真的很需要这份秘书的工作,如果我现在回去,我爸妈一定又要我卖给那个彩礼给的高的瘸子。”
顿了一下,见江嘉祥没发话,她又哽咽着继续。
“那瘸子都可以做我阿爸了,还打死了两个老婆……我真的不想死,要是明珠姐实在不愿意我给你做秘书,那我就不做了,留在这给你们当个端茶倒水的保姆也行……”
江嘉祥拧眉,终于开口:“你是客人,不用这样。现在你就暂时住着,等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再搬出去。”
林思月神色一僵,她说了这么多,可不是为了搬走。
可江嘉祥没再看她,已经下楼离开。
他这模样,哪还有半点愿意和蒋凤英离婚的样子?
林思月暗暗攥紧了手,等江嘉祥走后,转头就找到苏母哭诉。
“苏大娘,蒋凤英也不知道和淮琛哥说了什么,淮琛哥非但不准备和她离婚,还要赶我走!”
“我实在没脸待下去了。”
说着,她转过身作势要进屋子收拾东西离开。
苏母面色猛地一沉,忙拉住人,恨声道:“她还要赶你走?真是反了天了!”
“别急!我来教训她。”
……
蒋凤英起床下楼,竟发现桌上罕见放了几个她爱吃的小笼包,还有一杯热牛奶。
正诧异,就听身后传来苏母的阴阳怪气:“这都日上三杆了,大小姐终于知道起床了?哼!淮琛不知道看上了你哪一点,大早上的还要亲自给你热杯牛奶,就你金贵!”
原来牛奶是江嘉祥特地准备的?
蒋凤英心下一暖,之前的不舒服散了许多。
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却觉得牛奶的味道有些奇怪。
一旁,苏母看她停了下来,连忙补充:“要喝就赶紧喝,这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新鲜牛奶,别作践我儿子的钱!”
蒋凤英不想和她争执,仰头将牛奶喝下。
喝完将杯子放在桌上,下一秒——
“哐当!”
她仰头摔倒在地,胸口一阵阵刺痛,竟突然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