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破涕为笑:“林烟啊林烟,你怎么那么会撒娇。”
周太太觉得,林烟那股子撒娇的本事就是会拿捏,不是做作,完全是她本身就这样,娇与媚,贼容易让人心尖软。
周太太同样觉得,说不定林烟才是高段位级别,不管不闹,稳得很。
原以为林烟会闹着分要闵家的财产离婚,干净利落抽身让路,她不是,到底谁膈应谁,她照样远去横城拍戏。
闵家太子爷不好攻,攻下那也不好收。
吃完晚饭,林烟和周太太在电影房看一晚上的投屏电影,中途发给闵行洲三个字,喊他名字。
周太太哭累已经睡沉,林烟在陌生的地方真睡不着觉,打电话过去,“行洲,你睡了吗。”
软软的,悄悄的。
闵行洲声音低沉磁性:“怎么没回家。”
“我在周太太家,她怕打雷。”林烟小声翼翼关上门,低声说,“你想我吗。”
“想。”
他笑意太深,调情游刃有余,满满的敷衍。
闵行洲就挂了。
特别客套。
显然对她的回来没有多大起伏,可有可无,除尤璇外,情绪不受任何干扰。
凌晨五点,林烟回别墅洗澡换衣服,吃完早餐下来,约了律师。
姓周的好歹在港城厮杀过,根本捉不到任何留有证据的把柄,那孩子入的是前夫户口。
前夫赌徒得到钱,愿意帮小三背认那三岁孩子是他的种,周太太这边没有任何理由拖去做亲子鉴定。
小三和姓周的之间没有任何转账记录,就是你明知道你就是拿不出证据来证明。
周太太红着眼咬牙:“我早就知道周启阳这人卑鄙恶心。”
律师告诉周太太:“你签过财产放外投资的合同,而且附加条件说明获利与你无关。”
周太太手紧紧抓住那份合同,“他阴我,出于夫妻信任我那天根本没看合同,稀里糊涂就签了。”
律师说:“除了房子没有一样是你的,你目前离婚无法获利,最近周氏的股票持续下跌,你手里的持股就算变现也没多少钱。”
林烟无话可说,站在落地窗前沉思。
男人为另一个女人狠起心来,果然不留余地。
周太太捉林烟的手,“你能不能陪我去见那个女人,我想找到周启阳说清楚,他现在人影也不见。”
小三住在一个不知名小区,环境其实没那么好,但屋内却装修富丽堂皇。
小三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就在等周太太上门,这第一次见面,周太太就败了,同样年纪的女人。
周太太端庄古板,而那个小三Cosabella的诱惑睡衣,牵着三岁女儿的手耀武扬威,似乎把所有能炫耀的资本都摆出来了。
周太太显得太仓促。
小三一下子笑容堆面:“请进,周太太。”
“就不进了,这狐狸精的窝太骚。”周太太嗤笑一声,“周启阳在这里吗。”
小三勾唇:“开什么玩笑,你的老公,你来找我要人?”
周太太打量小三一眼:“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他手机是不是你擅自拉黑我。”
小三整个人从不落下风:“想离婚就赶紧离,上门找我有什么用,忘了告诉你,你脖子那条项链,我替他为你精心选的,你倒是爱得紧。”
周太太低头看前身,手死死捏着那条项链,“你们花我廖家的钱谈情说爱,就连你住的房子都是花我廖家的钱。”
小三笑了:“证据呢周太太,你怎么不去查清楚,这可是我前夫买给的。”
林烟扯周太太走了,万一打起来她可拦不住,很明显那女人不是低段位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