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幼清
简介:“明明每月十五号和三十号姚星樾都会准时的给她来信,这都十八号了,怎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难不成他又去像遇见夏云迟那样去英雄救美了?难不成他在外面遇到了绝世美女流连忘返不肯回来了?林幼清脑中姚星樾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越来越清晰,面色也越来越狰狞手上没收着力气,一本被线缝的结结实实的账本就此结束他的生涯。“烦死了!”林幼清看到七零八碎的账本,恼羞成怒道。“夫人!”梨儿急匆匆的跑到书房,手里握着一封信。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除了回复姚星樾主动发来的信件以外,林幼清秉持着:
只要女人搞事业,男人就不会走进脑子里的原则,尽着量的让自己忙起来。
这倒是让岑姑姑十分满意,每日路过看到林幼清在处理家中事物,
她都会十分欣慰的点头,感叹自己的教学能力不是一般的强,顽石都被她打磨成璞玉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林幼清的人虽然坐在书房里翻阅账本,但心中却不停的在开着小差。
“唉”林幼清叹出她今天的第三百六十口气,细长的桃花眼转向窗外,
树木葱葱,她却一点欣赏的心情没有,
林幼清挫败的垂下头,暗暗嘀咕:
“明明每月十五号和三十号姚星樾都会准时的给她来信,这都十八号了,怎么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难不成他又去像遇见夏云迟那样去英雄救美了?
难不成他在外面遇到了绝世美女流连忘返不肯回来了?
林幼清脑中姚星樾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越来越清晰,面色也越来越狰狞
手上没收着力气,一本被线缝的结结实实的账本就此结束他的生涯。
“烦死了!”林幼清看到七零八碎的账本,恼羞成怒道。
“夫人!”梨儿急匆匆的跑到书房,手里握着一封信。
林幼清‘唰!’的一下站起,立马来了精神,赶忙道:
“怎么了?是不是姚星樾来信了?”
“是!”梨儿用力的点点头,欢天喜地的将信送到林幼清手里,
夫人每次看到将军的信都会乐上一阵子呢!
林幼清接过信,嘴角不自觉的咧到耳后,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
随后奇怪的皱了皱眉,这次的信,与往日不太相同啊,
之前姚星樾的来信都会费尽心思的玩出新花样,
有时会夹杂他所在之地的一朵花,虽说已经枯萎,但打开后都会闻到一阵芳香,
有时会将字刻在叶子上,美其名曰绿叶寄情,爱之情长新。
这次的没有,就连信封上的字也不是姚星樾的字迹,
林幼清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手上加快速度打开信,刚看到第一行,
林幼清的豆大的泪就犹如流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泪水浸湿纸张,一滴一滴,
染开已经干了的墨,旁人再看不到信上的内容,
信是房君策写的:
林幼清,敌军已破,但临终诈降,欲与进城将士同归于尽,等我们发现时为时太晚,
阿樾为救将士只身入敌营,现下落不明,全军上下搜寻半月有余,阿樾毫无音讯,
阿樾临走所托,若他过十五未归让我寄信与你,祝你安好,莫再念他。
“混蛋!”林幼清止不住泪水,身体不受控的颤抖,
“夫人,您怎么了?”梨儿见林幼清激动至此,捡起掉在地上的信,问道。
“无事,你,梨儿,你去帮我打包包袱,我要出一趟远门。”
林幼清强装成淡定的样子,但慌乱的语气还是出卖了她。
与其坐以待毙的等待,不如直接去找他。
“夫人要去哪里?您突然走了府中怎么办?”
梨儿被林幼清说的话摸不着头脑,夫人如此着急,
那不成将军在外面找新人了?
要带小妾回府?
“府中有岑姑姑和桃儿不会出什么事,我今日一定要走。”
林幼清从听到消息后心中就如火在烧,哪有再和梨儿聊下去的心思,
梨儿不走,林幼清迈开步子自己就走到偏院。
姚星樾绝对不可能会死的!绝对不会!
林幼清走到偏远的书桌,留下她走后府中各事由岑姑姑做主这几个字后就匆匆离开了将军府。
下人们没发觉,自然也就没人拦着她。
她走的十分顺利,直到在雇马车时遇到了沈泰瑜。
“你这么在这?”沈泰瑜看到林幼清,主动走到林幼清身边。
沈泰瑜比林幼清更早知道姚星樾失踪的事情,
但他身为皇子不能轻易出京,只能派暗线去寻找,今日正好是暗线回来的日子,
他上一秒才刚把暗线打晕!
他可是足足做了半月的准备,在宫中称病找好替身才敢出来的。
在他眼里,林幼清应该是巴不得姚星樾再也不回来的人,他没把林幼清当成自己人
所以根本什么都没跟林幼清说,今日见到,的确引起了他的兴趣。
“与你无关。”林幼清懒得和沈泰瑜这个阴阳人墨迹,
一脚踏上马车,对着车夫道:“快走!”
被林幼清漠视,沈泰瑜毫不在意,只在林幼清的耳边轻轻飘过一句话:
“若是要去找姚星樾,我劝你最好歇了这份心思,因为你根本就进不去。”
这话一出,林幼清果然停下马车。
林幼清跑到沈泰瑜眼前,顾不得许多,阴沉的看向眼前人,眼眶猩红质问道:
“你什么意思?”
沈泰瑜能知道姚星樾的情报,林幼清并不惊讶,
她也相信在这种情况下沈泰瑜是不会开她的玩笑,紧张的握紧拳头,
已经做好沈泰瑜再不说就把姚星樾临走之前送给她的小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准备,
现在的林幼清,是个疯子。
对上林幼清的眸,沈泰瑜不在乎的耸耸肩,轻笑道:
“你以为你要去的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军营,又不是菜市场,
若是平常人想进就能进,我大圣朝的脸面还要不要。”
沈泰瑜的话不无道理,林幼清也知道自己太冲动,
可难道就让她在家里干坐着等吗?她做不到!
林幼清站在原地思量半天,不安又期待的抬起头,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
虽沈泰瑜不待见她不是第一天知道,若是沈泰瑜不是说,她也不可能逼问的出来。
虽然知道希望很渺茫,但这也是她唯一办法了。
果然,沈泰瑜那张欠揍的嘴直接反问道:
“我当然有办法,但我凭什么帮你呢,谁你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泰瑜的问题让林幼清无法回答,让他现在相信她也没有可能,
林幼清紧咬下唇,用力的闭上双眼,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