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嘉懿
简介:干净的巾帕将裙摆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沈嘉懿也没多停留,收拾好后便准备出去。可刚起身,偏殿的门便被人猛的推开。“快,找找我的玉佩还在吗。”为首扯着嗓子喊叫的女人一脸削瘦的刻薄模样,在看到沈嘉懿时更是充满了不善。她斜愣一眼,继续趾高气昂的命令喊道,“给我翻仔细了,一个角落也不许落下。”沈嘉懿虽然对这突然闯入的行径不满ʝʂɠ,却也没心思多管什么,起步便想要走出屋。“站住,不许走。”那女人横在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些家事就留给她们婆媳自己去解决吧,咱们这些外人在这里掺和个什么劲。”
孟夫人说着,又扫了一眼越聚越多的人,小喊着说道。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周围众人纷纷散去,沈嘉懿这才觉得自在一些。
她转身感激望向自己两个妹妹,真挚说道,“方才多亏了你们帮我解围,否则我一个人还真应付不来这些事。”
祁晨熙爽朗一笑,大方道,“这有什么,咱们可是姐妹,相互帮助不是理所应当嘛。”
“以后你再有什么搞不定的就来找我,就算我解决不了,还有母亲和哥哥呢。”
“走,母亲与皇后娘娘说了,将你的席位安排在了我们旁边,这样你一个人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这样说着,三人便齐齐往内殿走,准备落座。
沈嘉懿走在最右边,却不曾想一个端酒的宫女突然从柱子后莽撞冲了出来,直愣愣的撞向了她。
手上酒壶跌落在地,酒水洒了沈嘉懿一身,闹出不小的动静,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那宫女见状忙跪下求饶,“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祁晨熙立刻不悦道,“你是怎么做事的,在内殿还敢如此莽撞行动,真没规矩。”
沈嘉懿有些心疼自己的衣裳,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开口劝道,“无妨,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妹妹不必为此动怒。”
她安抚拍了拍祁晨熙的手,“我先去收拾下衣裳,你们先入席吧。”
祁晨熙不情愿应了一声,“好吧,你快去快回。”
“霜降,你随我来。”
沈嘉懿留下忍冬在此处,将霜降叫在身边就往偏殿走去。
方才跪在地上的小宫女似乎想要赎罪,忙起了身在沈嘉懿身边殷勤说道。
“奴婢带您去偏殿。”
沈嘉懿默默点头,跟着她去了殿内。
干净的巾帕将裙摆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沈嘉懿也没多停留,收拾好后便准备出去。
可刚起身,偏殿的门便被人猛的推开。
“快,找找我的玉佩还在吗。”
为首扯着嗓子喊叫的女人一脸削瘦的刻薄模样,在看到沈嘉懿时更是充满了不善。
她斜愣一眼,继续趾高气昂的命令喊道,“给我翻仔细了,一个角落也不许落下。”
沈嘉懿虽然对这突然闯入的行径不满ʝʂɠ,却也没心思多管什么,起步便想要走出屋。
“站住,不许走。”
那女人横在了沈嘉懿面前,满脸嚣张的阻挠道,“在我的手镯没找到之前,谁都不许走。”
沈嘉懿轻挑眉头,困惑问道,“不知你是哪里来的资格能拦下我?”
一旁的小丫鬟扬声怒喝,“我们夫人乃是奉天府尹赵大人之妻。”
奉天府尹,正三品,的确算个大官了。
可沈嘉懿一听却乐了起来,奉天府尹赵大人之妻?这不就是何玉娘高嫁的姑母何满溪吗,这可真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认得你,你是温家的媳妇,温恒行的正妻,对吧。”
河满溪没想着掩饰,直白的望向沈嘉懿,脸上明晃晃写着“挑事”两个大字。
沈嘉懿微微撇头去找带自己进来的小宫女,却发现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让自己出去却让一个宫女没了踪影,沈嘉懿立刻察觉出其中的端倪,对于河满溪这一场浩荡的闹剧做出了些许猜测。
这场丢玉佩的大戏,怕是专门为她而做的。
沈嘉懿面色不变,也同样没什么避讳的,直接说道。
“正是。我同样也认识您,您的侄女何玉娘是我夫君的妾室。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亲戚。”
河满溪听着这话皱了皱眉,觉得妾室这两个字简直丢人,又因亲戚这一说辞而厌烦,不悦道。
“妾室如何,亲戚又如何。总之今日谁偷了我的玉佩,谁就得给我赔礼道歉。否则我就告知众人,让她在所有达官显贵面前丢尽脸。”
搜寻的丫鬟赶来回禀说道,“夫人,没有找到玉佩。”
河满溪双眸一亮,随后满是恶意的朝着沈嘉懿喊道。
“好啊,果然是你。你偷了我的玉佩。”
沈嘉懿因这拙劣的污蔑而嗤笑,“空口无凭,何夫人自当谨言慎行,莫要给自己惹上麻烦。”
河满溪丝毫不畏惧,“我方才只离开了一小会,回来时你就在这里了。这么短的时间,除了你还有谁在这屋里待过。”
门外再度传来一阵骚动,身着暗色宫装,有些老态的男人大着步子赶来了,他一进门便走到了河满溪身边,肃声道。
“夫人,这是发生了何事。”
“老爷,我的祖传玉佩被她偷了,她死不承认,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赵大人是再婚娶的河满溪,对这个小他十几岁的夫人很是宠溺,此刻一听河满溪哭诉,便也起了怒火,决心给她讨一个公道。
且赵大人并没有见过沈嘉懿,因此也不知道沈嘉懿的身份。他自觉沈嘉懿面生,猜想定不是什么身份尊贵之人,也就没有丝毫胆怯,理所应当的训斥起来。
“竟有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人敢在皇宫行窃,真是大胆。快把你偷盗的玉佩交出来,否则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沈嘉懿丝毫不惧,扬眉反质问道,“原来所谓顺天府尹赵大人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污人清白的愚昧之人,真是愧对与此官位,愧对于顺天府的名头。”
“大胆。”
赵大人怒斥一声,面色铁青,显然是真的动怒了。
“你一妇人,竟敢对我当朝官员不敬,理应施耐刑。说,你是哪家人,夫君是谁。本官定要给你们些颜色看看。”
沈嘉懿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硬声刚道,“我说的是实话,何错之有。赵大人没有人证物证,只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这不是愚昧又是什么。”
河满溪蛮横朝着赵大人说道,“夫君,不用听她狡辩。要找证据,直接搜她的身就好。我那玉佩定然在她身上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