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姚轻言望着花昔落荒而逃的背影自语,低头看着怀里的红毛,不禁笑了笑,“还是我家红毛最可爱……”
“唧唧……唧唧唧……”红毛附和着叫了几声。
安平侯府内。
客厅里安平侯正和南宫诺商议事情,李悦欣突然跑了进来
安平侯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正要呵斥却瞧见李悦欣脸上挂着的两行泪水。
南宫诺见势,便知自己不便久留。急忙说道,“我刚刚给侯爷说的事还请侯爷多加考虑,今日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
“一定,一定。”安平侯识趣的连连点头。
南宫诺出了门,安平侯赶紧拉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问,“悦欣,告诉爹爹发生什么事了?”
李悦欣见安平侯这样说,哭的更伤心了,“爹爹,我被……”
李悦欣瞬间呆愣在了原地,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寒王府里那个妖艳的女人是谁,竟然连名字都叫不出。
“悦欣你说话啊,不要吓爹爹。”安平侯见李悦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爹爹……我。”李悦欣又哭着说道,“我被姚轻言掰断了一根手指。”
李悦欣说着还将自己受伤的手拿给安平侯看。
“岂有此理。”安平侯也怒了,又心疼的看着李悦欣的手,“悦欣别怕,爹爹这就给你请大夫。”
“管家,管家,赶紧请大夫。”安平侯大叫道。
不一会儿,管家便带来了大夫,安平候坐在一旁紧锁眉头:悦欣怎么会惹到姚轻言头上……
大夫将李悦欣的手完全包扎好后,看着旁边安平侯。
“下去吧。”安平侯摆摆手。
大夫立即退出了房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安平侯和李悦欣两人。
安平侯看了李悦欣一会儿,才疑惑的问道,“悦欣,你今天去寒王府了?”
李悦欣瞧了瞧安平侯的脸色,点头,“嗯。”
“你去寒王府做什么?”安平侯瞬间皱起了眉。
“我……我……”李悦欣面色迟疑,最后还是咬牙说道,“爹爹,女儿想要嫁给寒王殿下……”
“胡闹!”安平侯不禁呵斥了李悦欣一声。
首先排开南宫寒这个人不说,光是他的那双腿就注定此生与皇位无缘。李悦欣要是再给南宫寒不就是断送了安平侯府的后路吗?!!
“爹爹,女儿是真心喜欢寒王殿下的。”李悦欣继续说道。
“这件事我绝对不允许。”安平侯看着李悦欣,心里也早有了些火气。
安平侯疼爱李悦欣没错,任何事安平侯也都可以由着李悦欣胡来,但是触碰到候府利益的事情绝对除外!!!
李悦欣看着安平侯大声说道,“爹爹,女儿此生除了寒王殿下谁都不嫁。”
“逆女。”安平侯怒气冲冲的指着李悦欣。
李悦欣依旧硬着嘴,“爹爹,女儿是真的喜欢寒王殿下,你就成全女儿吧……”
“给我住口。”安平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情绪。
“啪——”的一声清脆。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悦欣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平侯,“爹爹,你居然打我?!”
从小到大李悦欣都一直被安平侯宠着、惯着。就算大声呵斥她那也是很少的事情,更别说会动手打她了。
安平侯木纳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看着李悦欣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内疚,“悦欣……”
不等安平侯把话说完,李悦欣就大声哭泣着跑出房门。
“悦欣……”安平侯在身后大叫着,李悦欣却始终没有回过头。
皇宫,御书房内。
齐河和柳大人都低着头跪在地上,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带着丝丝病气。与齐河不同的是柳大人的脸色更加苍白,像一张白纸一样,是不是的还会咳嗽上几声。
“皇上,咳咳……恕臣无能,咳……”柳大人边说边不停咳嗽着。
老皇帝嫌弃的皱起眉,对着另一边的齐河说,“齐爱卿,你来说。”
齐河得了老皇帝的话,瞬间像决了堤的黄河水一样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惨状,“皇上啊!你可一定要为臣等做主啊~那个樊将军每天都让我和柳大人吃他们的馊饭剩菜,半夜的时候也不让人安歇,敲锣打鼓,打打杀杀的声音不断……”
齐河越说越恼怒,要不是旁边的柳大人拉着,估计早就在皇上面前失态了。
“柳爱卿,齐爱卿所言可否属实?”老皇帝看着柳大人问道。
“回皇上,咳咳……没到夜晚确实,咳……有,有打闹声,咳咳咳……可”柳大人刚要说:可是至于那些什么馊饭剩菜的倒是真没有,反正柳大人自己是没有吃到过这样的饭菜。
老皇帝听着柳大人咳咳喘喘的不停,哪里有耐心听他把话说完。
当即拍着桌子,大怒着说道,“这些人真是反了天了。”
齐河见皇上生气,可能是觉得这样的火气还不够,赶紧又上前加了一把火,“皇上,那樊将军还说,还说……”
齐河犹犹豫豫的始终都不敢开口。
“还说什么?!”老皇帝压着怒气问道,他倒要看看这个姓樊的到底有多大的狗胆!
“还说……朝廷没给过他们一点粮饷,凭什么要派人来管他们,他们还说,还说永远都只效忠于寒王一个人……”
“大胆!”老皇帝狠狠的拍着桌案,胸脯一上一下的。
齐河“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赶紧求饶道,“求皇上恕罪,这些都是,都是那个樊将军说的,与微臣无关啊……”
跪在一旁的柳大人蹙眉,他怎么记得樊将军好像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
齐河,为什么要向皇上歪曲事实???
柳大人心里十分的不理解。
柳大人壮着胆正要开口替樊将军解释一番,可看到老皇帝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到嘴边的话打了一个旋立刻又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好你个姓樊的,好一个南宫寒!反了反了……”老皇帝在房间里气得来回踱着步,嘴里不停的在嘟囔着。
过了好半晌,皇上才把给缓了过来,对着底下的柳大人和齐河说道,“两位爱卿辛苦了,就早些下去休息吧。”
“谢皇上。”
“谢咳咳……皇咳……上。”
柳大人和齐河两人退出了御书房。
已经离御书房很远了,柳大人这才对身边的齐河问道,“齐大人咳咳……你刚咳咳……刚刚为咳……”
“你是想问我刚刚为什么故意对皇上说那种话吧?”
柳大人点点头。
齐河看着病恹恹的柳大人,挑了挑眉问道,“那个姓樊的都已经这样对待我们了,难道我们还应该替他在皇上面前说点好话?”
柳大人诚恳的说道,“不应咳咳……该,可咳……”可是也不能歪曲事实啊。
没等柳大人把这句话说出口,齐河就笑着拍了拍柳大人的肩膀,“这就对了嘛。”
齐河说完便拂袖而去,再不管站在原地的柳大人。
柳大人刚走了几步路,便毫无意识的朝地面倒去。
“皇伯伯,皇伯伯……”李悦欣一路飞跑的来到皇宫。
宫门口的侍卫举着刀,将李悦欣拦在了宫门外。
“没有令牌,不得随意进去皇宫。”
“大胆,瞎了你们的狗眼了吗?连本郡主都敢拦。”李悦欣愤怒的指着拦着自己的两个侍卫。
“没有令牌,不得随意进去皇宫。”
两个侍卫就像木偶一样面无表情的举着刀。
“大胆,我要见皇伯伯……”李悦欣说着就硬要往里闯。
“没有令牌,不得随意进去皇宫。”
侍卫举着刀将李悦欣赶了出来。
李悦欣站在两个侍卫面前,叉着腰嘴里骂骂咧咧的。和集市上的泼妇一般无二。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今儿怎么过来了。”赵公公看见李悦欣赶紧上前说道。
李悦欣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拉着赵公公,“我是过来找皇伯伯的,可是这两个狗奴才却故意挡着我的道……”
赵公公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侍卫,粘着兰花指笑着说,“哎呦~郡主你消消气儿,这两儿侍卫刚调过来不久,还不懂皇宫里的这些个规矩。你啊~莫要气坏了身子……”
赵公公这般会说话,李悦欣刚刚的气也已经消了一些。
“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还不给郡主道歉。”赵公公说着踢了一脚旁边的两个侍卫。
“是小的有眼无珠还请郡主赎罪。”
“对对对,请郡主恕罪。”
两个侍卫紧紧低着头,赶紧向眼前的李悦欣求饶。
李悦欣高傲的抬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哪只手刚刚拦了本郡主就砍断哪只手好了。”
听了李悦欣的话,两侍卫瞬间大惊失色。
“求郡主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
“郡主饶命啊~~”
旁边的赵公公听着李悦欣的话,也不由得一惊,赶紧说道,“郡主,你就看在这两人还是新人的份儿上,绕过他们这一次吧……”
李悦欣受了委屈心里也有怒气,自然不会听旁边赵公公的劝导。
眼下硬是拔出了侍卫的配剑,在几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迅速将那两名侍卫的胳膊砍了下来。
地上到处都被血液染红,看着让人十分胆寒。李悦欣的脸上也飞溅到了几滴血。
贷四十二章:嗜血的李悦欣
李悦欣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瞬间回过神才猛然发现自己干了什么。
李悦欣拿着剑的手不停哆嗦着。
“啊——”
李悦欣大叫一声,将手里的剑丢在了地上。
远处听到叫声的几名侍卫赶紧朝这边跑过来,惊讶的看着满地的血。
“赵公公,这……”赶来的一个侍卫问。
赵公公早已经恢复以往的神情,指着地上早已昏厥的两个侍卫淡淡开口,“把这两人抬下去,顺便把这里都处理赶紧吧。”
几个侍卫不再多话低头,急忙收拾起地上的那些血渍。
赵公公看了眼颇为“懂事”的侍卫,侧着眼说,“看着你们还算听话杂家也就放心了不少,但杂家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今儿这事儿你们要说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可听清楚了?”
“清楚了。”侍卫闷连连答道。
虽然他们也长着一颗好奇的心但好奇往往害死猫。所以也不敢多问。这就是皇宫里的规矩。想要活得久,就得先学会闭嘴。
赵公公看着几人点了点头。
“郡主,你还要见皇上吗?”赵公公看着失了魂一样的李悦欣问道。
李悦欣对着赵公公木纳的点点头。
“那郡主这就随奴才走吧。”赵公公说着在前面带着路。
李悦欣泯丁泯嘴,最后还是说道,“赵公公,刚刚的那件事多谢你帮忙了。”
赵公公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日后郡主还是不要再像今日这般冲动就是……”
李悦欣听着赵公公喋喋不休的话,自己心里也在好奇着: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拿起剑的那一刻身体就像突然被一种莫名其妙且强大的力量支配着,脑子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行动了。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郡主?郡主?”赵公公看着李悦欣失了神忍不住叫了几声。
“嗯?”李悦欣回神,转头疑惑的看着赵公公。
赵公公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大门,“皇上就在里面了。”
李悦欣刚走了几步,赵公公又上前提醒道,“郡主,皇上现在心情不好,你可千万别惹恼了他啊?”
李悦欣一听顿住了脚,“皇伯伯他怎么了?”
赵公公把刚刚殿里发生的事简单的告诉了李悦欣。
李悦欣皱了皱眉,朝赵公公俯身,“多谢公公提醒。”
赵公公赶紧将李悦欣扶起来,“哎呦~郡主,你可折煞奴才了。”
进了殿,李悦欣果然看见老皇帝顶着一张黑脸,“悦欣参见皇伯伯。”
老皇帝朝李悦欣摆摆手,“悦欣啊,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悦欣当下也不敢再提南宫寒的事,“悦欣过来当然是看望皇伯伯了啊。”李悦欣拉着老皇帝的衣袍撒着娇。
“你这孩子。”老皇帝摸摸李悦欣的头,“说吧,找朕什么事?”
李悦欣眼睛转了转,巧笑道,“悦欣,悦欣想在宫里住上几日。”
“是不是又和你父亲闹矛盾了。”老皇帝取笑道。
李悦欣朝老皇帝笑着点点头,“皇伯伯是不是不愿意收留悦欣啊……”
老皇帝朝旁边的小太监招手,“去,叫华妃好好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小太监得了老皇帝的口谕,立刻急急忙忙的朝华妃寝宫方向跑去。
“皇上。”一名殿前侍卫突然进来,转眼看见殿里还站着李悦欣瞬间闭了嘴。
老皇帝见状连忙拉着李悦欣的手和蔼可亲的说道,“悦欣啊,皇伯伯现在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你先到华妃寝宫或是御花园里玩一会儿吧。”
李悦欣点头,乖乖的出了门。
“啊——”
李悦欣出门时那里料到门外会有人,当即把那人撞到在地。
李悦欣理了理自己被撞的起皱的衣服,本来是想朝那人发火可转眼想到这不但是在皇宫而且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当即只能将那火气暂时憋住,眼神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寒刀一样朝地上的那人身上甩。
这一副架势完全像是要把那人给活刮了。
地上的那人微微抬起头,吓得又慌慌张张的把头埋下去。
李悦欣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总觉得有几根眼熟,自己像是在哪里见过,可究竟是在哪里呢?李悦欣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了。
地上的那人身体不停颤抖着连连求情道,“小的不是故意的,求华妃娘娘恕罪……”
显然那人是把李悦欣当做了宫里的嫔妃。
“华妃娘娘?”李悦欣蹙眉,难道自己看上去就那么老吗?
虽然这宫里年轻的女子也有,但对方叫的是华妃娘娘啊。
李悦欣不禁怒火中烧:自己哪里长得像那个老女人了?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李悦欣朝地上的人呵斥道。
“对对对。”那人赶紧应和,“是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娘娘。”
李悦欣气结,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小火苗蹭蹭的又冒了起来,看着地上的人笑着说,“既然你的眼珠这样没有用处,那本郡主就替你毁了它吧。”
李悦欣说着一步步慢慢的朝地上的人走过去。
那人看着李悦欣脸上那渗人的微笑以及眼睛里闪现着嗜血的红色光芒,不禁害怕的往后退缩着。
那人不停朝后移着,可现在明显已经抵达了墙角此时再也没有退路了。
李悦欣看着那人害怕的表情,大脑更加兴奋了眼里的红色更加浓郁。
李悦欣弯着两根手指迅速朝那人的眼睛插去。
“啊——”
“郡主。”
李悦欣的手忽然被那名殿前侍卫给截住了。
李悦欣回过神,一脸迷茫的看着四周的一切,自己这是怎么了?
殿前侍卫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悦欣,“郡主这可是皇上要见的人,他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我可都担待不起责任的。”
李悦欣的注意力瞬间又转移到墙角的那个人身上,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会怎么不一般,比自己还要尊贵?!!
李悦欣转头看着那名殿前侍卫笑着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李悦欣不停的解释着只希望眼前这个人,不要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皇伯伯。
虽然平时李悦欣在外界蛮横无理可在老皇帝面前还是不敢有半点放肆的。
殿前侍卫也是见好就收,语气缓了缓,“郡主下次不要再像刚刚那般鲁莽行事就好,此事我也会当做不知情。”
李悦欣见殿前侍卫这样说,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
殿前侍卫朝地上那人招手,“走吧,不要让皇上等着急了。”
地上那人扭捏了一瞬,然后红着脸从地上站起来。
地上那一处已经湿透了好一大片,殿前侍卫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快走吧。”殿前侍卫面无表情的那人说。
“皇上。”殿前侍卫将那人带进宫殿便退了下去。
“怎么样了?”皇帝的身上带着一股皇威。
那人立刻跪了下来,“回皇上,寒王这几天身体似乎不适,一直都躺在床上。”
“哦?”老皇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老皇帝继续问道,“还有呢?”
“寒王妃似乎懂一些医术,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给寒王治腿。”
老皇帝一听眉毛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给寒王治腿?”
自己当初答应替换姚轻言一来是为了寒王手里的兵权,二来也是为了激化寒王府和将军府的矛盾的。
可到头来呢,自己千算万算始终没有料到那些将士会不服自己的管教更没料到姚轻言会医术。
也是到了这时老皇帝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中了南宫寒的阴谋。
如今成了这样的局势,老皇帝偷鸡不成反倒蚀了一把米。心中不免气愤非常,“寒王的腿怎么样了?”
跪在地上的人仔细回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小的看着寒王的腿还是和以前一样,似乎没什么变化。”
老皇帝的心情微微有了好转,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连太医院里医术最为精湛的良太医都说束手无策,她姚轻言——一个十几岁的黄毛小丫头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想到这里老皇帝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既然姚轻言硬要来趟这堂浑水,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她不是要替南宫寒治腿吗?那自己不妨好好的……帮她一把。
老皇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厉,从桌案最底层翻出一小包白色的东西。
“把这个拿去。”老皇帝将白色小纸包丢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那人赶紧把白色纸包从地上捡起来,顺后打开闻了闻,“药?”
老皇帝看着地上那人说道,“想办法把它放在寒王的事物里,当然你要是有能力放在姚轻言的药,酬劳加倍……”
那人兴奋的点点头,“小的遵命。”
“记住,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老皇帝交代道,这可是自己唯一一个安然无恙进入寒王府的人,可不能就这样折损了。
“是。”那人低头回答。
“下去吧。”老皇帝说道,语气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等那人便出了宫殿,老皇帝终于忍不住在宫殿里笑了出来。
这可是化功散,只需要食用一点便可让全身的功力尽费且四肢瘫软无力。
“寒儿,这可怪不得父皇啊,谁叫你本身就是个隐患呢?不过你放心等你功力尽费,父皇一定会想办法好好补偿你的……”老皇帝在空荡荡的大殿里自言自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