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祝容嫣
简介:“今日下午趁奴才下山已经偷偷下山,这时恐怕已经摸进宫中,唉……”吴宏又叹息一声担忧道:“如果您早来半日,三皇子殿下就能听您的,先治疗身子要紧。”神医张也摇头叹息,慢慢坐下,又看看地上被宝贝徒儿摔得直哼哼的太监,挑眉笑道:“敢问咱家是谁派你过来的?这里可是鬼影山,你个死太监胆子不小啊,是什么力量支撑你上山的?”而此时的陈大安已经听明白了一切,他心里恐惧,自己玩鹰却被鹰啄瞎了眼。那侧妃娘娘祝容娇派他出来寻找庶妹三人,先去了草屋,却扑了个空,又摸到鬼影山上。
这圣手神医张,专治百毒,早年在宫中太医院就职,只是后来宫中动荡不安,神医张便称年老体衰,告老还乡隐居山林。
后来帝王派人找了很久也不曾有音信,今日突然出现在这鬼影山,吴宏高兴得有些颤抖。
“老伯,您就是活菩萨,吴某请您都不知去哪里寻,真真是太高兴了!”
说完,吴宏便又深施一礼,又叹气道:“我们镇北王殿下的遭遇太令人惋惜,殿下身中奇毒,需要女子做药引子方能舒缓三日,但那下毒之人定是要殿下性命的,奴才真怕殿下拖着虚弱身子,下山难以面对那些想要他性命之人……”
“今日下午趁奴才下山已经偷偷下山,这时恐怕已经摸进宫中,唉……”
吴宏又叹息一声担忧道:“如果您早来半日,三皇子殿下就能听您的,先治疗身子要紧。”
神医张也摇头叹息,慢慢坐下,又看看地上被宝贝徒儿摔得直哼哼的太监,挑眉笑道:“敢问咱家是谁派你过来的?这里可是鬼影山,你个死太监胆子不小啊,是什么力量支撑你上山的?”
而此时的陈大安已经听明白了一切,他心里恐惧,自己玩鹰却被鹰啄瞎了眼。
那侧妃娘娘祝容娇派他出来寻找庶妹三人,先去了草屋,却扑了个空,又摸到鬼影山上。
“爷,您放了咱家吧,我就是单纯看这三姐妹走夜路危险,才出来吓唬吓唬她们,绝对没恶意。”
站在门口的黑大个付铁柱,虎着脸上前抬脚踢在太监裆下。
“阴毒的太监,你当我师傅是稚子吗?说,谁派你来的,今天不交代,别想活着离开!”
“哎呦…哎呦,疼死咱家了,求爷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也是身不由己……”
付铁柱又抬脚要踹那陈大安,却被师傅挥手叫到一边。
“师傅,这阉人扰您清梦,还上山调戏民女,实属可恶,不如杀了算了,还让他活着下山吗?”
神医张挑眉看向自家徒儿,又看向屋里的吴宏,低声道:“您不觉得这太监造访,你们在鬼影山的行踪,已经被宫中那些想要你们主子死的权贵追踪到了?”
说完,又低声问太监:“是谁派你过来的,今日你说了可能还能活,如果不说,你过不过一夕!”
说着,又示意徒弟付铁柱拿刀过去吓唬吓唬他。
付铁柱抽刀过去拽着那太监就往外走。
“救命啊,老头我说我都说,快放开我!”
吴宏见状,起身想要拦下,黑大个自己手起刀落,只听一声惨叫:“啊……”
屋里,神医张气的胡子撅得老高,叹气道:“没脑子的东西,让你吓唬他,你真杀了!”
吴宏也愣了,眼看着那黑大个进屋了。
“师傅,跟他废话干啥?宫中那些权贵没一个好东西,不必问了。太监还让他活着回去吗?杀了痛快!”
吴宏在一边也叹气点头:“你说的也在理,只是,太监都摸到这了,我真怕三皇子殿下进宫怕东宫太子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殿下往里钻……”
“还有那北斗,已经走了几日,我也怀疑凶多吉少啊!”
说到这,吴宏已经急得在地上转圈了。
忽然停住脚步,看向神医张。
“老伯,我了解殿下,武功了得,只是这身子骨还未恢复,这两次毒发只是有那容嫣姑娘在,我真担心殿下……”
神医张道:“事已至此,你着急也没用,你先去和我徒儿把那阉人处理干净,我去为那几个娘娘处理伤口,小姑娘也不容易,做了你主子的解药,倘若殿下有恙,人家可怎么活?”
吴宏正为主子着急,这老头又岔开话题了,吴宏想要发火,又怕老头不高兴离开。
主子生死未卜,还是先听他的。
“好,那就有劳老伯。”
付铁柱哼了一声:“等着,那阉人只配被狼吃了!”
说着转身已经走出房门,拎着太监的尸体出门往山上而去。
偏房,祝容嫣揉着四妹的脚踝,暗夜里她眼眶湿润了。
“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三妹听二姐抽噎,上前低声道:“二姐,我们只要有命在,我相信一定能成功逃出去,现在我们手里也有了些银子,下山做点小生意应该没问题。”
祝容嫣突然觉得三妹变了,不再是总哭鼻子的祝荣华了。
相反,她比两位妹妹都大,应该以身作则,要给妹妹们做表率。
她挺直了身子,抹了泪水,坚定道:“三妹说得对,我们有手有脚,不能依附任何人……”
正在这时,就听见外面“啊”的一声,吓得祝富贵扑到二姐三姐身边,恐惧得说不出话。
祝容嫣推开妹妹们,下榻顺着窗户缝往外看,惊得一身冷汗。
就见那黑大个拎着刀,刀在月光中寒光森森,还在滴血!
地上那太监已经身首两处,被他杀了!
她转身回到姐妹身边,低声道:“看来,今日救下我们的那师徒二人是好人,那少年刚刚杀了那狗太监。”
不消几夕就听见有人叫门。
“啊,二姐,我怕,是不是那黑大个杀人杀红眼了!”
四妹祝富贵也忘了脚疼,害怕到极点。
“姑娘们,别怕,我是大夫,来给姑娘清理伤口,免得你那脸上留下伤疤。”
祝容嫣摸摸额头,血已经凝固了,只是伤口很疼。
刚刚在山上只顾着快些保护妹妹们,那时是不觉得疼。
被老者一提起,那伤口专心地疼起来。
三妹起身,低声道:“我去开门。”
四妹低声制止:“三姐别让他进来,我怕!”
祝容嫣拍拍四妹,安慰:“老人家救了我们,不能是恶人。”
“是啊,这位姑娘你别怕,我是大夫,多年来悬壶济世,从来没有人说老朽是坏人的。”
身后,灯芯已经和李嬷嬷被院子里的声音惊醒,端着烛火站在门口。
吴宏简单跟李嬷嬷说了事情经过,并嘱咐把上房西屋收拾出来,给神医张师徒歇脚。
李嬷嬷大惊,见榻上三姐妹如此狼狈不堪,她冷下脸,让灯芯去收拾房间。
灯芯出屋,闻着院子里的血腥味,吓得忙召唤:“吴大哥,你过来吧,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