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左子萱
简介:左子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师傅乃楚留香是也,师门在阿尔卑斯山,门派专攻太极八卦,命理推算,逆天转命……”宁溶闪着星星眼,“你师傅还收徒弟不?能把我引荐给你师傅吗?”左子萱半张着嘴看向宁溶,那么low的聊斋她也信?嗷……没文化真可怕!虽然心中吐槽,但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道:“额……我师父闭关呢!大概再过几年,你能在一个盒子里见到他。到时,你可千万不要太激动!”宁溶虽然没太听懂左子萱的话,但不影响她打了鸡血,捏着拳头,一脸的期待。
左子萱将手里的东西全部塞给宁溶,走到老太太面前要孩子。
“奶奶,孩子给我,我帮你试试。”
坐在地上的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左子萱,怎么看,怎么觉着这姑娘很是眼熟。
鬼使神差的就将孩子递给了她。
左子萱将孩子背对自己,将其双腿张开,身体稍微向前倾。一只手握拳,虎口处抵住其脐上腹部,另一只手包裹住拳头向后、向上冲击腹部。
就这么反反复复的重复这个动作。
现场的围观群众,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的急救法,但也没有人出声质疑。
五分钟左右,从孩子嘴里滚出一颗花生米。
虽说花生米是出来了,但孩子仍然没有醒过来,估计被卡的时间太长了,大家都觉得孩子没救了。
左子萱将孩子放平,转头对宁溶道:“快,去找一根消了毒的针过来。”
宁溶还没有转身跑出去,旁边围观的大嫂,从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只鞋垫,将绣花针扯下来递给左子萱。
“大妹子,这个行吗?”
左子萱点点头,接过来,然后对着人群喊道:“哪个男同志身上带了火柴?”
这回答应的人就多了,纷纷将手中的火柴递给左子萱。
左子萱随便拿了一盒,划开点燃,给绣花针消了毒。
接着把孩子的小皮凉鞋脱下来,揉了揉他的小脚丫子,对着脚板扎了几针,见有血流出来,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这孩子还有救。
她赶紧给孩子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宁溶站在边上,满腹疑团的看着左子萱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专业的呀。
围观众人都为左子萱和那孩捏了一把汗,在心里默默的给两人打气。
十分钟不到,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左子萱松了一口气,围观的众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老太太激动的将孩子抱在怀里哄,对着左子萱千恩万谢的。
众人也毫不吝啬的拍起了巴掌,大声的喊着“好样的!”
左子萱被簇拥在人群中,一脸懵逼的感受着大家的热情,和出自肺腑的赞扬。
她有些不自在的向宁溶求救。
宁溶却一脸自豪,荣辱与共的表情看着她。
脸皮厚如城墙的她,满脸通红的拉着宁溶挤出人群,赶紧逃跑。
回去的路上,左子萱的自行车蹬得跟风火轮似的,只差簸上天了,也没听到宁溶哼一句屁股疼。
到家后,宁溶一脸崇拜的看着左子萱。
“姐们,你行呀,师从何处?那么厉害……
硬生生的把将死人,从阎王殿给拉了回来。”
左子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师傅乃楚留香是也,师门在阿尔卑斯山,门派专攻太极八卦,命理推算,逆天转命……”
宁溶闪着星星眼,“你师傅还收徒弟不?能把我引荐给你师傅吗?”
左子萱半张着嘴看向宁溶,那么low的聊斋她也信?
嗷……
没文化真可怕!
虽然心中吐槽,但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道:
“额……
我师父闭关呢!
大概再过几年,你能在一个盒子里见到他。
到时,你可千万不要太激动!”
宁溶虽然没太听懂左子萱的话,但不影响她打了鸡血,捏着拳头,一脸的期待。
整个下午,宁溶缠着左子萱,非要让她代替她师傅收自己当师妹。
不管左子萱同不同意,她直接改了称呼叫“师姐”,整得左子萱差点崩溃。
不仅如此,她还厚脸皮的问左子萱要红包,要秘籍。
那不要脸的样子,颇有些左子萱的模样。
一个下午,宁溶不光是缠着左子萱,让她收自己当师妹,还默默的观察左子萱备菜。
左子萱这一手的刀工,看着可不像是普通的厨子,更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
而且这丫的好像有强迫症外加洁癖。
所有的东西不仅切得薄厚均匀,还切得整整齐齐的。
四点过,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左子萱一脸自豪的在宁溶面前炫耀自己会烧柴火灶。
宁溶对左子萱那真是盲目的崇拜,见她将火烧燃了,在旁边一个劲的赞美,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左子萱幼稚的虚荣心。
左子萱先将卤菜给卤上,猪头肉,肥肠,牛肉,大骨肉焯了水,倒进炒好的卤水里面炖煮。
半小时不到,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
卤菜安排好,又点燃另一个灶台,开始炒红烧肉。
宁溶站在厨房里直咽口水,闻着香得很,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
五点过钟,胡婶子把饭做好摆在桌子上,带着小儿子宁科去贺家。
两个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下厨房,她真担心她们直接把贺家给炸了。
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从院子里飘出来的阵阵香味。
她一把拉住宁科道:
“小科,你回去等你爸吃饭。
给他说,今晚我和你姐在贺家帮忙,就不回去吃饭了。”
宁科闻了闻从院子里飘出来的香味,一脸鄙视的甩开胡婶的手。
“妈,还是你去跟爸说,你俩在家吃,我跟我姐在贺家帮忙。
我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语言,你们老年人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说完,直接推开贺家的院门,大喊道:
“大姐,子萱姐,妈让我来帮忙了。”
胡婶抓了个空,还没来得及反应,宁科就已经咋咋呼呼的滑溜进去了。
她想了想,也直接推门进去喊道:
“你这兔崽子能帮什么忙?一边待着去……”
胡婶进厨房,看着一灶台色香味俱全的十来个菜,惊讶不已。
“这菜都是你们俩做的?”
左子萱正准备点头,宁溶便抢答道:“你闺女可没那本事,这都是我师姐做的。”
胡婶子点点头,随后又马上反应过来,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师姐?谁呀?”
宁溶指了指左子萱,“以后她就是我师姐了。”
胡婶抽了抽嘴角,“什么情况?”
宁溶将今天跟左子萱去菜市场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讲给了胡婶和宁科听。
母子俩顿时一脸崇拜的,对着左子萱竖了个大拇指。
整得左子萱怪不好意思的。
胡婶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叫宁科用贺家的内线电话给宁师长打个电话,说他们不回去吃饭了。
宁科拨通宁师长办公室的电话。
“喂,爸?下班了吗?”
“快了!有事?”
“我妈让我给你打电话讲一声,我们娘仨今晚在贺家吃饭,家里的饭做好了,让你自己回去吃。”
宁师长顿了一下问道:“你们怎么都跑到贺家去了?”
“哦,我姐过来帮子萱姐做饭,我妈怕她俩炸厨房,我们就过来看看。
结果一走到门口,就闻到那菜香味哟……
然后我们就迷失了回家的方向,决定留下来蹭饭。
结果我们一进门,发现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
子萱姐做了十几个菜,就她跟我姐还有毅哥,根本吃不完。
我们不得留下来帮忙一起吃嘛!
好了,我不给你说了,她们开始摆桌了。”
嘟嘟嘟……
宁师长看着手里的话筒,他儿子真有才,连蹭饭的理由,都讲得那么冠冕堂皇。
他心里嘀咕,这饭菜能有多香?把他家里这一老两小都给勾了去?
贺毅忐忑不安的守了一下午的电话,等着有人打电话通知他,家里的厨房炸了,结果没等到。
下班时间到了,张由催了他几次,实在蹭不下去了。索性捏着止泻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惴惴不安的上了自己的座驾。
宁师长的车先他一步出门,到了贺家门口,想了想,让警卫员停车,自己下了车。
果然站在门口,还没推门,就闻到从屋里传出的浓郁菜香。
他低着头,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推门走了进去。
后脚跟着他回来的杨军长,见他贼头贼脑的进了贺家,好奇得很。
在家门口下了车,也跟着跑去了贺家,站在门口闻到菜香,还以为贺毅父母回来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就这么,本来是三个人的晚饭,变成了七个人的,不得不换成了大圆桌。
贺毅回来后,看到宁师长和杨军长时,一脸的懵,这两人怎么来了?
再看到一桌子的菜,直接震惊到怀疑人生。
这都是宁溶和左子萱做的?
虽然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闻着挺香,看着也好看。
他想着,也好,到时候有人陪着自己一起窜稀,也不算太孤单。
一起蹲坑也不无聊,还有人聊天。
杨军长为了这一桌子菜,还特意从对面家里,拿了一瓶好酒过来。
开饭了,大家都没客气,直接撸着袖子开吃。
贺毅起初还有些迟疑,不敢下筷子。
但看着一桌人狼吞虎咽的,盘子没一会儿就要见底了,他才犹豫不决的夹了块土豆吃。
这一吃,他立刻就后悔了。
后悔没有早点动筷子,菜都快要被他们吃光了。
特别是宁科,半大小子实在太能吃了,连菜汤都不放过,直接倒进碗里拌饭。
大家吃饱了,开始推杯换盏,喝酒聊天,九点过才结束各自散去。
贺家这边,一屋子人是其乐融融,罗家却是一屋子的阴霾。
罗如军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的看着茶几上摆放的一大堆布料,两双全新的黑色小皮鞋,好几盒雪花膏,各色糕点,还有几张大团结,几张票。
罗惠茹坐在罗如军的对面哭哭啼啼的道:
“他们拿给我,说是感谢我帮忙带孩子的酬劳,我还以为是你帮人家做了什么好事记在了我的名下,所以我就收下了。
是他们自己没有搞清楚要感谢的对象,这关我什么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