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自幼便是一霸,打架跟吃饭一样的平常,如果不是后来遇到了喻怀宁,指不定会混不吝的往哪一条漆黑的路上走。张之彦学过一些防身的能力,但是跟白楚珩这种在实践中形成的打斗经验显然不成正比。
渐渐的张之彦便有些落了下风。
“哪只手碰了她?!”
白楚珩拽着张之彦的衣领,幽深的眸光透不出一丝光亮。
张之彦嗤笑,“你还想要断我一只手?”
他是不相信白楚珩敢猖狂到这种地步,但,当白楚珩真的连眼睛都没有眨上一下,便将他的手腕扭出一个扭曲弧度的时候,张之彦这才变了脸色。
时至今日,他以为白楚珩已经沉稳内敛,却没有想到他发起疯来,还如同当年一样肆无忌惮。
手腕关节传来的剧痛,让他发出一声闷吭。
“唔”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喻怀宁从车上下来,脚步踉跄,摔在地上的同时,身上披着的衣服也从肩上滑落。
白楚珩眸光阴寒着松开手,朝着她走过去,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把她整个人包裹的密不透风,动作粗鲁的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长臂握住她的肩膀,面色阴沉的看着站起身的张之彦,“我今天才知道,小三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属性,也能遗传!”
喻怀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说话的声音不稳:“不要,不要再打了。”
白楚珩低下眸子睨了她一眼,环抱着她的手臂收紧。
数秒钟后,他默然弯腰把人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车上走去,紧绷的下颌骨线条,昭示着他此刻心情的烦躁和不悦。
副驾驶上的安全带将她牢牢的禁锢住,她想要挣扎乱动都无法做到。
一旦清冷的人儿被染上绯红,就好比高不可攀的明月被拦住怀中,比世间最烈的酒还要让人难忘。
而这原本独属于他一个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尽览觊觎。
白楚珩铁青着脸开车,把人抱回家丢到床上。
柔软的大床陷下去一小片,白皙面积青丝在Burberry蚕丝棉的映衬下,更添靡靡乱人眼。
她的状态显然不正常,可白楚珩只要想到这靡靡的一幕她也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展现,他垂在一侧的手掌便偶然握紧。
他靠近,喻怀宁下意识的朝他贴近。
“我是谁?”他捏着她的面颊,让她跟自己对视,沉冷的嗓音透着冰寒。
她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说什么。
白楚珩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在用力,“喻怀宁,你看清楚我是谁!”
她口中呓语,却没有他的名字。
白楚珩积压了一路的暴虐情绪崩塌,在她主动亲吻去动他衬衫的时候,他眼前浮现出来的却是她跟张之彦在车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