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霍庭宴心里面的情绪难以附加,除了不敢置信还有怀疑。
这一切竟然都是卫清澜做的。
里面南初和卫清澜两人的对话还没有停止。
卫清澜的声音阴狠,甚至带着咬牙切齿,“南初你少在我面前嚣张。”
“当年那些事,的确是我做的。但我警告你,如果你要是敢和我抢陆以深,再次出现在陆以深面前,我不建议让两年前的事情再次重现。”
站在门外的霍庭宴听到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变了再变。
南初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双手环胸讥讽的眼神看着卫清澜,“那我们就走着瞧。”
两年前,自己全部心思都在陆以深身上,所以这才给了卫清澜可乘之机。
可现在,南初才不会那么愚蠢,继续给卫清澜算起自己的机会。
南初和卫清澜两个人的谈话就这样不欢而散。
恶狠狠的留下这句话,卫清澜便转身离开了。
察觉到卫清澜要出来,霍庭宴并没有多留,转身便先一步离开了南初的工作室,并没有进去。
送走卫清澜后,南初笑着开口和前台小姑娘道:“以后那个人再过来,不用让她进来。”
“好的,南初姐,我记住了。”
南初说为几位太太设计礼服,并不是说说而已,送走了几位客人,南初回到办公室便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情了。
然而就在这时,被南初扔在一次的手机响了起来。
南初恋旧,回国后依旧还是用的原先的手机号码,所以霍庭宴的电话打进来时,南初就看到了上面的备注。
她忍不住有些疑惑,霍庭宴的电话过来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又是因为陆以深?
想到这里,南初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即拿起手机放在了耳侧,“喂,霍庭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霍庭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他没有绕弯子,上来便直接道:“南初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
“别拒绝我,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
听到这话,原本想要拒绝的南初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那你把地点发过来吧。”
霍庭宴这边联系了南初以后,又给陆以深打了一通电话。
此时此刻的陆以深,正坐在办公室里,眼前摆放着南初这两年在国外的一系列资料。
有南初上学的照片,也有南初在医院里的照片,种种……
铃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安静,陆以深的思绪也被勾了回来。
他拿起手机眉头紧皱着接听了电话,声音清冷:“喂,有什么事吗?”
霍庭宴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
霍庭宴想要说的就是关于南初和卫清澜两个人的事情。
既然南初当年离开另有隐情,那这件事情就必须让陆以深知道。
霍庭宴心里想的是,如果陆以深知道了,定然会觉得心里亏欠南初,说不定两个人还能重新走到一起。
陆以深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一端传了出来,“没空。”
“你确定不来?”霍庭宴提高了音调,故意道:“我可是邀请了南初,而且南初已经答应我了。”
听到这话,陆以深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南初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答应霍庭宴的邀请,也不愿意坐下来陪自己喝杯咖啡。
莫名的想到这些,陆以深心中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晚上会到。”
霍庭宴定的位置在一家私人中餐馆。
按照约定的时间,南初早早的就到了。
来到包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南初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而这时,陆以深刚好想要过来开门。
两个人就这样在门口四目相对。
南初有一瞬间的愣神,下意识的在包厢里扫了一圈,随即忍不住开口问道:“霍庭宴呢?不是说霍庭宴请我吃饭?”
陆以深深邃的眸子落在南初那张清丽的脸上,“霍庭宴还没来。”
“霍庭宴也邀请了我。”
听到这话,南初的眉头微微皱起,不太明白霍庭宴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她一副不愿意和自己相处的模样,陆以深心里面有一种堵堵的感觉。
明明之前的南初不是这样的。
转移了视线,将心里情绪压了下去,陆以深主动替南初拉开座位,声音轻缓,动作绅士:“做吧,霍庭宴一会儿就来了。”
“总不能因为我在就不吃饭了。”
南初的确有要走的冲动,但自己都已经答应了霍庭宴,不管怎样也要见到霍庭宴的人才行。
之前,南初总希望能够有和陆以深相处的机会,就算是安安静静的陪着他也好。
然而现在,两个人坐在包厢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最后还是陆以深先忍不住了,他主动替南初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南初手边。
男人声音低缓,“最近工作怎么样?”
南初缓缓勾唇,一副礼貌又疏离的模样,“还好,刚刚回国,还算是一切顺利。”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打电话给我。”
南初脸上的笑容不变,清清淡淡,“那就不必了。”
“我听说你马上就要和卫清澜结婚了,我作为你的前妻,我们还是不要联系的好。”
和卫清澜结婚?
听到这话,陆以深的眉头瞬间就紧皱起来,眼神有些不悦,“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他什么时候决定和卫清澜结婚了?
南初声音淡淡,“难道不是吗?这话可是卫清澜亲口和我说的。”
“陆总放心,我这边会尽快配合陆总将离婚手续办理清楚,绝对不会耽误陆总您和卫清澜两人领证。”
陆以深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低沉的眸子凝视着南初,想要看看南初的脸上是不是带了一张面具,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可,南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像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以后会和谁结婚一样。
陆以深心头莫名一紧,像是被钩子钩住,很不舒服。
他表情冷了下来,声音硬邦邦的道:“这些话都是假的,现在你才是陆太太,我也没有取别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