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季安渝
简介:没准还会对着白牧川摇尾求欢。他可不想那样。易感期的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只能让白牧川带欧欧回去。欧欧现在这么粘他,他得提早给欧欧心理铺垫一下,免得欧欧到时候哭着闹着要找他。季安渝给欧欧热了一杯牛奶,盯着欧欧喝完后,开口道:“欧欧,Daddy要出差十天左右。过会儿就要收拾东西走了。你晚上去爸爸家好吗?”欧欧抱着季安渝的手臂,满眼不舍地望着他。“Daddy,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啊?”
欧欧拽着鲨鱼尾巴,扶着门框,歪头问道:“外婆和Daddy吵架了吗?”
安蓉俯身摸了摸欧欧的头,笑容慈爱“没吵架,我们聊天呢。过会儿奶奶带你出去玩。”
欧欧摇着头纠正道:“不是奶奶,是外婆。奶奶是爸爸的妈妈。外婆是Daddy的妈妈。”
“好好好,那你就叫我外婆。”安蓉觉着一个称呼也没什么,抱着欧欧去洗漱了。
季安渝觉着有点头晕,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额头烫烫的,有点像是发烧了。
他不确定是昨晚冻得还是易感期提前到了。
易感期的时候,他不打算跟白牧川住一起。
平常他都抵抗不了白牧川的信息素,易感期时就更不用说了。
没准还会对着白牧川摇尾求欢。
他可不想那样。
易感期的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只能让白牧川带欧欧回去。
欧欧现在这么粘他,他得提早给欧欧心理铺垫一下,免得欧欧到时候哭着闹着要找他。
季安渝给欧欧热了一杯牛奶,盯着欧欧喝完后,开口道:“欧欧,Daddy要出差十天左右。过会儿就要收拾东西走了。你晚上去爸爸家好吗?”
欧欧抱着季安渝的手臂,满眼不舍地望着他。
“Daddy,如果我想你了怎么办啊?”
季安渝给欧欧擦了擦嘴边的奶渍,“想我了可以打电话给我啊,我要是不忙的话会马上接。如果我没接电话,那肯定是很忙很忙,等我忙完了就会给你打电话了。”
季安渝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Daddy不在的那几天,你要乖乖听话哦。”
白牧川将营养剂塞进冰箱后,沉默地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看着欧欧跟季安渝撒娇。
安蓉跟小姐妹打完电话后,对着欧欧招了招手,“欧欧,来,跟外婆出去玩。这次还有好几个跟你差不多的小朋友哦。”
“Daddy,我会想你的。”欧欧抱了抱季安渝,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门口。
季安渝跟着欧欧走到了门口,俯身揉了揉欧tຊ欧的头,“我也会想你的,宝宝。”
欧欧握着季安渝的手,将季安渝戴在中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套在了无名指上。
“Daddy真粗心,戒指都戴错手指了。”
安蓉惊讶问道:“欧欧怎么连戒指戴哪个手指都知道啊?”
欧欧笑着回道:“飞飞老师结婚啦!给我们都发了糖。飞飞老师的戒指戴在这根手指上。”
安蓉夸奖道:“我们欧欧真是一个善于观察的小宝贝。走吧,跟外婆去野餐咯!”
季安渝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分钟,想要再将戒指换到中指,指尖刚摸到戒指,欧欧的说话声又在脑海里响起。
算了,一个戒指也代表不了什么,就这么戴着吧。
关门声响起后,屋内就只剩下白牧川和季安渝了。
季安渝侧头,“我易感期快到了。你和欧欧回你家住吧。晚上我让我妈送欧欧回你家。”
白牧川嗯了一声,“抑制剂不能多打,我每天给你带一支。”
季安渝:“好。”
季安渝易感期第一天,浑身热得要命,他服用了退热药,打了一支抑制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他打的是新款抑制剂,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起码还是能起到点作用的。
之前他都是靠着这款抑制剂和退热药度过易感期的。
除了反反复复地发烧。情绪时而低落时而暴躁之外,也没有其他症状。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欲望特别强烈,用手疏解了几次都缓解不了。
睡着的时候会梦见自己被白牧川按在床上*,清醒的时候也满脑子都是白牧川。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没有被标记,却像个被白牧川敲上了私有印章的omega。
他躲进浴室,打开冷水开关,拿着花洒不断地往身上浇,但还是浇不灭藏在心底的欲望。
他脱掉湿透的衣服,钻进了白牧川的被窝,抱着白牧川的枕头不断地嗅闻,只能闻到一丝淡淡的红酒信息素。
不够,完全不够。
他钻进白牧川的衣柜,可衣柜里都是洗过的衣服,只有洗衣液残留的香气。
一天只有一支抑制剂,他已经用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以前易感期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白牧川打视频电话过来时,季安渝一秒没犹豫地接通了。
看见屏幕上的欧欧,他的内心竟然感觉到了失落。
欧欧是他最爱的宝贝啊,他怎么会因为看见他而觉得失落?
“Daddy,欧欧好想你啊。Daddy想不想欧欧?”
欧欧坐在地毯上跟他视频,白牧川应该是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屏幕里只能看到修长笔直的腿。
“Daddy,你怎么不说话啊?Daddy脸红红的,是不是发烧了啊?”
白牧川俯身,从欧欧手里拿过手机,果然看见了季安渝烧得红扑扑的脸。
季安渝头发湿漉漉的,裸着肩膀,应该是没穿衣服。
白牧川喉结滚动了一下,“刚洗完澡?”
季安渝眼眶红红的,“我想要抑制剂。”
白牧川:“我给你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你没用吗?”
季安渝连连摇头,撒谎道:“没有,我没有看见。”
季安渝的状态确实不像是打过抑制剂的。
白牧川仔细回想了一下,明确地记得今天自己把抑制剂放在茶几上了。
季安渝当时在卧室,卧室的门锁着,他问了季安渝好几遍,确认他没事才回来的。
“安渝,你看一下客厅的监控,我真放了,是不是掉在茶几底下了。”
季安渝不假思索地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再给我一支,求你了。”
“再给你一支?”白牧川抓住了季安渝话里的漏洞,质问道,“你已经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是吗?”
季安渝眼眸湿润地看着屏幕,再次恳求道:“再给我一支抑制剂,求你了。”
白牧川:“安渝,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支抑制剂,打多了对身体不好。”
季安渝用体温枪测了测额头的温度,拿给白牧川看,“38.9度,很热,很难受。”
白牧川:“安渝,你需要我过去吗?”
季安渝眼神迷离,含糊地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