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辰看来程南莞在床上太过保守,他总是希望她也可以像赵谨那样直白的表达:“我就是想你,就是想跟你做爱做的事。”有时他也怀疑程南莞不爱自己,他可以不爱她,但是他不能接受她不爱他这个事实。
程南莞被压得气都踹不过来,她用力的推他,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有这方面需求,可是想着自己丈夫两三点才从别的女人那回来,又跟自己求欢,想想就觉得恶心。
后来她索性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她像一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睡在床上。
林子辰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满,仍然继续亲吻着,他边捏她身子边说着话。
程南莞知道她再怎么不满,这日子还得过下去,只好敷衍道:“我很累,我想休息。”
林子辰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他边挑逗她,边哄她:“再累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是吧?”
想来林子辰对她唯一的温柔就是床上这一刻吧,平常都不见他的笑脸,说话也冷冰冰像她欠着他什么似。
程南莞这才想起公司调她去管理夜场渠道的事情,还没给他说这个事情,害怕以后天天回家晚他误会自己。
“子辰,对了我现在负责夜场渠道了。”
这会儿林子辰根本听不进其他字眼,他满脑子都是跟她欢愉的场景和画面。
“工作你随便,反正我不管你,只要你不跟人乱来就好,我们这会儿不谈这个好吗?我们做爱做的事情,家里不谈工作。”
程南莞没有再反抗,而是尽量迎合丈夫,她的内心一阵阵莫名的酸楚翻涌,她哪儿有什么感觉,她恨他,真的恨他。
这样场景和画面闪现了许多次,她明显感到自己内心在挣扎,可是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不知过了多久,林子辰终于在一声啊!的惊呼中结束。
程南莞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后下床去洗澡。
每次跟林子辰发生关系后,程南莞都会在浴室里不停的冲洗自己身体,她害怕他给自己带来什么脏东西,又或许她觉得他本身就脏。
浴室的花洒淋在自己身上,她为自己的生活感到悲哀,无爱的婚姻,她体会不到温暖只有强忍的悲伤。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林子辰早已经打着欢喜的呼噜,看着熟睡的林子辰,程南莞再次感到悲哀,难道她这辈子就跟他样子糊涂的过下去?可是,除此她能怎么办呢?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还不到30岁,失眠这个字眼却跟着自己很久,程南莞不觉悲从中来。
第二天,她照常起来的很早,今天是周末要回自己家一趟,她有一个习惯闹钟响不论睡得好不好,都会立即起床,或许她从来都没安逸的歇息过,就连做梦都紧张。
想起来就会有点悲伤,林子辰只在结婚第一年陪自己回去过两次,后来不管家里有什么重大的事儿,他都找各种借口和理由推脱今天她又得一个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