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员是个崇高的职业,更别提岑星是自己老婆。
牧燃垫了她的全部重量,没让她触到地面一丝一毫。
因为摔倒的动作,两人额头轻触,发出一声闷响。
牧燃抬手轻抚了下:“磕疼了没?”
岑星摇摇头,又吸了吸鼻子,咕哝地问:“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不丑。”
这是牧燃的真心话,没有一丝作伪。
“情人眼里出西施”已经刻进了他骨子里,这事他从高中就知道。
栽得明明白白,爱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心动的真实写照。
“骗人,一定很丑。”
牧燃仰头碰了下她的唇,一触即分,他认真地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真的不丑。”
他的语气一点不像是哄她高兴,而是真真切切就是这么觉得。
岑星脸上浮上一层不自然的红,哭了这么久,她可不会自恋到真觉得自己漂亮。
牧燃见她撑着自己要起身,劲腰一动,手还扶着她的腰呢,就这么坐了起来。
岑星一愣,这腰力……
只是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要滋滋冒烟。
因为随着他起来的动作,两人呈现了面对面的坐姿,而她正坐在他腰腹下方,正是最难以言说的地方。
四目相对,牧燃眼神扫过她樱红的唇。
岑星变成了哑巴,再一次感受到了他蓬勃的张力。
牧燃也觉得自己经受不起一点撩拨,明明岑星动也没动。
他所有的自持在这个人面前丢得分毫不剩。
这大概就是白月光的功力,搞得他像头饿兽,明明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他早已习惯。
一次过后食髓知味,按捺不住。
“我、我去洗把脸。”
岑星觉得他胸膛都烫手,扶着厨房的门边站了起来。
牧燃单腿曲起,静坐了片刻,他捡起地上的蒜头,一个个掰开后啪啪用菜刀拍碎。
可怜的白胖子成了牧队长发泄的炮灰蒜头。
中午这顿饭明显比平常迟了点,因为要陪岑星,牧燃吃得慢条斯理。
饭后岑星想要主动洗碗,牧燃抬手按住她的手,将碗筷接了过去,并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
岑星最终转身去喂猫,却在看见珍珠爪子下的东西时气急败坏叫了声。
“怎么了?”牧燃出了厨房,远远问了一句。
到跟前才发现珍珠将岑星的黄金首饰拖了一地。
当然首饰没事,它作的都是盒子。
岑星轻轻拍了下珍珠的小肉垫:“你这猫儿专捡贵的玩。”
他们结婚结的急,证都领了,自然也就没了订婚宴。
这些东西就给她带了回来,婚礼的时候用。
牧燃帮她将红色的首饰盒收好:“这是我妈陪你去买的黄金?”
岑星点了点头:“嗯。”
牧燃忽然有些好奇婆媳俩买了什么,将茶几上的盒子一一打开,就这么摆满了茶几。
徐秋雅本身就酷爱黄金首饰,但她平时也戴不了,但不妨碍她买买买。
而她嘴上说是五金,买的却远远不止,且东西都是成双成对买的。
唯一单个的是凤冠,他拿起对着岑星比划了下。
岑星也心血来潮陪他玩,将自己头伸了过去,宛如一只胆小的乌龟从壳里出来。
牧燃为防止自己笑出声惹怒她,连忙干咳了两声掩饰笑意。
眸中赤裸裸的笑,岑星也没发现。
一抹金色流苏垂到她眉心,衬得她如玉的肌肤又白了两分。
牧燃参加过他两个堂哥的婚礼,知道新娘会有中式婚服,不由得在脑海中想象了岑星穿着嫁衣的模样。
岑星坐在地毯上将一溜排的戒指套上纤细的手指,又将手镯套到两只手腕上,她故意晃了晃手:“怎么样?我像不像土豪?”
牧燃切断放飞的思绪,将最重的项圈戴到她脖子上:“这下是真像。”
岑星起身去衣帽间看了一眼自己,这一看直接笑趴在沙发凳上。
一对再正经不过的夫妻竟然在家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笑了片刻,岑星将所有首饰重新规整收了起来。
家里正好有个保险箱,这还是婚后岑星自己买的。
牧燃想起来自己定制的钻戒,来到卧室问岑星:“婚礼上的对戒你有什么想法?”
“去专柜挑一对呗。”
牧燃没吱声。
岑星扭头看向他:“怎么不说话?”
“要不去定制?估计也等不了多久,我正好休假,今天明天都可以。”
岑星想了想,说:“行,那明天去吧。”
下午牧燃要和牧淼见一面,谈无人机消防救援系统的改造升级,她今天哭了这么一场,不太想出门。
牧燃还是放心不下岑星,匆匆一面只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惹得牧淼追在他后面要去踢他。
怎么他以前不知道他这个弟弟这么恋爱脑?
怕不是理智都被火给烤干了。
第二天上午,两人来到珠宝专柜,牧燃没想到岑星挑的就是自己之前定制钻戒的品牌。
牧燃的目的只是想要在婚礼之前给她一个求婚仪式。
既然岑星看中这个品牌,那她应该会喜欢那枚钻戒。
营业员显然记住了牧燃,礼貌又不失热情地将人迎了进去,对他身边的岑星更是热情。
指圈还没量,营业员精准地说出了岑星的尺码。
每个珠宝店测量方式不太一样,为求准确,岑星还是量了一遍,和营业员所说一样。
岑星稀奇地看向牧燃:“你怎么知道我戒围?”
“你睡觉时候量的。”牧燃说,“两只手都量了。”
岑星没有多想,跟着牧燃和营业员确定款式元素。
“我的戒指简单一点就好,我平时戴不了。”牧燃说,“可不可以设计一个星星的元素?”
岑星一愣。
营业员刚才知道了岑星的名字,一脸姨母笑:“当然可以,您有什么想法可以现在说。”
牧燃并没有忽略岑星的想法,问她觉得怎么样?
岑星自然没什么同意的,只不过她确实没想到牧燃会将她的名字融于对戒。
出了专柜,两人顺便在商场里吃了午饭才回。
饱暖思淫欲,岑星午休时,牧燃暗戳戳进了房间。
岑星以为他也要睡,分了一半被子给她。
只是当牧燃悬于她上方时愣了眼:“不、不睡吗?”
“晚上怎么办?”牧燃贴着她的唇,给自己找了个理直气壮的理由。
岑星轻轻推了下他胸膛,扬起下巴:“凉拌。”
牧燃取笑她:“你这推拒的力道到底是拒绝还是害羞?”
岑星是真羞恼了,猛地使劲拍了下他,声音响彻卧室:“你觉得我这下是拒绝还是害羞?”
牧燃从喉间溢出轻笑:“我觉得是恼羞成怒。”
岑星偏头要跑,牧燃按住她肩膀俯身亲了上去。
这房才圆了一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