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新消息突发,公司投资失误势必要损失惨重。
孟钊想在新上任的时候树立威信,也变成了栽个大跟头。
这么大个布局,少不了孟珵和他那位身居高位的未来岳父推波助澜。
真是好手段。
穗宜正捡地上的文件,孟钊突然说,“都出去,穗宜,你过来。”
门关上了,穗宜走到孟钊身边。
他的样子有些可怕,没了一条腿,脸上也都是伤痕,看起来像个畸形的怪物。
他细细打量她,眸光透出寒气,“叶穗宜,你这次很机灵很精准么,趁着风口将地卖给我了,是谁在背后教你的?还是你提前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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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宜很平静地看着他,露出一点天真,“我认识谁啊,孟钊,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会知道内情。”
穗宜反问,“地不是你要收购的吗,我当时不给你,你答应吗?你收购那么多地,难道每个原主都知道内情?”
孟钊锁眉,仍是怀疑地盯着她,“你为什么突然找我爸,问起孟珵母亲的事?”
穗宜很自然地答,“我妈不是醒了吗,她提到了以前我念书时候的一些事,再加上你出事了,我就怀疑是孟珵在使绊子,就去找伯父问了下。”
“你为什么把曲缪藏起来?你想干什么?”
穗宜看了眼孟钊,“她卷了财物要跑路,我发现了能不拦着嘛?当时你在里面,我哪里敢自作主张动你的人啊!”
孟钊一连串的逼问,穗宜都能不慌不忙地回答,别管是真是假,她态度都一片坦然。
孟钊盯了她一会儿,看她有点委屈又有点哀怨,忽然一笑,搂着她,“穗宜,只有你是我的好老婆,其他不要紧的人就不提了。”
穗宜挨着他坐着,看着他那条断腿,反胃的感觉愈发强烈。
孟钊却黏黏糊糊地,手往她衣服底下探,小声说,“老婆,我挺想你的……”
穗宜按着他的手,“在医院你还不消停,让人看见了。”
孟钊咬她耳朵,“出院试试?我感觉特别强烈……”
穗宜强忍着他乱动,幸好护士进来换药了,穗宜借机躲了出去。
刚出来透口气,疗养院来电话,说有个女人带了个男孩过去大闹,把叶母气得够呛。
穗宜马上驱车过去。
果然小三母子沉不住气了。
穗宜赶到后,那个平时在叶父面前装得文文弱弱的女人这会儿如同悍妇。
指着穗宜骂,“你爸早就答应过,把所有财产都留给我们母子,你只是个赔钱货,和你妈一样没用,凭什么霸占着家产不给我们!”
穗宜上去甩她两巴掌,打得身心舒畅,“我爸还没死呢,你来分哪门子的财产?带着你的野种给我滚。”
那女人不甘示弱,带着孩子一起过来和穗宜打架。
混乱中,穗宜感觉一道身影突然挡在前面,一下子就把那对母子给拦住了。
穗宜抬头看了眼,光看个背影也认出来,是孟珵。
他也没跟那母子俩争执,叫了保安,“赶出去。”
人被保安拽出去了,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十分难听。
孟珵回手拉着穗宜,带她离开那里。
俩人回到叶母的房间门外,穗宜挣开他,“你来干嘛。”
孟珵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说,“下次不要头脑简单地只会跟人打架。”
穗宜禁不住讽刺,“孟老师多聪明,借刀杀人自己都不沾血的——不如你帮我想个法子,怎么处理这对母子?”